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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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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佐是個什麼樣的男子!跟他說話的時候見他很開心?惹他生氣了他也很縱容?我想不通,或許只是我的覺?神秘蝴蝶國,有多少故事在等我?

與東佐行走在廢墟間,斷瓦殘垣,聽他講蝴蝶國覆滅的故事,這裡曾經有華麗的宮殿,絕世的風景,像一個神奇的完美國度,睿智的蝴蝶國王,美麗的蝴蝶王后,他們成功的改變了人宿命的短暫,長生術只是蝴蝶國的小小異彩。

聽東佐說,彷彿天方夜譚,而故事的結尾也有著如編撰傳奇般的韻味,源於王后的慈悲,才引來了蝴蝶國的毀滅。

“我會慢慢都告訴你,並且在你身體好後,幫助你恢復你的記憶。”東佐停下來,對我說。

蝴蝶國王也許早在生前就知了盡頭,他將救世的預言放於塵寰,結界石是引王裔迴歸的通道,明不過是一個引子,我的記憶,將連同前世在東佐的指引一起甦醒?惶恐?還是期待?如果把記憶當成一道門,那門後的我有過怎樣驚心動魄的世界?

我沉著。

“怎麼?對過去害怕了嗎?”東佐溫柔的聲音試圖安穩我的波折。

我搖搖頭,一片混亂。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這裡?你說的過去打亂了我的一切,也許我在平凡的世界裡生活更適合?”我終於相信這不是夢,因為我醒不了。

反問東佐,我看到他的臉上有一絲失望,瞬間即逝,他依舊慣有的笑。

“就算在蝴蝶國也不可以時光倒,更何況你的前世已經決定了你的今生,有些事情,開始的時候就預計到永遠,就像,你夢裡的誓言。”東佐無論何時都在我面前保持著他的耐心,這一點讓我很費解。

“夢裡?”我記得那個聲音‘如果有下輩子,我做你的新娘,死也要在一起。’“夢裡的聲音是誰?”那麼悉?我努力的回想,現實如此清晰,夢越來越遠。

東佐沒有回答我,在我的心目中,東佐是個無所不能的神人,我的任何疑問,任何難題對他來說都能刃而解,夢裡大戰?怪獸?就算夢裡的一切可以當真,可面前的東佐?我實在看不出,他是戰無不勝的將軍嗎?他的溫文而雅實在看不出。

“你好像對我很興趣?”東佐戲謔著看著我思忖。

我的臉陡然升溫,他會心語。

“你從前就很愛臉紅。”東佐眼裡含笑,喜悅的說。

“噢?”這話他以前也說過,我恍惚記得。

“你不但愛臉紅,還愛哭。”東佐數著我的‘**’。

以前愛哭?現在的我也是這樣的,不知道東佐知不知道,心思既然逃不過他的法眼,我看來得慢慢適應了,不過這個東佐對我沒有壞心,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笑著接受他的品讀,神凡有別,無人爭鋒!

“你說結界石是引王裔歸來?那個王裔不可能是我吧!?”我千千萬萬的納悶裡,這是最不可能的?我?

“如假包換,在蝴蝶國時你叫湘蝴,你是七世王位繼承者。”東佐確鑿的對我說。

湘蝴,是我在蝴蝶國時用的名字,東佐告訴我,蝴蝶國在最後的一戰中,傾城而敗,女王用結界石將我送到另一個世界,這五百年來,我的輪迴裡,一直是一片空白,直到今生,才有了夢的記憶,原來,我是一個被放逐的靈魂,不過在塵世間藉以身延續靈魂。

“王位繼承?湘蝴?奇怪的姓?奇怪的名?奇怪的你?”念起來有點拗口,不過既然要下決定記起前生,起碼先得從名字開始吧!東佐對我來說,不再像夢裡般若隱若現,栩栩如生站在我面前,我對他仍一無所知,我想了解他,又不知從哪裡開始,或許也是從前生!我有點迫不及待的想憶起過去。

