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純真自然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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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個很奇怪的人耶!”她用一種看著稀有動物的眼神看著我。
“是嗎?”無奈的聳聳肩,我沒有再說些什麼。我想。
或許我的確是個奇怪的人吧,雖然我一直覺得我很平凡,但是打從懂事以來,我的行為和想法在一般人的眼中似乎一點都不符合平凡的標準。
雖然一直到現在,我依然不瞭解“平凡”的定義到底是什麼,但是,和痞子蔡《檞寄生》裡頭的菜蟲一樣,我只想做一個平凡的人…***唐吉柯德,相信大家都應該聽過這個名字吧,他象徵著一個觀念過時而不知道跟隨著時代的人,在他的旅途中,他不斷的嘗試模仿幾百年前的騎士神。
但是卻因為想法和作為完全不符時代而突顯出他滑稽的心智以及無知,嚴格上來說,他就像是魯迅筆下的阿q一樣,是個諷刺文學裡的喜劇人物,其實,我個人最討厭這種食古不化的人了!
但是,身為一個歷史系的學生,總是會被認為和古老的東西有所關聯,好象一定要很會記年代或是腦子裡頭一定已經刻上歷史年表似的,將來就是得要去學校當老師以殘害學生或是得去挖死人的骨頭,會這樣想的人真的是已經思想僵化又功利取向。
難道只有念電腦和商管才是能夠賺錢的行業嗎…“沒錯!歷史系是準備轉系的一個跳板罷了!”一個刺耳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我一招“橫掃千軍”的霸王肩朝著聲音來源殺去,無奈只擊中了軟綿綿的空氣…“你又在記裡頭髮表你的“歷史有用論”了嗎?”
“喂…偷看別人的記是不道德的!”
“咦?
…
我這不是偷看,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在幫你下結論罷了。”
“還不都一樣,你的存在本就是不道德的。”
“去!
我的存在可是很重要的,沒有我,全天下的女就失去了方向。沒有我,全天下的男怎能瞭解到失戀的痛苦或綠帽的重量?”
“是是是…所以你的存在正是不道德的,你是魔的化身,未央生的再世。*”
“施主您說的是,您真是過獎了…”邊說著話,我將非仔請出了房門,客氣的將房門關上,並坐回我的書桌前,房間外的走道還傳來了他改編的“女孩為何哭泣”亂版的歌聲。
***非仔,我的同學,同樣是歷史系的學生,生來英俊瀟灑風倜儻,一副儀表堂堂的模樣,風趣健談的應對,再加上些許的文學素養,使他從一踏進校園門口就已經拿到守門女校警的電話住址。
曾經想過,如果拿他來和《第一次親密接觸》裡頭的阿泰來比較的話,不知道到底誰比較厲害?
我想兩個人大概是王不見王,各自據地一方吧,雖然非仔可能會拒絕這個答案並聲稱自己比較阿泰強上數百倍。
但是我想他其實也沒有想過要真正的去和阿泰比較諸如誰電話簿裡頭的女生數目比較多或是誰的能力比較強這類的能力吧。
無論如何,打從我們搬進男舍的第二天,男舍就已經傳出有男女共浴的傳聞,為此,校方還特地在新生訓練裡頭加了宣導觀念的課程,儘管非仔從來沒有承認過“人是他殺的”但是我想兇手是誰大家應該都很清楚的,反正搞不好三不五時有免費的光可以現場收看,有誰會笨到把兇手招認出去呢?
