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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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詩珊哭笑不得,正想攔住她,但夏菱人小,動作又快,在她起身之前就已經溜到門前。一把推開門。程詩珊主僕面面相覷,紅著臉不所措。進去不是,走也不是。
夏柳與白瑤在上烈的動,全然沒發現夏菱闖進房內,白瑤情慾旺盛,配合著夏柳晃動身子。
夏菱歪著腦袋看著上的兩條纏綿的赤體,似乎在想著什麼,最後終於把目光鎖定在兩人身體接觸的最緊密之處。跑到邊,探頭向那望去。
兩人這時才發現有人進來,白瑤見是小丫頭夏菱,心神一亂,夏柳一個衝刺,直搗花心,白瑤被夏柳趁虛而入,全身一顫,飛入雲端,也顧不得有人在旁,一聲仙死的尖叫,頓時丟了。
夏柳看著白瑤在身下婉轉鶯啼,嘴角滿足的笑意,轉頭看著粉嘟嘟的夏菱一笑“菱妹妹!你怎麼進來了?”夏菱閃著眼睛道:“我聽到瑤姐的叫聲,以為你在欺負她呢!你們在做什麼?”說著,那玉琢的小手向兩人契合最緊密的地方伸去。
白瑤高還沒消退,見夏菱竟摸向她的下身,羞得正想伸手阻止,卻被夏柳攔住,那小手剛好觸到她的地帶,嘴裡不由自主的呻,幽怨的瞪了一旁壞笑的夏柳,連聲哀求道:“菱妹妹,不要!”夏菱卻歪著腦袋喃喃道:“這裡都溼了啊!”說著用手指挑起那晶晶的體,在眼前晃動。
夏柳蕩一笑“菱妹妹,這可是你瑤姐的寶貝哦!”
“瑤姐的?”夏菱頓時睜大眼睛,望向面紅耳赤的白瑤,把那體放在她的面前道:“瑤姐!我以前怎麼沒見過啊?”看著那東西在眼前晃動,白瑤尷尬的要死,向夏柳哀聲道:“相公…”夏柳最喜歡看白瑤這副神情,嘿嘿笑道:“瑤,菱妹妹想知道呢!”
“不要…”白瑤覺到身體內的那東西更加膨脹起來,連忙羞不可抑的喊道。
“不要什麼?”夏菱奇道。
夏柳不理會白瑤的求饒,作之心大盛,九深一淺,來回**,那銷魂的呻曲頓時又響起。
這次因有這小丫頭在旁觀看,更是興奮異常,兩人都陷入了狂熱的慾之中,白瑤忘我的大呼小叫,不一會便又丟了,夏柳一股作氣,連番征戰,終於在她丟了三次之後,一洩如注。
夏菱驚訝的看著瘋狂舞動的兩人,直到兩人躺在上著氣的時候才喃喃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呀?”白瑤伏在夏柳的膛,粉拳有氣無力的落在他口,嗔怒道:“相公,我恨死你了!”夏柳嘿嘿笑道:“剛才你叫得那麼大聲,可沒說要恨我啊!”白瑤狠狠擰了他一下“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這話你可冤枉我了,咱們這是郎有情妾有意,怎麼能說是我欺負你呢!”
“咦!這蟲怎麼變得這麼大?”兩人正打情罵俏,夏菱卻發現夏柳身下的那個蟲跟上次見的不一樣了。
這次輪到夏柳尷尬了,白瑤撲哧一笑,見那東西還光閃閃的,還真像只大蟲,心想反正已經被夏菱看到了,也要報復一下可惡的相公,便道:“菱妹妹,相公這條蟲可不一般哦,能變大也能變小呢!”
“真的啊?”夏菱睜大水靈的眼睛,小手頓時抓住那條大蟲,竟然剛好握滿。
夏柳覺到一種異樣的刺,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一陣舒服和罪惡同時在心頭出現。看到白瑤那調皮笑翻的樣子,夏柳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櫻桃“敢出賣相公,看我以後怎麼罰你!”白瑤吃吃一笑“相公還是快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吧…”說到後面,笑得不行,軟在上爬不起來。
原來夏菱已經雙手握在那條大蟲上,體溼滑,塗滿了整個小手,那東西被她撫下,更加壯,紅稜稜的如一條怒目圓瞪的紅龍。
夏柳無恥的發出舒服的一聲呻“菱妹妹,再用力一點!對,就是這樣!”抱著白瑤躺親起來。上面有白瑤親吻撫,下面則被小丫頭夏菱肆意套,慾火中燒,一種前所未有的刺噴湧而出。
“啊…”小姑娘夏菱忽然叫了起來。
夏柳軟軟壓在白瑤身上,一動不動,快的呻。
白瑤看著滿臉掛滿體的夏菱,哭笑不得。只得拿粉拳打在他身上“混蛋,你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夏柳卻不管她,突然翻過身來,仰頭放聲大叫:“好啊…”
“師傅!師傅…”第二天,天麻麻亮,夏柳昨天晚上折騰的夠厲害,睡得昏沉,糊糊中被這叫聲喚醒!
