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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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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明覃說換個法子問話的時候,王天鵬的心裡就生出了一股不妙的覺,在聽到謝明覃讓錦好避開,那股子不妙的覺就更深了。

他在睜開眼睛看到錦好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可是,他尋思著,今兒個這兩人,與錦好的認識應該不深,他唯一的機會就是死不招供。

可是瞧著眼前這兩個男人的架勢,倒是一心想幫莫錦好的樣子——該死的,這莫錦好到底給這兩個男人灌了什麼湯,居然如此賣力的幫忙?

待看到葉若銘用劍將錦被砍成數條,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口,再看他一腳將他踢飛出去,心裡就已經絕望,等到那被條子將他捆在沿上,他的絕望就已經到了谷底——他們是真的打算對他用刑啊!

他嚇得臉上沒有丁點兒的血,經不住的掙扎著,叫嚷著:“你們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是王家的公子,我姑父是莫家的二老爺,你們快放開我,我讓我父親給你們銀子,五千兩…不,一萬兩,只要你們肯放開我,我保管你們榮華富貴,快放開我,千萬不要被莫錦好這個女子惑了,她就是個滿嘴謊話的騙子,你們…”謝明覃聽了,又是用力的給了王天鵬幾個打耳光子,瞧他那樣子,似乎今兒個甩耳光子,甩出癮來了,那麼幾下子,豬頭的王天鵬變成了狗頭的王天鵬,怕是就是他老子站在他的面前,也認不出他來了。

謝明覃像是極為無奈的樣子:“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你開口的時候,哪個準你說話了?”很好像的拍了拍王天鵬的臉頰,自然又讓他痛的吼了幾聲:“這次可要乖乖的記住了,五小姐問你話,你才開口。問你什麼,你就老實的答什麼,若是回答的五小姐不滿意,我不介意今兒個幫你做個肢解。”他壞壞的笑容越發的玩世不恭,帶著淡淡的慵懶:“你不知道,我聽仵作說過,人體有206塊骨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一直想找個**試試數一數,今兒個有這個機會,或許能好好地清楚了。”壞壞的笑容,漫不經心的口吻,慵懶的姿態,伴隨著冷酷的內容,都讓人產生一種冷徹心扉的痛覺,王天鵬不以為眼前的這個雅痞般的少年是在說笑話——他聽說,有些人有些怪異的病,就喜歡做奇奇怪怪的事情,而眼前的這個少年,大天的打著扇子,光是這麼一點,就夠得上奇怪二字了。

何況,那個冷著臉的少年也算的上奇怪,因為他捆綁自己的方式也很奇怪,居然是叉捆綁法——這是一種極為少見的方式。

所以他百分百的信了謝明覃的話。

“不,不能那樣對我。”他驚恐的萬分的嘶吼出聲:“我不要被肢解,我不要,我家有銀子,只要你們肯饒了我,我讓我父親將家裡的銀子都搬給你們,全都給你們…”

“我不喜歡銀子,就喜歡肢解。”謝明覃挑了挑眉,用一種凜然大義的表情看著王天鵬,似乎對他的挑唆異常的不滿,難得他奮發了一次,居然還遇到這麼個不配合的主子。

於是,皺起眉頭,不滿的叫了聲:“親親表弟,他不配合我!”一副幼稚園兒童,狀告同桌不肯和自己一起玩的模樣。

葉若銘很是給力,手中的利劍一閃,王天鵬的一邊眉,就被颳得光光。

謝明覃大笑叫好,而王天鵬卻差點被嚇得暈死過去。

笑聲一歇,謝明覃壞壞笑容道:“五小姐,你問吧!”錦好心裡讚了這二人辦事老道,先是狠狠地威懾了對方一番,攻破王天鵬的心房,此時再問話,自然效果良好。

她不想這二人的苦心白費,沉著一張俏臉,怒道:“王天鵬,我再問你一次,你為何要害我,背後的指使者到底是誰?”王天鵬看著那泛著寒光的利劍,想著自己被削掉的眉,躊躇了起來:這時候若是說出真話來,那豈不是說明自己一直在說謊,騙莫錦好?

只怕,一樣沒有好果子吃?

