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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歷史的厚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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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陽牽著莉莉的手,他們來到教堂的草坪,將在那裡接受親友們的祝福。

遠從德意志各地前來的記者早早就聚集在這裡了,他們忙碌地搭設著相機,兩位新人剛面,閃光燈就不斷閃爍,或許明天會有一張又一張黑白照片出現在各張報紙的頭條。

“請容許我先向你道歉。”徐陽壓低著聲音“這個婚禮太簡陋了。但是,我不得不選在這一天。我的夥伴們,他們明天就要離我遠去,到各個部隊服役。我答應過他們,讓他們見證我的幸福。”對於很多人來莉莉-雅安-馮-伯得裡希這個名字,只有在各個場合的宴會上偶爾聽見過的名字,是伯得裡希家族現任家主(拉里-伯得裡希,也就是那個明的胖子)的長孫女,一個名不經傳的女生。最多最多;在得知伯得裡希家族將於斯達克家族聯姻的時候,人們才漸漸地關注起這個名字。

可惜的是,莉莉-雅安-馮-伯得裡希實在太不出名了,除了知道她是伯得裡希家族的長孫女之外,人們對這個名字的主人一無所知。

倒是伯得裡希家族的幼孫女——琳菁-伯得裡希(書友群‘褙禰寵壞ル♂’喜歡軍文的小女生參與人們常常聽聞她的消息,常常奔走於各個容克家庭,為的就是氣人,是一個可愛的小搗蛋鬼。

如今,人們看到了一個賢淑端莊的女,身穿純白婚紗,被新郎牽著手,緩緩走向空曠的草坪。兩個實力雄厚的家族走到一起了,作為利益結合點之一的莉莉,她給人的印象似乎就僅止於是一位非常容易害羞的女生。

莉莉本想抬手擦拭鼻尖的汗珠,被徐陽代勞了。她微微抬頭讓徐陽用手帕溫柔的擦拭小鼻子上面的汗珠,因害羞而紅著臉蛋聲說:“嗯。您做主就好了。”徐陽無奈苦笑。似乎每次與莉莉談,他得到的回答都是那句‘您做主就好了’,老實這種覺真的很不好。他說:“我想…就不月了,我需要到父親的工廠去看看。”莉莉終於抬頭了,她嚕著嘴“我…我想…”

“嗯哼?”徐陽的心情有點亢奮,他想:這下能換臺詞了吧?月對女生來說可是很重要的耶!

莉莉直視徐陽的眼睛,有些委屈“我想…我…”她咬了咬嘴“嗯!您做主就好了。”

無語。

徐陽停下步伐,很認真的看著莉莉“你確定?”

“我想…是的!”莉莉回答得很堅決“優秀的容克夫人,總是替丈夫分擔。我不能為您分擔什麼,我好笨…就只能用心意來支持您的事業了。婆婆告訴我,您有一個很大的理想…”

“母親?”徐陽重新牽著莉莉的手往草坪走,他的心裡充滿矛盾,早在選擇走往那個方向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有自由了。

他們快到了,只要再走一步,他們就踏進了草坪,要受人注目“母親和您說了什麼?”徐陽換上了敬語,甘於忍受寂寞,默默支持丈夫事業的女,值得他用敬語。

這次換莉莉首先停下腳步,她好像突然變勇敢了,直視著徐陽的眼睛,深呼一口氣“我敬佩您有那麼偉大的理想,您知道,我的父親在一戰的時候,為國捐軀了。我和妹妹由爺爺撫養長大。早在七、八年前,我就經常聽爺爺談起您。他稱讚您的勇敢,稱讚您擁有無比的智慧,稱讚您在意、關心耳曼人的生活。立志要為所有耳曼人討回榮耀。我那時就在幻想;能有這麼一位丈夫應該多麼好。請您一定不要笑話我,與您的家族聯姻,是我向爺爺請求的。”徐陽不敢相信這麼一位女會自己選擇婚姻,莉莉給人的印象是如此的軟弱,如此的容易害羞,她?是她主動請求的!

徐陽低頭輕輕一吻莉莉的嘴,很快又分開抬起頭來,他明明知道她的膏是草莓味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能嚐到的卻是一種無法言語的苦澀。

“我們會幸福的。”徐陽凝視著眼前的人。

莉莉仰起頭,眼眸中帶著堅定、還有一絲異樣的神彩“一定會的。”然後低下頭,在心底默唸:“其實…有了你,我就擁有了幸福!”倆人再次相吻一起。這次,徐陽到心裡充滿矛盾,他不忍心看到;莉莉眼神裡帶著一絲醉。

“幸福嗎?也許吧…”他告訴自己。…伽利裡希與奧林、丹素、繆傑爾,四人已經被晉升為少尉,他們此時正站在草坪上圍成一個圈子在小聲談。他們同被分配到哈爾領導下的國防軍制黨衛軍服役,以後,他們將站在一起,把自己學習到的知識應用在領導部隊上。

上面給的指示,只有一句話;那是國防軍的武裝部隊。

是的,是國防軍的武裝力量,不是國社黨的。更多國防軍的軍、士官被安排進去了,他們和更多的國防軍系統下的軍、士官一起將掌握那支部隊的基層,只要沒有出差錯,這支新建立的武裝部隊,會一直效忠國家,而不是個人。

馬漢、巴拉爾、霍亨索倫、迪巴,這四個人被意外的提升為中尉,他們被調到國防軍制黨衛軍的師部擔任副官,工作是幫助新調去的那些國防軍的將軍們,完成對國防軍制黨衛軍的掌控。他們服役的部隊將被調往波滋南(波蘭與德國的邊境地帶那裡時有火事件發生,他們將去充實東普魯士的防衛力量。

此次被調往波滋南的還有經過古德里安訓練的武裝裝甲團,他們將實踐運用裝甲車戰術,以用於得出值得信賴的實際作戰經驗。理論始終是理論,沒有經過實踐,都是不可信賴的。

實驗師的‘基石’;排部,連部,營級(包括部分的團部附屬單位各級的作戰指揮官,被拆開,分別被調往德意志各地的軍區。

經過國防軍統帥部多次會談,決定;徐陽不能被調離柏林,他將留在柏林與古德里安一起建設新的坦克師。更重要的是;擔任國防軍的聯絡官,作為與執政黨(既國社黨)之間的溝通橋樑。徐陽的獨特身份將被完美的運用起來。…今天的婚禮真的非常簡陋,除了十幾位國防軍的將軍撐場面,幾乎各個階層的重要人士皆沒有親自前來,是不關注這場婚禮嗎?

不!不是的。

他們很忙,忙得沒有時間親自前來,他們只能用昂貴的禮物,相等能代表心意的鉅額支票來充當祝福。

很是鬱悶的;情況真的是如此。

各個財閥忙著利用經濟危機圈錢,他們利用歐美各個國家的漏食它們的骨髓。這是一場有預謀、有組織的陰謀,不過按照這些財閥大佬的話來說;他們只是在索回德意志被剝削的利益。

多麼堂而皇之的理由,不是麼?

時代在沸騰,德意志就像是一臺機器,它在人為…或者說是被壓迫,而無奈地動了起來。每一個耳曼人都充當著機器結構上面的一個零件,他們有了信仰,在以‘崛起的名義’為理念,以‘復興祖國’為理想的抱負下,他們甘願成為時代的潤滑劑,充當零件,為了尋回失去的尊嚴——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