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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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鬼城有讓人防不勝防的傳聞,是有其據,大家戒備中,先發現內力運行受阻,更嚴重的是內力逐漸消失中。
他們沒入毒氣,也有運功抵抗,怎會有中毒的現象?
錶王瞥見車隊神情凝重,知道眾人已中了“魂飛魄散”;嘿嘿笑聲中,已有人不支坐下來。他說:“魂飛魄散是經皮膚侵入,越運功越快發作。”傲天心中一驚,暗叫不好,他的內力也有消失的現象,心中迅速思考如何讓涵語安全離去的方法,但是所有的方法都行不通。
“生同衾,死同。”涵語看到他眼中的焦急,她瞭解,因為她剛才也想不出讓傲天平安離去的方法。
既然沒有辦法,只好面對它!
生同衾,死同!這句話震入傲天的心,她是表明生死同心,他有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佳人如此的情意?
傲天望著在場的人已倒了一半,其餘的人只是勉強支撐,生死關頭,他何必再在意“蕭樓”的一切,又何必在乎什麼“門不當戶不對”的問題,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說:“生同衾,死同。”耳尖的鬼王聽到涵語的話,抬起三角眼,陰惻惻地說:“你會活著當鬼城夫人,而你…我也會讓你活著,嚐盡人間地獄的滋味。”若是如鬼王所說的情形,生不如死…傲天和涵語對望,兩人心意相通,微微不容別人發現地點了頭。
如果能生,誰願死?若能有一線可以活下來人仍生機,他們會為對方捉住,但是現在生不如死,他們也不畏死,笑著接死亡。
傲天和涵語想趁現在還有機會,還有餘力動彈,攜手共赴黃泉。
燕鵠將鬼王的話聽入耳中,心中糾纏著怒氣與自責,他沒有能力保護小姐,免其受辱,但是…他深深望了涵語一眼,在心中對她說:“小姐,對不起,沒能保護你,但是,不管何處,我都會追隨你。”突然…
不知由何處,如平空突然出現一團濃稠、疾風吹不散的煙霧,煙霧中含著令人神清氣的百花香,還有極濃的人參味道。
舒服的花香令人忍不住將其深入肺腑之中。
不好!罷才無無味的毒物是“魂飛魄散”那麼如此引人的香味,豈不要叫做“到骨揚灰”?
在場的人心生警惕,立即提氣,但是太舒服的香味,令人無法剋制地再多深一口。
果然!這陣來路不明的香味並不是好東西,在場的人,不論敵我皆有醉酒般想昏睡的慾望。
瞧!內力較弱的人,臉泛河邙倒地,還傳來微微的打呼聲。
傲天心中先喊聲不好,以為鬼域的人看穿他和涵語的打算,再施放毒煙阻止,現在渾身無力,了斷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但是…
不對!表域向來鄙棄視覺及味覺,各種毒物不曾具有任何顏及味道,加上不支倒地的人,敵我不分,傲天想到這裡,心念一轉,難道…
出現另一群人馬嗎?是敵?是友?
傲天細思,腦中立即浮現一對似非、似正非正的人物,嘴角出現苦笑。
“退!”鬼王發現情勢不對,當機立斷,飄身撤離,但是能和他一起脫身的人,僅是幾名功力較強的鬼差。
“跑得真快!”林中傳出不滿的嬌嗔。
“下次要他們站好,聽完你的訓話,才允許他們逃,這樣可好?”渾厚的聲音帶著笑意,似哄似調侃地說。
“好!你記得下次跟他們說,試完我所有的葯,一年半載後,沒死的人才能離開。”她似乎很認真地在規劃著。
林中走出一對男女,男的身著藏青長袍,順長的身高顯出不群的格;女的身著黃的綢裳,嬌小的身材顯出其靈古怪的個。
真的是他們!