看來,到了這時候,也只要死撐著的份了。

咬了咬牙,一狠心:“我沒有想害你,是你…”下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葉若銘手中的利劍一閃,他的一隻耳朵,就掉了下來。

“啊…”王天鵬一聲慘叫,如殺豬般,嚎的人渾身汗只豎。

錦好今兒個接二連三的瞧著這樣血腥的場面,又是一陣心驚跳,臉煞白,身子微微顫抖,隨即想到葉若銘和謝明覃這樣做,都是為了她,立刻打起神,壓下心頭的恐懼,極力穩住身子。

她做了無數的心理建設,她不能寒了葉若銘和謝明覃的心,她定然要讓王天鵬說出真相,拿到陷害她的把柄,否則即使她回了莫家,只怕那後果也不會太好。

可是即使這般,她的目光說什麼都不敢對上地上那血淋淋的耳朵。

其實,錦好不知道,在葉若銘和謝明覃的眼裡,她已經嚇壞了,不過二人卻沒有絲毫輕視的意思,反而越發的欣賞她,一個深閨中的女子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沒有驚叫,沒有嚇得暈倒,已經是很了不起了——他們還不知道錦好的腿已經有些發軟了。

更不知道,錦好不是不想尖叫,不是不想暈倒,而是她不敢。

錦好太過了解王氏了,若是今兒個這毒計是王氏定下來的,就絕對不會只是讓王天鵬將她綁著這麼簡單,這後面必然還有更毒的招數等著她——王氏做事向來滴水不漏,自然會想好她逃出去的可能。

所以,她要活下去,她就要忍著,就算此刻有十個耳朵在她的面前被削了下來,只要那是壞人的耳朵,害她,害其他無辜女子的壞人耳朵,她還是這樣,會害怕,卻不會尖叫,更不會嚇得暈倒過去。

即使要尖叫,要哭泣,要發抖,要暈倒,也要在所有的危機都過去了之後,而不是此刻。

錦好的臉很白,很難看,但葉若銘和謝明覃的臉卻正常的很,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如同削掉的不是耳朵,而是枝頭的一片綠葉,尋常的很。

而,謝明覃甚至有些不滿的開口:“親親表弟,你這手上的功夫似乎比上一次見長了,這耳朵削的,快,狠,準,而且這弧度很是適合。”他仔細的又打量了另一邊的耳朵:“不過只削掉一隻耳朵,是不是不那麼對稱,要不,順手將兩隻都削掉吧!只是,不知道兩隻耳朵都削掉了,還能不能聽見人說話?聽說是聽不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還好奇的。”王天鵬一向是個軟蛋,此時的骨頭自然更加的硬不起來了,又痛,又怕,他連連的哀聲,求饒著:“饒了我吧,饒了我吧,不要再削掉我的耳朵了,我不要做聾子,我不要…”削掉一隻耳朵,就夠他痛不生的了,再削掉一隻耳朵,做個聾子,他這子可怎麼活?

“不想做聾子,就好好回答五小姐的問題。”壞笑著的謝明覃突然抬腳,踩在他的一直退的腳骨上,狠狠地用力一,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我一向心善,最見不得人求饒,既然你不想做聾子,但是我想,你一定不介意做瘸子,至少能聽見是不是?”他在王天鵬的慘叫聲中,忽然懊惱的收回腳,自言自語道:“該死的,我怎麼忘了,剛才還說數一數人體的骨頭,怎麼這下子就毀了他的骨頭?”明明是自言自語,卻讓人聽得清清楚楚:“算了,算了,既然已經毀了,那就繼續毀下去吧!”說罷,腳就踩上另一隻腳的腳骨,狠狠地一個用力。

王天鵬的尖聲慘叫聲,更為的淒厲。

“求求你們,別在折磨我了。我說,我說…”此刻的王天鵬,蛋蛋已經軟成了一坨屎,就像扶不起爛泥一樣,狼狽不堪:“今兒個這事,不是我的主意,都是我姑母的意思,是她讓我做的,五小姐今兒個來蘭雪寺上香,也是她透給我的。”錦好心裡冷笑:果然是她。

面上卻做出極為不信的表情:“你胡說,大伯母怎麼會害我?一定是你胡說!”葉若銘瞧了錦好一眼,似有若悟,什麼話也不說,手裡的利劍在王天鵬面前閃了一下。

而,謝明覃的反應也不慢,那腳已經上升到王天鵬的膝蓋。

王天鵬在這兩重威脅下,半點血也沒有,只是一股腦的,像是倒豆子一樣,倒出來:“是真的,是真的,我沒有胡說。我姑母記恨你算計錦冉表妹,總想替表妹出口氣,她想來想去,就想到了這麼個法子,而且,她還許諾我,只要我替表妹出了這口氣,她就一定勸著表妹心甘情願的嫁給我,而且還承諾我,她還會幫我善後,絕對不讓我受到一點的牽連…”謝明覃聽到這裡,又是一個用力,痛的王天鵬又是慘叫連連,地中到處迴盪著滲人心神的陰森慘叫聲。

謝明覃狠狠地道:“你姑母讓你做,你就做啊!你是三歲還是兩歲,難不成,她讓你吃屎,你也吃啊!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啊,這點小心計想糊爺,還沒長齊了呢?”隨即壞壞笑出聲來:“你原本就是個比豬還笨的,居然相信那樣的話,還幫你善後,不讓你受牽連?人都給你綁來了,你以為憑著你這點劣質的手段,能瞞得過別人,只怕不出兩天,這方圓都知道是你綁了人,她怎麼幫你善後?我瞧著你那姑母早就打算將你賣了,也只有你這蠢物,還相信她的話?”

