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燃燒吧——勒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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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陽舉起一杯牛“不要把我想得那麼複雜。這些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幹得了的喔,哦!”他被熱騰騰的牛
給燙到嘴巴了“老天,放這麼久了還這麼熱。”夥伴們才不會去在意牛
是不是真的很熱,他們七嘴八舌的自我肯定在這一事件上作出了貢獻,應該得到獎勵。
霍亨索倫從來都不是一個含蓄的人“斯達克,我們家的老鬼說你是天才。嘿嘿,老鬼在統帥部裡要求,你畢業後必須要到他的部門裡工作。我真是嫉妒你,我們都嫉妒你。”徐陽有點無可奈何“夥伴們,你們真的以為這麼一件緊密的事情是我能想得出來的麼?老天!天才?讓天才這稱呼見鬼去吧!喔…你說什麼?統籌部?我不會去那個地方,男兒漢的熱血應該灑在戰場上。”天才?世界上絕對沒有所謂的天才!天才是;建立在擁有一定的天分加上後天的努力的人才。
是啊!以一個人的力量去對抗整個有組織的機構,可能嗎?正確來徐陽在整個事件中只做到了一點點,他只是避免了德意志那些不必要的損失,整件事情他本就是作為一個‘坑蒙拐騙’的騙子存在的角
。如果真的要說他有什麼貢獻,只能他擔任了夥伴們的家族和自己家族、還有國防軍之間的溝通橋樑。
伽利裡希滿眼冒著小星星,他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錶哥的崇拜“敬愛的表哥,您的智慧沒有人會去懷疑。您的表弟謙虛地向您請教;您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人的名字,天…那些您認為的人才,他們有什麼用,為什麼要調計劃中的主要力量去搶救?”丹素也有著相同的疑問“您‘無理’的要求讓國防軍蒙受不必要的損失。國防軍不得不接受衝鋒隊代表的條件,無條件的保護他們的安當然…或許您有什麼合理理由?”這個問題很尖銳啊!徐陽說:“我們的世界缺少的是什麼?人才!而不是天才。想要一時間清除國社黨的力量,那
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不顧影響完全抹滅該黨,都是一件難以完成的事情。”他語氣深長像實在自言自語:“國社黨有它存在的使命,在它完成使命之前,抹滅它絕對是一個錯誤。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的德意志正在生病。國社黨就好像是一把手術刀,國防軍和政府是拿著手術刀的醫生,我們要做的不是拋掉手術刀然後讓傷口無限制的擴大。怎麼去應用這麼把手術刀?很簡單,手術刀必須得到控制,不是自由的亂割德意志的皮膚造成更大的傷口。衝鋒隊是這把手術刀鋒利的刀刃,我們…不!是國防軍和政府要做的只是將刀刃磨鈍,讓手術刀失去攻擊
。”室內安靜下來,能做為一個家族的繼承人,這裡沒有白痴,他們需要時間來消化話中的意思。
“衝鋒隊用暴力完全剪除,那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暴力、強力的處理只會讓我們的國家陷入內戰這可怕的深淵。”奧林的政治嗅覺十分
銳“東普魯士有消息傳來,波蘭的自由戰士(其實就是游擊隊)越過邊境在進行破壞。國防軍迫切的想要補充新鮮的血
,衝鋒隊是最好的補品,對麼?”徐陽非常讚賞地看了奧林一眼“有國無防真的是一件可恥的事情!現在你們明白為什麼不抹除國社黨了嗎?”小宿舍內充滿沉重的呼
聲,也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氣氛太壓抑。
馮-西克特和勒布很早就來到門外,他們本意是來查看學員們有沒有食用違品,例如;香菸,帶有酒
的飲品。最終倆人還是沒有推開門走進去,他們站在門外靜靜地聽著。
“這群小夥子已經在成了。”馮-西克特充滿欣
,他儘量壓低聲音。
勒布顯然沒注意聽馮-西克特在講什麼“斯達克,還有那個叫奧林的小傢伙,這兩人我的第七師要了!”
