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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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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玉哭得不過氣來,一張臉漲的通紅:“我怎麼做出這麼丟人現眼的事情,不就是你教的嗎?”若不是母親出了這麼個不要臉的主意,她怎麼會落得這麼個地步。//小說閱讀網首發//錦玉一時悲從中來,癱軟在地上,不停的捶在口:“母親,你還我,你居然害我…你居然…害我…”莫三夫人有苦說不出,一個勁的給錦玉使眼,可是錦玉已經陷入了瘋狂的境地,哪裡還能理會她的眼

此事,到了此時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可是莫老夫人一向是人才,這點難度的cass自然難不倒她。

莫老夫人得到消息的時候,早就猜到此事必然與莫三夫人有關,但此時聽到錦玉如此說話,臉上還是火辣辣的,淡淡的瞥了莫三夫人一眼,卻跟沒聽見錦玉的話一般,淡淡的說道:“天見可憐的,這孩子已經嚇壞了,滿口的胡言亂語。”然後看著錦玉道:“四丫頭,你先別急,這事情還有什麼沒說清楚的,你慢慢兒的說。”頓了頓,又添上一句:“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有什麼委屈就跟祖母說。”再怎麼對此事不滿,對莫三夫人的安排不滿,但到了此時,也不能不給自家人撐臉。

錦玉倒是還是一個勁的哭,可是她身邊那位懷大志的丫頭憐心卻聽出這話的內容,彷彿老夫人有意在幫她的小姐一般。

也是到了這時候,就是老夫人再厭棄小姐,卻也想辦法給小姐面子,將這事的錯推給葉家二公子,她怎麼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幫小姐就是綁自己啊!

於是,也不等錦玉發話,她便自作主張的將藏在衣襟深處的字條拿了出來。

莫老夫人沉著一張臉接了過去,只是寥寥幾個字,內容正是葉若謙約錦玉在這裡見面,筆法有力,看得出是男子的筆力。

錦好微眯著眼睛,瞧了憐心一眼,嘴角閃過微彎的弧度,極快的又將嘴角扯平,低下腦袋。

錦玉這才恢復了些許神智,滿臉羞愧的,緩緩地,哽咽的,說道:“我因為在花宴上失手打溼了襦裙,怕丟醜,便由五妹妹陪著來換衣裳。誰知道打開包袱之後,才發現那包袱裡的衣裳,居然是上次我貪看五妹妹衣裳好看,照模子做的,心裡有些尷尬,就不想讓五妹妹陪著,只想著換了衣裳就回去。”噎了一聲:“就在我換好衣裳,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就有人扔了這紙條過來,我撿起來一看,是…是…葉二公子的筆跡,我…我本來是不想赴約的,畢竟母親從小也教我禮義廉恥,可是又想著自己身上的這套衣裳,也實在不方便去花宴和葉三夫人辭行,不若就此和葉二公子辭行,順便請他幫著向葉三夫人幫著道歉。誰知道…誰知道…”說到這裡,又是哽咽莫名,哭了起來,鼻子:“誰知道,葉二公子來了之後,居然什麼話也不會,就…”葉三夫人聽不下去了,一聲暴喝:“你胡說八道,你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怎麼會知道謙兒的筆跡,純屬胡說八道!”錦玉噎著,道:“我向來喜愛讀書,偶爾還會去大哥,和三弟的書房尋些書來讀讀,前些子在大哥的書房,見過他寫的詩詞,印象很深,所以認得。”葉若謙聽到這裡,忍不住開口:“你胡說八道,你憑什麼認定那是我寫的,我什麼時候給你寫過紙條?不知廉恥。”瞧了錦好一眼,眼裡升起一股子陰狠:事到如今,也只能狠著心,將五小姐拉下水了,否則真要和五小姐擦肩而過了。

他這一眼,本能的讓錦好意識到一股子危險而來,不由得後背直,豎起耳朵聽他下面的話,心裡也七上八下。

只見,葉家二公子聲音痛苦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說實話,我心儀之人一直是五小姐,剛剛回來八角亭,也是因為五小姐用紙條約了我來,至於…四小姐的事情…罷了…都是我的錯。”他隨即跪在葉三夫人的眼前,泣聲:“母親,孩兒此番遭人暗算,無顏活在世間,唯有一死,給四小姐賠禮。”隨即,將那紙條拿出,對著錦好悲傷一笑:“五小姐,謙亦是知禮守法之人,若不是蘭雪寺一行,情深種,今斷不會赴約,造成此恨事,如今,也不敢再奢望五小姐能憐惜謙的一片深情,只望五小姐能在此生‮夜午‬夢迴間,記得曾經有我痴傻之人,為五小姐做下蠢事。”莫三夫人一聽,臉頓時白如雪,狠狠地瞪了錦好一眼,就是莫錦玉都嚇得噎之聲小了下來:葉二公子的話說得很明白,他心儀之人是錦好,今兒個大待成,但若是不能娶錦好,就是死,也不肯娶錦玉。