傲天苦笑著,他曾因徵劍的關係,與他們有一面之緣,沒料到再次見面,竟然是如此情形。
“冰魄兄,別來無恙?”在此人面前不必裝假,傲天干脆坐在地上,拉下涵語,以腿為椅,讓她坐下。
“傲天兄。”冰魄擁著參兒走近。
“這位可是尊夫人,孟盟主的千金?”冰魄看著傲天懷中的人笑著。
“是的!”傲天回答。
涵語被他鎖在懷中,還是不能自在,尤其現在是在眾人眼前,這種親熱的舉動,更讓她不自在,而且她的腦中不時想起剛才的那一吻,俏臉紅暈更退不了,對於冰魄的問話,只好用點頭來回答了。
“你怎麼還坐在地上?地上舒服嗎?你們怎麼不起來?”參兒好奇地問,大有要一試坐地上的衝動,但是冰魄瞭解她的個,圈住她的,讓她無法嘗試這裡的地上有何不同。
中毒後,內力消失,全身無力,能夠撐住不醉倒已不容易,哪能生龍活虎地站起來活動?
眾人對她的白痴話,當作沒聽到,各自閉眼運功,希望用內力將毒素排出。
唉!但是連內力都無法聚結提起。
“冰魄兄,怎會來到此地?”傲天瞭解參兒的能力,沒有費時間來提氣毒,好整以暇地問冰魄。
“還不是因為參兒聽說鬼域的鬼王來到此地,一定要會一會他們。”冰魄看著參兒,無奈的話語中充滿著寵愛。
雖然鬼域的名頭讓人不寒而慄,但是在冰魄的眼中,他們只是跳樑小醜,因為參兒在他身邊,他不畏任何毒葯。
“誰叫他們不好好唸書,亂取什麼‘魂飛魄散’,敢詛咒你魄散,我就要讓他們嚐嚐‘永不超生’的滋味。”參兒不滿地低吼。耙情是因為鬼域犯了她的心上人的名諱,才惹來這位小魔星。
“喂!你們休息夠了沒?還不起來,我要去吃飯了。”參兒望著天,不管他們為何還坐在地上,她的心思已讓肚餓給控制。
“等等!”冰魄拉住參兒。
冰魄的行事作風,向來不理會他人的死活,但是和傲天初見面時,雖然不滿意他考慮太多,對個人事情處理不乾脆,但是兩人還算是肝膽相照,不能棄他於不顧。
“我餓了嘛!”參兒摸著肚子哀叫。
“先忍一下,將這些人解了毒。”冰魄說。
“我早解了啊!”參兒得意地笑著,接著說:“‘永不超生’”來可以解‘魂飛魄散’的毒,二來可以教訓那些不想當人的鬼啊!”
“唉唉唉!”嘖嘖的概以嘆氣結尾,冰魄該怎麼說,才能讓她瞭解?
“哈哈哈!”看到參兒如記憶中的糊及異想天開,傲天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又怎麼了?”常聽到冰魄發出這種無奈的嘖聲,參兒跺著腳嬌嗔。
“傲天,你說。”冰魄不想由自己說出答案,投給傲天一個眼。
“我遭遇到‘魂飛魄散’還沒凝聚內力就已經‘永不超生’了。”傲天看著冰魄將此難題丟給他,白了冰魄一眼,他才不想惹這個小魔星,眼睛一轉,含蓄地暗示。
“唉!這樣說法她更不明白。”冰魄聽到傲天暗示的話,笑嘆著指出參兒聽不懂彎彎曲曲的話。
“還不夠明白啊!”燕鵠想讓對方快點幫小姐解毒,所以不顧禮數來嘴。
“白?他的衣服紅紅黑黑,快看不出原來是白。”參兒一本正經地打量傲天一會兒,才轉頭回燕鵠的話。
參兒俏臉上的笑意是單純,但是她的眼光是透著威脅的算計。
燕鵠不瞭解參兒的作風,即使瞭解,為了小姐的安危,他也不在乎是否會惹惱她,不留情面地說:“你的花香,不但沒有解掉‘魂飛魄散’的毒,還讓大家再度中毒!”真實的話讓人臉上掛不住面子,尷尬的氣氛籠罩了在場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