“什麼?”馮-西克特瞪著眼睛。
勒布已經陷入一種瘋狂的病態,就好像孩童看到了非常喜愛的玩具神貫注的想要去得到,直接忽視了周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徐陽再次舉起裝滿牛的杯子“夥伴們!不管將來變得怎麼樣,我們永遠在一個理想下奮鬥!為了德意志——乾杯!”
“乾杯!”
…
隔天,馮-西克特恢復了魔鬼教練的本,他近乎於
待的
練幼苗軍校的所有學員。那些可憐的助教們一個又一個的被扣薪水,一些沒有特殊表現的助教被踢飛,有能力的助教官階的提升。用助教的話來尊敬的老將軍肯定是被什麼事情刺
到了。
勒布,這個滿腦子想要誘拐優秀青年的中將受到褒獎,他有希望再晉升一級成為上將。他親手打了一份請願報告提統帥部:尊敬的元帥閣下,統帥部的各位同僚;國家忠實的軍人萬分乞求您能滿足為國家
勞半生的將軍一個的願望。在過去的幾天慕尼黑的局勢已經得到控制。您忠誠的勒布心力
瘁,深
能力不足,因此向您提出一個的願望,請統帥部能給予優先選擇幼苗軍校後備軍官的權利。您忠誠的部下,懇請能將卡恩-馮-斯達克、加百列-奧林、拂里昂-奧丁-伽利裡希這三名學員畢業後,分配到您忠誠的第七軍區司令勒布旗下。
統帥部的回覆是:考慮取消褒獎資格,附屬理由不被接受。兩位元帥特注:別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則;滾!
瓦爾特-馮-布勞希奇得知這個消息後,也發來信件。在信布勞希奇口連篇,用代表正義的的語氣痛斥勒布瘋了,勒布這個小人別想佔有國家的財產,否則以後別想得到任何兵源補充!
勒布的心靈受到打擊,但是他絕對不會放棄的!他開始尋求關係良好的同僚,最後不得而果。一個同僚的回信更是讓他受到敵意的勒布,他們是老子的!敢搶,老子帶一個軍嘣了你!
勇敢的勒布被威脅了,他將信撕得粉碎,開始想用別的方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勒布一直以為,自己隱身在一群學員之別人就會找不到。現在他知道了;沒有用的,像他這麼拉風的將領,無論在那裡,都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他那偉岸的身軀,剛毅的臉孔,還有,身上那件閃耀將星的制服都深深的出賣了他。
偉大的的行動要開始了,勒布將讓學員們瞭解;哥們,跟我混,絕對錯不了!
他拋棄了中將的威嚴,跟在學員們後面端茶送水,那個是叫忙得不亦樂乎。而似乎…這效果不太好,眾人就像躲避瘟神一樣的,能避就避。放棄了尊嚴的人,絕對得不到尊敬。
勒布決定改變策略,用溫情來改變‘金礦們’對自己的錯誤印象,他開始對助教的訓練指手畫腳。
“馮-魏克夏少校,孩子們應該停下來休息一下。你不認為訓練量對他們來說太過重了嗎?”馮-魏克夏對整天跟在身後的勒布恨得咬牙切齒“中將閣下,請不要干擾我的訓練課程。”勒布完全忽視軍官手冊上所寫的明文規定,拿出幾百條理由來解釋,未發育完成的青少年不應該做一些不適合他們的訓練。他邊說邊斜眼偷偷打量學員們看待自己時的目光,心裡歡呼:金礦們,哥們夠意思吧?崇拜我吧,喜歡上我吧。
“呃…”勒布發現有殺氣,那股冤念足夠讓人渾身發顫,身軀僵硬地站在原地看著學員不斷從身邊奔跑過去,一道道投來的目光裡充滿不屑,彷彿是在告訴勒布;‘軟腳’中將,別看不起我們!