“誰呀?一大清早的不讓人睡好覺!”嘟噥幾句,起身開門。
“師傅!是徒弟我呀!”一個小黑影從門縫裡竄了進來。
“誰?”夏柳一驚,了眼睛“印鑑啊!你一大早的不睡覺,跑我這幹嘛?”果真是賊,專門在黑夜裡出沒的耗子。
印鑑一身黑衣勁裝,脖子上繫著黑巾,綠豆眼骨碌骨碌亂轉,瞧見夏柳的被窩裡躺著一人,滿頭青絲散落枕上,眼睛頓時放光。
死不改!媽的,夏柳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暴慄!
“小子,亂瞧什麼東西!”印鑑諂媚笑道:“師傅!您真是豔福無雙啊!”夏柳本想一腳把他踢出去的,不過這話聽著入耳,很是得意,便饒了他的股“那當然,你也不瞧瞧老子是誰!”說著,忽然想起什麼,瞪著他道:“小子,不知道錦衣衛正在抓你嗎?怎麼還到處亂跑?”印鑑摸了摸八字須,賊笑道:“師傅,徒弟現在也勉強算是一初級真人,那些錦衣衛本不放在眼裡。咦,師傅,你怎麼知道錦衣衛要抓我?”說起那事夏柳就覺得冤,那個媚豔的秦妃竟然被他先採了,媽的“小子,你他媽去宮裡亂搞一通,還把那秦妃搞了是不是?”沒想到這事都能被他知道,這師傅還真是神通廣大啊!印鑑嘿嘿笑道:“師傅,徒弟不是為了給您找歡快佛嘛!早就聽說那秦妃風騒,徒弟剛好經過,就順手牽羊摘了。不過不小心被出來撒的小太監看到,洩了行蹤。不過我去找魏進忠那太監了,您猜我查到了什麼?”歡快佛都被老子找到了,你找個啊!不過看他那副賤像,似乎還真有象樣的收穫,不問道:“什麼?”
“原來魏進忠改名字啦!我連問了好幾個老太監,才知道原來他就是魏忠賢!”
“魏忠賢?”我靠!原來那太監就是他,他媽的改了個字,就變成魏忠賢了!印鑑這傢伙也不錯啊!當初竟然那麼有眼光,把歡快佛送給他。
“你找他了麼?”雖然魏忠賢老子看著不,不過要是能打通他這一層關係,在京城做香水生意還不是想賺多少就有多少!
印鑑吐吐道:“呃!這個…徒弟沒見著他。他現在有狐猸子陪著,徒弟本不敢面。”
“什麼狐猸子?你為什麼不敢面?”印鑑諂媚道:“師傅,您不知道,當初徒弟走前曾把皇帝老子的所有滋陽補陰的葯偷了個光,所以魏進忠那小子恨我入骨!那狐猸子是聖女教的人,擅長採陽補陰,徒弟定力實在是差,怕受不住他的誘惑,被她乾了,所以這不請您出山了麼!”我!果然不愧賊啊!不僅偷人,連葯都偷!有你的。聖女教的人?嘿嘿,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老子也算是他的同門師兄了,不知道她技怎麼樣!老子還真想跟她切磋切磋!
“師傅!您這是…”印鑑發現夏柳嘴角在笑。
“哦!”夏柳從意中回到現實,望望上躺著的白瑤,拉著印鑑走出屋子,把門關嚴了才笑嘻嘻道:“徒弟,那個狐猸子長得怎麼樣?風騒不?”果然是功高手,一聽有女人就來勁,印鑑忙拍著脯擔保“不僅漂亮,還騒得顛三倒四,那些宮裡的侍衛只要她拋個媚眼就魂都沒了。師傅您的功高深,不如順便把她給降伏了,徒弟再問那魏忠賢,定然能把歡快佛找到。”
“嘿嘿!有這個女人,歡快佛也不重要了!徒弟!馬上就去調查,把那女人的來歷身份,名字還有擅長的功夫法術都他媽清楚!師傅倒要會會這個聖女教的狐猸子!”印鑑完全被夏柳心征服了,心裡暗道:老子果然沒看錯人,這師傅連聖女教的女人都敢上,要是老子以後也學會功,那些聖女教的女人還不是…想著就要發笑。
夏柳瞥了眼作痴呆狀的印鑑,伸手摑在他後腦勺上“為師的話你聽到沒有?都他媽調查清楚了再來找我!”
“啊!是!是!徒弟這就去辦!”印鑑低頭哈答應,正要飛身而去,夏柳又道:“還有,以後來找為師別他媽大清早的,不知道老子是夜裡活動的?”
“是!是!”印鑑訓得無話可說,馬上閃人,學著夏柳的口吻:這師傅拜得真他媽值!
“相公,剛才你在跟誰說話?”白瑤庸懶的從被子裡探出頭來,雙眼離的望向夏柳。滿頭青絲紛亂的散落白的肩頭,脯上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