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格外清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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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此時警車中的年輕女警目光驚訝的看著小佟隊長道:“佟隊,你居然認識她?”
“當然!她是我姐的校友,小時候對我特別好。”
“哇!你好厲害呀!”
“厲害?一會讓你見識我真正的厲害,你個小妖,嘿嘿!”
“嘖!手拿開!你討厭!”***夜裡九點多。
一輛毫不起眼的墨綠mini車飛奔在市區的路上,誰也不會想到車裡人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名模,也許只有個別人能注意到那五個1的車牌號,這可比保時捷法拉利稀有多了。
王蕾到了棕櫚家園小區後,將車停在了自家樓下,抓起手袋走出車門。
“敢叫我王大騷…敢掛我電話…還敢報警…”王蕾氣急敗壞的嘟囔著。看起來某人要死定了似的,急匆匆的進了樓內的電梯間。鑰匙剛剛打開房門就嚷道:“李成朋!你給我死出來,”王蕾進門,一邊將鞋子脫下來扔到地上,一邊大喊,然而客廳裡空無一人。此時正在衛生間洗澡的小朋卻清晰的聽到了老媽王蕾那語氣不妙的叫喊聲,停住正在頭髮上泡沫的手,眼睛滴溜溜的轉,明白老媽肯定知道是自己乾的壞事了。
(壞了!估計要捱揍!)“我…我洗澡呢,老媽,您等會啊…”王蕾側耳一聽,發現原來兒子在衛生間,便不急不慌道:“行!慢慢洗,媽就在客廳沙發等你昂?”王蕾雖然柔聲說著。
卻讓兒子小朋更覺不妙,那慢調斯文的言語中分明隱藏著殺氣,而小朋此時能做的只有拖時間來想辦法,看怎麼能逃過一劫。五分鐘過去了,王蕾拿出刀,削著茶几上的一個蘋果。王大騷是王蕾讀大學時,閨殷悅給起的外號,因為一次生會喝多了。
閨倆人都住在了王蕾家裡,半夜王蕾抓著殷悅的又又的,氣得殷悅爆錘了她一頓不說,第二天除了腦袋上的包,還多了個王大騷的外號。
如今知道這個外號的人少之又少,兒子小朋也不知道是從哪聽來的,也許是他殷姨?也許是他老爸?反正每次和他媽媽生氣就會口無遮攔的叫上兩句。
而後自然也少不了挨頓打。(兔崽子!敢叫老孃外號!)王蕾惡狠狠地啃著蘋果,心裡暗自醞釀著怒氣,非要憋出個大招來,治治這小王八蛋不可。
十分鐘過去了,小朋在衛生間裡已經打了第三遍的沐浴,死活也不想出來,腦子裡飛快地想著各種抵抗母老虎的辦法。上次坑他老媽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王蕾和幾個老同學在外面聚餐,然後去了ktv,玩得比較晚,小朋一氣之下自己在家畫了好幾張歪歪扭扭的尋人啟事,貼在了自家附近的街道牆上,上面還寫著她老媽是個瘋子,多次失蹤,有知情者請聯繫該女父親…李成朋,必有重謝。
王蕾回家時好奇牆上的尋人啟事,便走過去看了看,沒想到寫的居然是自己,還變成了她兒子的女兒。
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回去後,將家裡門鎖好,拿著擀麵杖把兒子堵在房間裡,枕頭都打飛了,可往後兒子小朋依然沒臉沒皮,時不時的就皮癢似的得罪一下她老媽。
也不知道這回能抗揍多久。十五分鐘過去了,王蕾有些急,從沙發上起身,慢慢走近衛生間門口,聽著裡面的水夾雜著泡沫掉在地上的噗噗聲。以往兒子小朋可沒少鬼鬼祟祟的偷看她老媽洗澡。
而現在則反了過來,王蕾躡手躡腳的靠近衛生間,像只即將狩獵的貓科動物。小朋透過門上的玻璃,已經發現了老媽的靠近。
那模糊無聲的身影就在門外,真是夠滲人的!這時王蕾又突然喊了聲:“你洗腸子吶!還沒洗完?”這一吼嚇得小朋差點坐在地上,先前舉報自己老媽的膽子此刻也不知哪去了,(呦!
壞了,衛生間門沒鎖,母老虎她不會…)想到這裡,小朋慢慢的看向衛生間的門,倒一口氣。
果然,門把手正在慢慢的轉動,小朋頓時覺自己像恐怖片裡待宰的龍套,驚恐得想去伸手阻攔。
“老媽,您別進來,我光著呢,我馬上洗完了,馬上…”說話間小朋趕緊伸手去握門把手,奈何自家的所有門鎖中偏偏只有衛生間採用的是球形把手,偏偏手上又全是泡沫,本抓不牢。
(完蛋!)當一雙凌厲的眼睛從門縫後漸漸出後,小朋真實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是禍躲不過的心情,衛生間的門緩慢開來,一位姿上佳、魔鬼身(眼)材(神)的女人,目光冰冷。
手中拿著個一尺多長的木,靜靜地站在那裡,殺氣頓時籠罩了整個衛生間,這可比恐怖片刺多了。這時小朋卻光著身子,仰頭邁步的念起了詩:“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
“我他媽讓你橫刀!讓你肝膽!”看到兒子一副滑稽的樣子,更把王蕾氣得夠嗆,上前一步,抬手便打。
小朋慌忙抵擋,目光掃去老媽的手中果然又是那物,驚道:“我!擀麵杖!媽媽媽,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我可以解釋…您,您別過來!別過來!我可什麼都沒穿!
我啊!哇啊!我!你個母老虎!死婆娘!我!疼!啊!你不是我媽,你是魔鬼!魔鬼!啊!救命!救命啊…”
“你再給我說一次!你誰?我打死你!打死你!”那隻紅木擀麵杖,自打買回來就從沒食過煙火氣,反而多年來被王蕾的手和兒子股盤了個鋥光瓦亮。***夜裡的小區,格外清,不時的有些人在甬路上遛著彎。
“爺爺,我好像聽見有人喊救命。”一個幾歲的小孩子說道。
“啊?別胡說八道!遛完這圈兒咱回家睡覺去。”身旁的老大爺說道。
“爺爺,我真聽見了。”小孩子天真的強調著。
老大爺站住腳步,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也沒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斥道:“哪有?走!回家。”小孩子也再次認真聽了聽,好像真的沒有了聲音,便隨著爺爺走去。
“爺爺,他是不是死了…”(2)“你咋了?怎麼覺你今天如坐針氈似的?”次上午,大學門口一輛寶馬車裡,副駕上的年輕靚女問到身旁的司機。
“昨晚被老虎咬了一口,問題不大。”
“呵呵!哪來的老虎,我看是又被你媽揍了吧?活該,讓你瞎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