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風雲》第一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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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怎麼會是這樣?我姥爺他竟也遭了毒手…”獨孤玉懷擁著一個看起來只有四十出頭的美婦,哽咽道。
這美婦正是烏桓孃的孃親藍溪兒,倒是她的年紀有四十出頭,而烏桓娘現在也有三十多歲,其實血天君不問,也猜得出,這藍溪兒可不是她烏桓孃的親生孃親。
藍溪兒點著頭,大哭道:“烏家堡的男人全部被殺了,也死了很多女人,只剩下我們幾十個了…”從烏桓孃的轉述,血天君已知烏家堡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萬萬沒想到,這第一神還有如此癖好,為何殺光男人,又為何留下這幾十個漂亮的女人,難道真是他的瘋病突然好了,所以不再屠殺了。
“夫君,你一定要為烏家堡討回個公道啊。”烏桓娘看向血天君,一臉傷心道。
而她這麼一稱呼,藍溪兒和眾多認識烏桓孃的女人,都愣住了,誰不知道她嫁給了無雙城的城主獨孤一方,而且獨孤一方可是來過烏家堡,藍溪兒這些人也都見過,這男人是誰?烏桓娘怎的稱呼他為夫君。
其實烏桓娘不說,血天君也早有意會會這風雲的三大世外高手,第一神,他是夠,但是血天君卻本沒把他放在眼裡,這個世界又有幾個可以配得上他對手的人。
“老婆,放心,我一定會殺了第一神,來祭奠這裡的亡人。”血天君堅定道。
獨孤玉輕摟著藍溪兒的肩膀,嬌聲道:“夫君,你要帶他來這裡,我們要親眼看著他死,千刀萬剮了他。”藍溪兒再也忍不住了,輕聲呢喃道:“玉兒,你叫他…叫他夫君?”看著藍溪兒,獨孤玉滿臉自豪的說:“姥姥,無雙城遭遇變故,我爹身死,多虧夫君,無雙城才能完好無損,夫君是個好人,所以…”說著說著,孤獨玉的臉上現出了紅暈,她也知道這種事,在藍溪兒和其他人眼裡是多麼的荒唐,因為她和她孃親,竟然愛上了同一個男人。
眼見藍溪兒臉上的震驚,烏桓娘輕聲道:“孃親,夫君是無雙城的大恩人,他也是一個好男人,我與玉兒自願與他在一起,還望孃親別生氣。”搖了搖頭,藍溪兒嘆道:“桓娘,其實你大可不用在叫我孃親,你爹爹已死,我便恢復了自由身,你也知道,我與你爹爹…”
“孃親,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呢,我烏桓娘從沒有把你看成是外人,就算你是我的後孃,可我從沒對你有半點嫌棄,要不是你,烏家堡也不會在幾年前崛起在此。”烏桓娘動的說道。
幾年前的烏家堡,已走向衰落,而藍溪兒來到了烏家堡,只是用了一年,就讓烏家堡再次在西廊之地成為大家族,也是她一次次捍衛著烏家堡,保護著烏家堡。
站起了身,藍溪兒柔聲道:“桓娘…”
“娘,不用說了,就算你要走,我是不會攔你,但是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我的娘。”烏桓娘與藍溪兒相差不大,但是她卻很尊崇藍溪兒,故而會對她有這番話語。
看著烏桓娘,藍溪兒肯定道:“我是不會離開烏家堡的,我要看著第一神被一刀刀活剮…”
“是啊,我們都不走,我們要看著第一神死在我們的眼前。”其他女人也都嬌呼道。
血天君暗歎,這都是一群什麼女人啊,就算你們的男人都死了,也不要這麼暴戾吧,還有看殺人的嗜好,一想到自己真要把第一神抓來,一刀刀的活剮,他都下不去手,還不如直接殺了來的痛快。
看到眾女的眼神都匯聚到了自己身上,血天君本來還信誓旦旦,但是現在卻有點想打退堂鼓了,殺了第一神倒是沒什麼,可是真抓他來,這些女人又有幾個敢真的動手,去一刀刀的挖掉他身上的。
銀雪和蕭麟兒就算聽不到血天君說話,卻可受他在向自己兩人傳遞了某種信息。
這時銀雪嬌聲道:“桓娘,這仇必報,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是想想怎麼恢復這裡的原貌吧。”
“這倒不必了,雪姐姐,烏家堡已無在休整的必要。”烏桓娘說著,又看向了血天君,輕聲道:“夫君,桓娘想求你,讓她們跟我們一起吧。”血天君臉上現出愁意,這只不過是他慣用的技倆,在烏桓娘這句話出口時,血天君已知道她會說什麼,就算她不用求自己,血天君也沒打算將這三十多個美女留在烏家堡,這可是一小股美女分隊。
獨孤玉也小聲求道:“夫君,我姥姥和她們都無家可歸,難道你要看著她們在這世界?”