“慢慢來,湘蝴。”東佐是可以為我的亂緒理出錦來的,他喊出第一聲稱呼,我的名字,湘蝴。

“東佐,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現在覺得很混亂,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你憑空加給我的,我不知道,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我真的回去才是對的,什麼王位繼承?不要也罷,我沒那天分。”我控制不住自己亂蓬蓬的想法。

東佐伸出手,拍拍我的肩膀,“湘蝴,我懂你的心情,再過些子,突然要你接受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你一定會不習慣,沒關係,我會陪著你,直到你肯接受,知道嗎?這也是我遲遲不讓你記起前生的原因,怕你接受不了一時會選擇逃走。”

“逃走?我應該不會吧!呵,我可是個有原則的人噢,說實話,我對從前的自我完全沒有印象,那你先說說我以前的格吧!還有,蝴蝶國是不是像那邊一樣,可以談戀愛?要工作嗎?工作很辛苦的,我從前就是心很累,我特別希望能生活在世外桃源的地方,依山而居,傍水而漁,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每天都生活在天堂裡一樣。”我傻傻的看著他,眼裡滿是憧憬。

東佐呵呵笑了,“你從前就是這種想法,我們的蝴蝶國就是那個樣子的。”我饒有興趣的說著,“這麼說,那從前的生活很美好嘍!”

“當然,和相愛的人一起生活,結合,生子,攜手同遊,最後,一起死去。”東佐說話的時候,就這麼看著我,羞澀在他眼底久了也習慣了,到東佐身上傳來淡淡的氣息,控制著續。

“東佐,蝴蝶國的人可以活到多久?”我看到一塊大大的岩石,坐在上面,順便平息自己的遐想。

“平均天壽一千年吧!只有在自己死的時候才具體知道。”天壽就是我們所說的年齡,東佐好像對這個很避諱?為什麼?

“東佐,你說你在黑暗裡等了我五百年?”東佐點頭不語。

“那你的年齡?”我一定要知道,以東佐的穩重與蝴蝶國變遷的經歷,他的年齡應該比明大的多,我不敢想,可是看起來東佐頂多三十不到,在我來看,蝴蝶國的年齡是最神奇的。

“我已經九百多歲了。”東佐語氣一下子沉重起來。

我明白,對於一個接近壽盡的蝴蝶臣民,他肩上的承諾遠重於生命?我想幫他也只能在恢復記憶後,可東佐對這件事一拖再拖?他說我會逃?我會逃嗎?這不是理由。

“東佐。”我看著他的凝重,在我面前,他從來沒有過這種表情。

“為什麼?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我不需要說,他即懂我。

“現在還不是時候。”東佐堅持。

“要等到什麼時候?”我追問。

東佐避開我的眼神,只說,“快了。”他躲什麼?全然沒了平的瀟灑,他的眉宇間甚至有了一絲不耐,雖然我鮮少察言觀,也不善閱人心思,但我仍看出東佐的不安。

“知道我為什麼想你現在就幫我記起前生嗎?”東佐不想說,自然無人左右了他,我換個話題,繼續問。

東佐仍然沒有說話,其實我也是多此一舉,我的心思他早就知道的,但我仍要說。

“我想知道究竟我是誰?從前發生過的浩劫是什麼?知道嗎?我現在很被動,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將來會怎樣?就這樣渾渾噩噩,沒過去,沒未來,最大的原因是我想知道你是誰?我有覺的,你不單單是臣民那麼簡單的角,我有時錯覺的認為那夢裡的誓言本就是你和我?!”我的心頭掠一絲假想,我伸出手握住東佐寬大的手掌。

東佐眼裡閃過亮晶晶。

“我知道我這麼說很唐突,在心裡也不只問過自己百遍,現在從我口中說出,算是求你告訴我。”他遲疑,但仍不開口。

“要不,你就送我回那邊去。”對他的剛愎自用,我忍無可忍,這和他平的寵溺包容判若兩人。

最後一句話是我大腦裡突然出現的,所以我想東佐可能沒來及得體會,見他的身體僵了一下,眼裡的光如星而殞,我的話見效了,他最在意的變化,居然是我的走與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