其實,在大家的眼中,我和非仔能夠做朋友的這一碼子事本就是“奇蹟再現”的最佳寫照了。
和他185的身高一比,我的165簡直就像是八爺一樣,論長相,雖然我自認為還不到“丁下”的地步,但是和他的“甲上上”一相比,我相貌的魅力值就已經趨近於零了。
和他的風趣健談相比,我的個顯得十分沉默寡言,再加上一副深度近視的黑框眼鏡,十足像個60歲的老學究40年前的樣子。再舉個實例而言,每當和外系在學校的漢堡店裡頭聯誼的時候,他總是能夠左擁右抱,像是坐在酒池林裡頭的皇帝一樣盡享豔福。
而我,總是像只受驚害怕的兔子一樣,躲在桌子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獨自的品嚐味道永遠一樣的漢堡和沙拉,順便享受糖分過高的可樂。
像我們這樣兩個個和外表極端不同的人居然能夠契合的湊在一塊,其實我和非仔也是十分詫異的。
但我們兩個的唯一共通點就是在想法上的包容都很大,也沒有嘗試去要求別人有什麼改變。
或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能成為無所不談的好友吧,其實,對我而言,和非仔成為朋友對我而言是具有其特殊意義的。
非仔的不平凡,多多少少滿足了我內心長久以來的渴望…希望能夠作一個平凡的人,儘管在學校的成績上,我在教授的眼光裡一直還是那樣地不平凡。
但在大學裡頭,成績不再是評斷一個人的唯一標準,我終於能夠一嘗宿願的沐浴在平凡的陽光之下,享受身為一個平凡人的美好。這麼說好象有點利用非仔的覺。
但是非仔本身很享受他的自信與別人給他的評價,我想我這個小小的自私應該不至於讓他有什麼反吧。無論如何,當生米煮成飯之時,我與非仔的這份孽緣就這樣造成。
三不五時,我得要很識相地到圖書館熬夜唸書來提供安靜舒適的免錢旅社給非仔來凌辱他不知道第幾任的女友。
有時候,大白天上完課回到宿舍的時候,還會發現自己身懷鑰匙仍被拒於門外,然後聽見房間裡頭傳出“哦…”那種既歡愉又似痛苦的嬌聲。
還記得有一次,非仔忘了鎖上門閂,當我打開房間門進去時,赫然發現光滿室、嬌連連。
只見到一個應該蠻漂亮的女生(非仔在這方面是很挑剔的)全身赤地坐在非仔的分身上面。啊!那可真是個引人遐想的雪白背影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啊!(口水)還記得,當時的我是看得呆在門口而無法動彈,也不知道是呆住了多久,在恢復神智之後,我便急急忙忙的跑出房間並安靜地帶上房門。
然後朝著裡宿舍不遠的自習室跑去。當時,門後面那陣陣傳來的情讓我實在很想把自己過度靈的耳朵用口香糖給起來。
只不過我討厭口香糖,所以只好嘗試將那揮之不去的曼妙身材和意盪漾的呻給忘掉。非仔,想到這裡,我不得不謝你。你讓我發現自己和其他男人一樣。
也是對這些與情相關的事物會有反應的,嗯…果然我也是個平凡的男人。***“孟森,為什麼你不去個女友呢?”看著我書桌上的相框,非仔總是搖搖頭的這樣問我。
“想個女友哪有那麼容易啊?我又不像你身高185,健談風趣又帥氣,怎麼可能有女生看得上我”我沒好氣的回答。
“身高不是問題,年齡不是距離,憑你的姿和內在美,要把到馬子絕對不是問題,雖然要炒飯可能有點難…”他用一種煽動式的演說勵著我,然後用種懷疑的眼光看著我的部下方。
“哇勒…還“姿”勒,你平欺負良家婦女也就算了。還要把我推下火坑!再者,我的能力沒有問題啦!不要用那種蔑視的眼光看我的弟弟。”
“沒問題?一個20歲的男處居然說自己的能力沒有問題?我看你包一包亞麻布就已經可以送到故宮去參展了!”
“是個男處又沒什麼不對,而且,有一次失戀的痛苦就很夠了,誰說上大學一定得要修戀愛學分的?”心中突然一陣刺痛,我反駁了回去。
“人不相干枉少年,你已經快要離開青年階段了,怎麼能夠在你的人生階段裡頭白卷呢?”
“拜託…“年少輕狂”不是這樣解釋的好不好,誰像你都只用下半身思考啊?”
“這不是用哪裡思考的問題,從進大學認識你以來,你就避女唯恐不及,又不是長的見不得人或是那裡無望再舉,去嘗試一下都不行嗎?”非仔有點動氣的說著。
“現在的女生怎麼可能會注意到我的內在啊?光是外在就已經足以把我淘汰出局了,哪有什麼機會去嘗試一下呢?況且,受傷一次就夠了…”話說到一半,我無意識地望著相框裡頭的她。相片裡頭的她,純真而自然的笑著,就像是阿里山上的空氣一樣的清新純淨,但笑容裡的溫柔卻有如寒冬中的陽光般的出來。
她,我的初戀,一個如褐黃舊相片般的甜回憶,同時,關於她的回憶也是一個永遠也無法平復的傷疤,在我理應“年少輕狂”的記憶裡頭刻下痕跡…***“知道嗎?愛情的故事總是有個定理,不管是男人寫的或是女人寫的,男的不一定要帥或是夠高。
但是女的絕對不能夠難看或是沒有身材。如果是情文學,女絕對要有34b以上的身材。如果是情愛文學,女的至少要有像陽光一樣的亮麗或是像月亮般朦朧的美。”非仔十分篤定的說著。
“沒錯,所以說,言情的作品本是不符合現實,只是作者的理想狀況的文字化罷了!”我也義憤填膺的應和。
“你們真的是奇怪的一對耶…”她搖搖頭,用種無可奈何的眼神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