“這事待晚些在說吧,雪兒,麟兒,你們在此等候,我去去就來。”見血天君要走,銀雪和蕭麟兒已知他要去幹什麼。
兩人同時說道:“夫君,我們隨你一起去吧。”血天君面凝重道:“我此去沒事,倒是你們,務必要留在這裡。”
“夫君,你是說那瘋子可能還會來?”銀雪疑惑道。
與銀雪眼神了一下,血天君已步出了大院。
看著血天君離去,蕭麟兒拉著銀雪到了一邊,輕聲問:“夫君說什麼了?”銀雪一臉的神秘,面帶微笑道:“夫君說了,等他回來便知曉。”
“連我都不能告訴?”蕭麟兒可是劍靈,要是比誰先存在,自然是她比銀雪大一些。
“還是保持點神秘好,你要是知道了,就沒樂趣了。”銀雪嬌聲說道。
烏桓娘眾人看到兩人神神叨叨的,都不知血天君安排了什麼事,烏桓娘更是不知如何開口問。
但是不管事情如何,有了她們兩人在這,一切都會沒事的。
烏桓娘與獨孤玉安撫著藍溪兒等人,銀雪這時卻拉著蕭麟兒走出了大院。
一臉疑惑的看著銀雪,蕭麟兒疑聲道:“雪兒,拉我出來做什麼?”銀雪一副你等著看就是了的表情,淡笑道:“夫君代,你不用多問,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是了。”遠離烏桓娘等人所在的大院,銀雪進了一間已破爛不堪的屋裡,好一會出來時,手裡竟多了兩件看起來烏黑的髒衣服。
看到她手中的衣服,蕭麟兒驚疑道:“你這是做什麼?”雖然她知道,這或許都是血天君的安排,但是銀雪拿這爛衣服有何用處。
銀雪面帶笑容卻不語,將手中的衣裳拋給了蕭麟兒,輕聲道:“穿上吧。”看著銀雪絲毫不嫌髒的穿上了衣服,蕭麟兒只能撇了撇嘴,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忍著上面發黴的味,穿在了身上。
這時銀雪走過來,嬌笑道:“不行,你這實在太不像了。”
“像什麼啊?雪兒,你就別兜圈子賣關子了,夫君到底想幹什麼?”蕭麟兒越發的沉不住氣了,要是保護烏桓娘她們,何用如此大費周折。
見蕭麟兒有點沉不住氣了,銀雪靠近她低聲道:“夫君說,務必讓你我和大院裡的女人們一樣,收斂起你我身上的氣息,就這樣,其他的,我來就行了。”心中疑惑很多,蕭麟兒卻已沒有理由在多問,血天君既然如此安排,必然有他的理由。
兩人再次回到了大院旁,烏桓娘正從裡面出來,看到大院門口衣著襤褸的兩個女子,蓬頭垢面得很是可憐,臉上出驚疑,烏桓娘驚叫道:“你們是?”
“我們是烏家堡的人啊。”銀雪故意聲說道。
烏桓娘一怔,難道這裡還有幸存者,立刻側身急道:“快進來。”
“呵呵,桓娘,是我們啊。”蕭麟兒掀起臉前的長髮,嬉笑道。
看著她一臉的汙垢,要不是她的臉型和笑容,烏桓娘還真認不出她就是蕭麟兒,而另一個自然就是銀雪了。
“兩位姐姐,怎麼回事啊?怎麼打扮成這樣?”烏桓娘疑聲道。
銀雪做了個聲的手勢,與蕭麟兒對視了一眼,兩人身上的氣勢陡然收了起來,就算是烏桓娘,也是一愣,她有點武功底子,又有內功,兩人的突然變化,她亦能覺得到。
和銀雪與蕭麟兒現出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烏桓娘卻和其他血天君的老婆一樣,她們就算不說話,哪怕一個眼神,都會知道對方想傳達之意。
“誰都不用說話,哭…”烏桓娘低聲說了句。
這藍溪兒和其他的烏家堡女人本就還有著傷心,知道有事發生,她們立刻學起了銀雪和蕭麟兒,躲在一處嗚嗚的哽咽了起來,好像這場面又恢復到了血天君初來時的場景。
只聽兩聲腳步聲已急促的踏進了大院,烏桓娘身著光鮮亮麗,倒是一點都不在乎,自己和藍溪兒擁在一起,大哭著。
“師父,怎麼會這樣?我們又來遲了?”一個少年看到院中大哭的女人,臉上出了悲痛。
銀髮中年男人搖了搖頭說道:“這裡早就發生了,天命如此啊。”
“你們是魔鬼,魔鬼…”銀雪想起血天君所代的,立刻伸出抹了灰土的手,指著兩個人大喊大叫道。
少年一怔,手握上佩劍,眼中出了冷意。
中年男人這時按住了他的手,訓斥道:“晨兒,你這是做什麼?為師怎麼教導你的?”
“可是師父,她說我們是魔鬼啊。”少年辨正道。
中年男人唏噓不已道:“晨兒啊,你得心還是靜不下,這裡又有幾人還能保持清醒,她們一定遭遇到了可怕至極的事,才會將我們認作是魔鬼,如果你因為這句話,就要與人動手,那你就真的是魔鬼了。”聽了師父的一番話,叫做晨兒的少年紅著臉低下了頭,只得低聲問道:“師父,那我們要怎麼辦?兇手必然沒走多遠,我們追上去吧。”少年出聲許久,卻久未聽到身邊的師父回話,他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師父,卻見他的臉上盡是冷冷的表情,雙拳亦是攥的很緊,那猙獰的模樣,就好像當年他殺了武林七害那時一樣。
“晨兒,在這守著,為師有事,片刻後回來。”中年男人說了一聲,身形高高躍起,彈跳出了大院。
少年看著師父遠去的身影,心裡有很多疑惑,但是眼前的女人們惡狠狠瞪著他的眼神,卻讓這少年心裡有些畏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