“不會,姑母不會騙我,她不會騙我。”王天鵬痛得冷汗直,卻還一個勁的爭辯:“我是王家的獨苗,她怎麼會害我,若是我沒了命,王家可就斷了香火,她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她說過會勸表妹心甘情願的嫁給我的,怎麼會…”他喃喃地說道:“難道他是想讓表弟過繼給王家,好謀奪了王家的財產…不會的吧!即使沒了我,父親和母親也不會同意過繼表弟的。而且,若是我有個萬一,表妹又怎麼辦?難不成,姑母孩子宵想那京城葉家的親事…”說道最後他神一變,連求饒都忘了:“是了,表妹一向心比天高,怎麼會願意嫁給我這商賈之子,定然放不下那葉家的親事。”眼底閃過一陣陣的怨恨光芒,他是沒想到王氏居然如此狠心,為了自家女兒的親事,居然將他這個親侄子,往死路上推。

他最後陰森森的話語,刺了錦好的神經,讓她回過神來,瞧著眼前的王天鵬,心裡漸漸有了對他懲戒的方案——有時候,痛不生的活著比死來的更加的痛苦。

“你倒是很會做戲,為了誣陷大伯母,居然說出這般不靠譜的話。”錦好像是非常不喜歡,王天鵬對王氏的誣陷,目若冰霜的看著王天鵬冷冷的笑著:“我等一下就回去與大伯母對質,若是你說的是實話,我想大伯母知道你落在我的手裡,定然很緊張。若是你胡說八道,你會落得什麼下場,哼…”她冷哼一聲,卻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語氣異常嘲諷:“為了自個兒活命,你是哪個髒水都能潑。”明顯的,不相信他的話。

王天鵬聽錦好要去和王氏對質,就急了起來,莫錦好不知她這姑母的手段,他這個做侄子的卻是知道?

若是錦好這麼一個養在深閨的少女對上他的姑母,只怕被他姑母三言兩語,就哄得將自己給姑母…

若是,他猜測的不錯,姑母既想解了他與表妹的婚約,好讓表妹攀上高枝,又想得了王家的財物,那麼,到了姑母手上的他,還能活著回王家嗎?

想到王氏的歹毒,王天鵬臉跟白紙一樣。

“不,五小姐你不能將我給我姑母。”他的聲音裡有著掩飾不住的驚恐:“五小姐,你千萬不能將我給我姑母,她會殺了我的,她一定會殺了我的…你不知道,她的手段有多狠毒,什麼事情都敢做…尤其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自私鬼…”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他不由得噤聲,但是想到王氏的狠毒,語氣又變得急促:“若是五小姐願意的話,我願意和五小姐一起回莫家,給五小姐作證,將事情說得明明白白,可好?”錦好愕然不已:“你願意和我回莫家解釋清楚?”她眼底閃過一道光芒:“你是說,我被你綁來的事情,莫家已經知曉?”王天鵬有些不安,但身體上的疼痛卻讓他絲毫不敢遲疑的回答了錦好的話:“姑母讓我捉了你身邊的丫頭,再放回去。”他雖然不懂姑母為何這樣做?但是卻還是老實的將那丫頭放了回去。

他瞧著錦好有些過分平靜的表情,心裡慌極了:“我那姑母最有心計,又會說話,哄人開心,你要是和她對質,只怕本就問不出什麼來?”錦好神微微鬆動了一些,而葉若銘和謝明覃卻有些著急:她不會真的要帶著王天鵬與王氏對質吧!

這可不是什麼玩笑話,若是到時候王天鵬反水,只怕她的名聲就毀了。

五小姐與這樣子賊心的軟蛋說條件,哪裡有個定數,不過是於虎畫皮,這樣的人哪裡有信用二字。現在落在他們的手裡,自然順著五小姐的意思說話,等到了莫府,大庭廣眾之下只怕會反咬五小姐一口,到時候,五小姐就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啊。

就想剛剛,這軟蛋就滿嘴跑,他們是不信的,可是落在外人的耳朵裡,誰能擔保一句半句的閒話都沒有呢?

五小姐到底年輕,沒有經驗,三言兩語就被人說動了心思。

不行,他們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定然要想個好法子提醒提醒五小姐。

只是在王天鵬面前,又怎麼好開口呢?

二人對視一眼,心裡都想著法子,萬不能讓五小姐有些許的偏差,斷不能被這無血的軟蛋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