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但在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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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完全是不同步調的啊，正當我在猜疑楠是否已經不是‮女處‬的同時，楠居然以為我因為被誤會而生她的氣而向我道歉。

“對不起。”我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為向楠道歉。

“為什麼跟我對不起？”突然間聽到我誠摯的歉意，楠有點不知所以然。

“讓你擔心了，所以跟你說聲對不起。”

“我才覺得很不好意思呢，都是因為我害你被翼飛和莉誤會以為我們昨晚發生些什麼…”

“沒關係啦，非仔這個人說話一直就是這樣瘋瘋癲癲的，當作笑話笑笑就算了。”

“嗯，我知道了。”在愉快的氣氛裡，我們到達了臺中車站，把車子停在店家騎樓底下，我們幾個人就在臺中火車站裡頭陪著楠等火車。

楠、非仔和莉三人在那裡天南地北聊著等待火車的同時，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楠，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說完話，我頭也不回地跑向某個地方。

＊＊＊過了幾分鐘，我氣如牛地跑了回來，並把一袋東西拿給了楠。

“謝謝你，這是什麼？”楠把袋子從我手裡接了過去。

“太陽餅、老婆餅和一心豆乾？”非仔往袋子裡頭望了一下，用種疑惑的語氣念著袋子裡頭的東西。

“你…中午…車上…需要些吃的…”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

“謝謝你，森…”楠甜甜地笑著，但好象還想說些什麼。

“怎麼了？”

“我怕甜，會胖…”

“你還嫌！”我們三人同時對楠喊著“人家…人家只是開個小玩笑嘛…”楠楚楚可憐地說著。此時，車站裡頭開始廣播著火車即將到站的通知。

看著楠開始賣力地提著如小山一般的行李，我頓時之間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樣看著楠對著莉與非仔道別。

“森，謝謝你的招待和禮物。”突然間，我才發現楠已經走到我的面前。

“沒…”

“真的很高興又遇見你。”

“嗯。”

“要保持聯絡喔。”

“好。”內心裡那不知所以然的失落讓我在那時只能夠用單字來響應楠的話語，看著楠燦爛的笑容，我竟然只能夠像木樁似地呆立在原地看著楠準備轉身離開。

“楠！”突然間，我對著準備進入月臺的楠喊著，被我突然間的呼喊所驚嚇到，楠有點訝異地看著我。

“有空一定要再來臺中玩！”我大聲地喊著，楠沒有用言語回答，只是點點頭、微笑地揮手道別著，火車進站時所產生的風吹動著楠的飄逸的長髮，那動人的一幕，就像是停格的八釐米影片般的映在我的記憶裡頭…

＊＊＊已經不知道整個下午是怎麼過的了，在楠離開之後，非仔就帶莉回去逢甲了。而我，則是獨自一人騎車趕著回到學校上課。課雖然是趕上了，但我的心，卻像是失在茫茫的濃霧裡頭，對課堂裡的內容一點都沒有覺。

昨天晚上夜遊楠的一舉一動，不斷地在我的腦海裡頭一幕幕地上演著，像是在嘲著我的愚蠢一般，回憶的苦酒竟然在此時還混雜些許甜美。

對自己內心裡頭那深蒂固的‮女處‬情結，我對自己有這種想法到不屑，儘管嘴巴上頭一直認為自己是尊重女權的男，但內心裡頭居然會對楠可能已經不是‮女處‬產生那麼大的波瀾。為此，我對自己到十分的厭惡，討厭自己是個光說不練的人。

比起那些光明正大說什麼“不是原裝拒收”的噁心沙文主義的男人，我這種人豈不是更可恥、更噁心？寫著寫著，突然間我覺得心煩意亂，於是我把筆丟到一旁，開始靜靜地看著窗外。

突然間，我的腦海裡頭閃過了一個念頭，於是我趕緊跑去敲非仔的房門。

“非仔！非仔！你在嗎？”我急忙地喊著“怎麼了？看你一副“失火了”的樣子。”打開了房門，非仔納悶地問我。

“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幫忙？幫你什麼忙？”下定了決心，我把卡在喉嚨裡的句子給說了出來:“請你，告訴我，做愛是怎麼一回事好嗎？”也顧不得對一個男人這麼說是不是很奇怪或是很容易被誤會了。

抱著希望能夠改變自己的決心，我對著經驗豐富的非仔提出了這樣的一個請求…＊＊＊“我不要你溫柔的謊言，請你告訴我真正的事實！”我動地拉著楠喊著。

“請你…讓我安靜的離開好嗎？”相對於我動的情緒，楠反而顯得十分平靜。

“可是…我對你…”儘管我沉痛地厭惡自己怯懦的格，但在這個時候，我卻連一句“我喜歡你”也說不出來，而原先緊抓住的手也不自覺地鬆開。

“對不起！”就在我猶豫之時，楠丟下了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跑上了公車，留下的，彷佛是飄在空中的幾滴清淚…＊＊＊“請你，告訴我，做愛是怎麼一回事好嗎？”抱著希望能夠徹底改造自己的想法，我對著非仔提出了這樣的一個令人容易誤會的問題。

“…”聽了我這突來的請求，非仔起先是有點詫異，但後來他開始動手檢查我的上衣。

“幹嘛！我的袖子沒斷啦！”

“你是不是發燒了？”非仔摸摸我的額頭。

“算是啦！”我不耐煩地說。心裡頭那股滿腔自我厭惡的熱火，開始驅使著我去做些什麼，儘管此時的我並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但如果什麼都不去嘗試看看，我相信自己一定會因此發瘋的。我和非仔就這樣對望了幾秒鐘。

“你終於“想通了”嗎？”看著我那認真無比的眼神，非仔也用很認真的神情、不認真的態度問我。

“哇勒，我還“想開了”勒！”聽出非仔話裡頭的含意，我往他肚子上揍了一拳。

“為什麼？你那“沒緣的”還在的時候你沒好好的把握。等到人都已經離開了，你才突然想要做些什麼呢？”非仔讓我進了他的房間，神凝重地問著我。

“我…”面對非仔的質疑，我頓時間無可辯駁。

“喜歡某個人，就把自己心裡頭的覺當著她的面說出來，不是在她的背後那裡自憐自艾、哀聲嘆氣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