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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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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一個人想要知道另一個人的名字,其實並不是那麼難,這對你我來說很容易的,不是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而是我一向只對自己認為奇特的東西興趣,好了,給我講講蝴蝶國的事吧。”看畫面翻飛而過,一幕幕悲歡離合現於我眼前,撞擊著我的官,我從內心裡深深的動,但不能出我的悲傷。

“記憶是永遠不可能失去的,它只會暫時隱藏或消失,最終還是要湧起並存儲於腦海伴隨人一生的,因為發生過的事情是永遠不能抹去,沉澱在歲月的痕跡裡供自己回想足以。”他說的話好奇怪,似乎在暗示什麼?

我在嘴角輕輕揚起笑容,“有時候忘記要比記得好過的很多,如果生活總是被回憶所困,未來的子那麼久那怎麼才能過下去?”我不贊同他的觀點,“其實做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也不錯,習慣忘記,忘記過去,忘記不能擁有的東西,淡忘了疼痛和喜悅,平平淡淡的多好。”我明亮的眼睛望著他,一張線條分明剛柔相濟的臉,如此悉。

“蝴蝶國經歷繁華歲月,隨著蝴蝶王后他們的死亡走到了絕境,那個叫湘蝴的女子最終捨棄了自己生命破解了天海的惡勢力,也解救出了被天海魔控制的同族男子戈風,你現在看到的情形就是最後的生死攸關。”他目不轉睛的望著幻影裡的人。

“噢,這樣的結局真讓人不好受,湘蝴的犧牲是蠻大的,不過這是她的宿命,沒有辦法逆轉,舍一人而顧全局,這是她惟一的選擇。”幻影裡的最後一幕讓我的心生生帝起來。

“是上天的捉,讓一個平凡的熱愛和平的女子擔當如此大任,湘蝴是一個寧願生活得簡單甚至貧窮的只要擁有天長地久的女子,愛情的完美是她一直想要的,可她沒有機會得到,世上哪來的地老天荒,她真是一個傻女孩。”他略波動的情緒難被高貴的氣質所掩。

“呵,這個藍衣的湘蝶最後怎樣了?天海往她身上做了什麼?”我看到捨身石馬上要擊潰天海的同時,湘蝶竭盡全力向天海發出進攻。

“她在拖延時間,幫湘蝴轉移天海的力量,在蝴蝶國死而復生的過程中,湘蝶功不可沒,她放棄了留存的機會。”他講解那個過程,我看到湘蝶痛苦的喊聲,她的面部被扭曲著,tǐ承受著的痛苦,“天海重創了她後被捨身石擊中,他的終結就是蝴蝶國萬物復甦的起點,蝴蝶國終於風平靜,但是蝴蝶國的神領袖卻一個也沒活下來,這是一件殘忍的事實,他們已經一無所有。”

“好可惜,湘蝶好笨,她沒領悟湘蝴的意思,我看湘蝴是有意要湘蝶繼承王位才捨己保她,湘蝶有這個能力,就蝴蝶國而言,湘蝶和湘蝴兩個人之間,還屬湘蝶最適合做王位,她有魄力,心思縝密懂得張馳,一定可以把蝴蝶國恢復得很好。”我為悲壯的死亡嘆息,搖頭嘆脆弱的死亡,像蝴蝶的翅膀。

“你難道看不出來湘蝶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她想代湘蝴一死,她不想湘蝴死,不過她沒成功罷了,天海死後,湘蝶緊跟著就失蹤了,戈風神智清晰後,蝴蝶國除他以外就都剩下了老弱病殘。”他隨著畫面的切換娓娓說來蝴蝶國的進化,好像對這些事情很瞭解。

“你研究的好詳細噢,那你說湘蝶最後去了哪裡了?現在的蝴蝶國怎樣了?為什麼人得不到長生?為什麼會死那麼多人?長生只是對活著的人嗎?天壽的盡頭又是怎樣計算出來的?”我的好奇心大盛,不可收拾的想要探聽接下來和事情。

湘蝶是惟一一個在現場全身離開的人,沒有人看到她,不知道去了哪裡,也不知道是生是死,現在的蝴蝶國正在恢復著,山河寸土人事全非,一朝一夕不可完成,和眭的世界是共同創造的,我想他們不再需要國王。”他觀察著我臉上的變化,而我隱藏在黑暗裡連表情也陰晴不定。

“說到底長生其實是天時地利人和三位一體的極端顯示,不是單純的無休無止的長生,而是一種生命輪迴不歇的延伸現象,舉例說就是生命體擇時進ru短暫的休眠狀態,然後經歷甦醒,再休眠,再甦醒,數度過程具體體現在某一個人身上的時候就形成一種身體意識不間斷的生命體,人擁有了這種生命體就可以獲得長生。”看他說話,敘述一件再不能平凡的事情一樣,他可知道長生對於世人是怎樣一個遙遠的概念。

“長生看來就像一個生物實驗吧,呵,其實長生是個神話,永恆僅僅是傳說,本不可能達到。”我盯緊了畫面上最後的情形。一個灰暗無盡的空間裡,浮著的懸屍,揪緊了心,痛得不能呼,窒息了才可緩解帝楚。

“不是不能達到,是人們自動放棄,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可以先知,豈會後悔;或者想著不能達到,便不再去爭取,久了就當真以為達不到。”他的話越來越深奧。

“我只知道讓一個平凡的人相信生命奠長地久是永遠不可能的。”那張面孔在向我緩緩變大。

“就像她和東佐的愛情,純真卻不得甜,揹負了責任的愛情是註定不會有好結局的。”我長長稻了口氣。

“習慣了自然的短暫就會習慣生命的短暫,就只會剩下神被傳,湘,神是意志的存在靛現,雖然是虛擬的,但是會給人極大的動力。”他憑空取掉水晶,還我。

“要那麼多的神只會讓人覺得疲倦,我不明白你生活在現實裡為什麼總是想太多飄忽不止的覺?看來你非常適合生活在蝴蝶國那樣的環境下哪。”我避開眼睛,淺笑著,不再去看牆幕上的東西,“他們在訴說著一個讓人悲傷的故事,而不悲傷的捷徑就是避開悲傷,不聽不看,所有悲傷的東西從你的世界消失,你便只剩下自己最該珍惜。”

“湘。”他只喊了我一聲。

我平靜如水的語言像是一道屏障,一道溝壑,慢慢裂開,拉遠心底最深的觸動。

“那樣完美的世界是不能存活的,過去一樣,現在和將來也是一樣,我和你都很明白。”走到窗前,拉開簾子,外面星光四,“現在這個世界才是最真實的。”

“湘,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喊你嗎?”他怔怔站住,不再試著用那個國家的傳說來打動我。

“那是我的名字啊,沒有為什麼。”心如平鏡,連情也彷彿休眠,揹著身體,我不能回頭。我知道他站在我身後。

“可是三生石上的字跡呢?你剛剛看到了,它們的確是真實的。”我僵直的身體一動不動。

“如果不相信來生,下輩子的承諾不過雲煙即逝,早知水月,何必生死相隨?”似在說給我聽,聲音低低的又似在自語,他痴站著。

我的腦海裡剎那間出現那個長髮翩然,額角那道傷疤刻在我心底。

“如果有下輩子,你一定要找到我,我做你的新娘,死也要在一起。”研究室突然冒出這個悉的誓言,迴腸蕩氣,我的心又在哪裡?你的名字我如何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