這讓愛女心切的莫三夫人如何忍受?若是錦玉今不能進葉家的門,那…

想到那後果,三夫人心裡陣陣發涼,眼中幽光一閃,沉思起來。

錦好像是被嚇到一般,一個勁的搖頭,心裡卻將葉若謙恨的要死:他此番行事,用心險惡啊,居然到了此時,還打她的主意。

“我沒有,葉二公子我沒有寫什麼紙條!”她嚇得眼淚都落了下來:“蘭雪寺一行,您差點將我和下人們嚇死,怎麼會對…”她哭道:“葉二公子,你不能為了推卸責任,就將我推出來頂缸,要知道女兒家的名聲,容不得半分玷汙,你這樣說,是要死我啊!”葉若謙又是一陣哀笑:“謙對五小姐之心,可表月,若是今之話,有一絲半點的謊話,就讓謙後死無葬僧地。”這話說的錦好一滯,倒是不好再開口,倒不是動葉若謙的深情,而是被的死角,無話可說,心裡一陣一陣的煩躁,對三房居然用她的名義約葉若謙見面,更是惱得過分。

莫老夫人亦是心思百轉,事到如今,為了保住莫家的名聲,家風,今這葉家的親事必須結,不結下,傳出一絲半句的風聲,莫家的女兒,不管出嫁與否,怕是都要沒臉活著了。

也不追究那紙條是不是錦好寫的,便板著臉對葉三夫人道:“三夫人,事已至此,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們要將這事解決了,否則傳揚出去,對我們兩家都是不好。”但葉三夫人向來將自家的兒子當個寶貝,哪裡有一絲半毫的髒水往自家兒子的身上潑,莫家的親事,她可以結,但是錯的卻不能是她的兒子。

頓時,道:“既然莫四小姐說手裡的那紙條是謙兒所寫,不妨讓我看上一眼,再讓謙兒當場寫幾個字出來看看,倘若真是謙兒的字跡,咱們也無話可說,這門親事認了就是,若是不是…這事…就…”下面幾個字雖說沒說出來,但眾人都知道這事什麼意思。

若是不是葉若謙的筆跡,難保此事不是莫四小姐自個兒作的,今兒個莫四小姐私自赴約,莫家就落得個教女無方的罪責,再有什麼模仿筆跡,這行為就不是不端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再說,以莫家的作風,若是她輕而易舉的認了,必然會趁此機會提出很高,很難的條件,替錦玉爭得地位,她接受這麼個作風不正的媳婦已經為難了,再勉強自己的兒子接受這麼個不喜歡的女人,就更為難了,若是後還要貢著,哄著,她還不將肺氣炸了。

此時,葉三夫人還沒將葉二公子不能娶錦好,就寧願死都不娶錦玉的言論放在心上,只當做是葉若謙的氣話。

莫三夫人聽了葉三夫人的話,不由得心頭火氣,這葉家的三夫人還真的跟她槓上了,一定要將這盆髒水潑在錦玉的身上,證明她兒子的無辜?她兒子才是無辜的受害者嗎?

一時間,態度也強硬了起來:“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我人微言輕,不敢與三夫人多說,這事情也只有上京稟明瞭父親,讓父親給錦玉這苦命的孩子,討個公道吧!”莫三夫人的態度太過強硬,葉三夫人一時間也有些拿捏不準,不由得皺起眉頭,想著自家公爹的吩咐。

兩方人馬,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肯讓步。

葉若謙輕輕的揚起臉,看向莫府老夫人和三夫人:“老夫人,三夫人,我已經說過,此事我大錯已成,自會給莫府一個代,雖然我這條命不值錢,但陪給莫四小姐,也能微表心意。”說罷,整個就從那高高的八角亭上越起,向下跳,那高度,足以將一個人摔得腦袋開花。

葉三夫人嚇得魂飛魄散,頓時叫了聲:“喜紅,快!”那八角亭外,一道紅的身影,頓時閃身,順手一下子扯下簾子,捲起那墜落的葉若謙。

葉三夫人此時再顧不得什麼公爹的吩咐了,一個女人這輩子能依仗的就是兩樣——孃家和兒子,她本是妾室扶正,孃家自然不得力,能依仗的也只有這個兒子。

若是因為莫家,而讓她失了兒子,說什麼也不肯,於是,等到葉二公子落地時,嚇得眼淚滾落,哭罵著:“你這是要孃的命啊,你不想娶就好好說,何必輕生,你自個兒想想,從小到大,娘哪件事情不是依你的。”莫老夫人和莫三夫人一聽這話,頓時臉大變,葉三夫人的意思,是寧願兩家撕破了臉,也不肯結親。

這斷然不能!

莫三夫人瞟了一眼錦好,了一口氣,道:“錦好,你四姐姐受了驚嚇,你陪著她下去梳洗一番,咱們待她洗好之後,就回去。”錦好有心不走,總覺得莫三夫人這一眼有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