勒布簡直傷心極了,他滿臉頹廢的傻傻站在原地不能動彈。霎那間,勒布彷彿想起什麼似的猛地抬起頭來,頭頂上彷彿出現一盞明燈“哇咔咔咔咔…”一陣怪笑引來無數道看待瘋子一般的目光。
馮-魏克夏首先嘆息:“好好的一名中將,就這麼瘋了…”勒布做了一個睿智的決定,他要調一個參謀加強連過來助陣!所謂的人多力量大,還是那個什麼三個擦靴匠勝過好幾個豬的亮?他決定不思考這麼多了,揮淚告別,轉身朝營地奔去“金礦們,等著我,我會再回來的!”無言的吶喊充斥著那顆悲傷的心。…或許是出於同情還是什麼,徐陽有點佩服勒布的努力,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都不可能在慕尼黑服役的。
一連串的體能訓練結束之後,他們會回到宿舍梳洗一遍,換上乾淨的制服,然後前往教學大廳學習戰術。長久的訓練已經深入他們的生活,傳統的國防軍的走路方式,一個班成一列的整齊劃步前進。
徐陽經過特別的訓練,已經將鵝步走得十分練。
一群人還未靠近大廳,聽見了一群女人在笑,在說話。聲音是從教學大廳裡面傳出來的,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聯誼會嗎?
“咿呀…”門被推開,三十八名學員分為四隊踏著鵝步走進來,整齊的踏步聲在室內迴響,面無表情的學員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完全無視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女人們。
學員們比平常坐得更加端正了,似乎誰都希望把那種陽剛的軍人之美完全表現出來,他們是優秀的,也是為以自豪的國防軍!
卡普一直在跟那群貴婦人談,他看見學員們就坐之後才向講臺走去,靜靜地站在講臺旁邊。這時候,徐陽他們站立起來向卡普致意,整齊的“唰”一聲,然後又坐下去。
“很好!坐下。”卡普並沒有專門介紹那群貴婦人打扮的女人們是什麼人“昨天我們講到到後勤補給,今天將繼續這個課程。”他走過去將蓋住寫字板的白布拉開,寫字板上面釘著一副彩地圖“斯達克,繼續你昨天的講解。”徐陽緩慢的站起來朝講臺走去間不忘轉頭看看那群貴婦人都是誰,很突然的,他發現自己的母親莉蓮娜的身影,這讓他
動了好一會,直到卡普等得不耐煩再次喊‘斯達克’時,才
神恍惚的走上講臺。
徐陽努力將思想調整過來,他先是靜靜地看一會地圖,眼神詢問卡普是不是可以開始之後,才說:“昨天我們講的是陸地補給學說…大家看地圖。”他從講臺上拿起一指揮
“這裡是斯德丁,它的旁邊是被波蘭佔領的但澤。東普魯士(柯尼斯堡)開採出來的稀有金屬和普通金屬,以及工廠生產出來的物資無法直接陸運回柏林。斯德丁和埃爾賓中間被但澤隔開,運送這些物資需要海運。這裡是斯德丁的港口,每週都會接到從埃爾賓出發運送過來的物資,運輸船隊要經過波蘭的但澤灣,經由波拉美尼亞灣被運到斯德丁的港口…”卡普此時不像是戰術教官,他更像是一位專心學習的學生在聽徐陽講解。這絕對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如果不懂裝懂,把錯誤的知識教授給學生,那麼影響的將不止是一代人。
一時間,大廳內只能聽見一種聲音,不斷響起的“唰刷刷…”記錄聲是唯一的節奏。
不可否認的徐陽站在講臺上認真教學的模樣十分引人,那些貴婦人雖然聽不懂,但還是安靜了下來。
“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嗎?”突然響起的聲音將這群貴婦人從遐想中驚醒過來,她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一個孩子講學時,也能有這麼大的魅力。那種認真,那種專注,無一不在釋放成的魅力。
扎莫伊舉起手“閣下,那麼按照您的說法;確保海線的安才是運送補給的關鍵?”徐陽放下指揮“確實是這樣的,沒有安全的保證,海線補給只是在
費資源,還有德意志最寶貴的海兵。”
“那海線怎麼確保安全?”又一位學員舉手。
徐**神已經不在講學上面了,他看著自己的母親,莉蓮娜也在看著他。這位很久沒有見到兒子的母親,眼眶已經泛滿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