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眼尾輕揚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痛失至親。她親手埋葬至落…”他替她出聲,替她說明,牢牢的握住她的手,發現她指尖竟一直輕輕顫抖,心中捨不得的一揪。
“一勞苦,她累得昏倒,我便就近找了個山照料她…”他寥寥幾句代著,可都事以至此,又有什麼話好說?他眸深沉的望著住持“之後,她會同我一起下山。”那些沒說出的事,不言而喻。
住持聽完他的話,霎時間臉更加難看陰沉,聲音微抖,冰冷的說“施主,請立即離去吧。”再兩個時辰就要天黑,走出此山卻要三個多時辰,夜路難行,野獸出沒。
他不怕,可怎麼捨得叫她驚慌害怕?他說出難處,要求再留宿一晚。見住持不應,面有難。
他自懷中拿出一張銀票“請住持大開方便之門。”住持猶豫了一會,才萬分不情願的接過,他見狀微微勾起嘴角。說到底,有錢能使鬼推磨。周清綺所住的廂房被大火焚燬,住持替她暫時安排了另一處。
他正是情熱,一刻都捨不得與她分離,可在神聖的庵寺中,他豈敢把她拘在身旁?他瞧著她離去的倩影,心尖有蟲蟻爬過,微微熱辣發麻。
夜幕降臨,有人輕輕敲響房門,卻沒有出聲,他沉沉問道:“是誰在門外?”
“公子…是我。”同樣是公子兩字,不是從她嘴中喊出的,聽在耳中何止索然無味?
簡直是膩耳之極,他連動都沒動,隔著門,冷冷問道“你有何事?”站在外頭的佩音沒想到他如此冷酷,連門都不願開,中一腔熱情被澆得拔涼拔涼,可就是如此,她也不願就此放手!
憑什麼周清綺可以巴上他,而她卻不行呢?她是生得沒她好看,可是這身段卻比她好,哼!她緇衣下可是藏著一對飽滿大!
“公子,我是來給你送晚膳的,你快開門吧,免得飯菜涼了。”門外又響起討好的嬌柔女聲。
半晌後,卸下木拴的聲音響起,門打開了,他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有勞了。”說著就拿過食籃。
佩音在他關門前,撲到了他身上,把一對大擠在他膛上來回磨蹭,她媚眼如絲,勾著柔聲說“公子,我比她好,你試試就知道了。”他翹了翹嘴角,出一抹淡笑,笑意點亮了深邃的星眸,彷彿能攝人魂魄,佩音頓時看楞了眼,誰之下一刻,她肩上一緊,跟著一股大力襲來。
她就砰地被推到冰涼的泥地上。
“小師太,出家人還是自重些。”他語帶調侃,喀一聲,順手帶上了門扉。
佩音狼狽地趴在地面,手都破皮了,蹭得滿臉灰泥,衣服更是髒得要死,臉臊紅得像血,她表情又驚又怒,急促的著氣,羞憤得再也沒臉見人,慌張的爬起來便快步奔離。
他吃著無味的飯菜,想那小尼姑必是不敢再自薦枕蓆了,卻沒想到房門又被人敲醒。這次沒等他問,外頭就傳來了柔和軟綿的呼喚聲。
“公子…”她喊他,什麼話都沒說。就只有兩個字,他聽在耳中卻覺得纏綿悱惻,心絃被輕易的撥了一響。
他著急的拉開門,看見她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衣道袍,身上散發沐浴過的清香,手中抱著一卷被褥。他微楞,問道“你這是…”她紅著小臉,眸中水光瀲灩,只抬了一眼便不敢瞧他,羞窘的望著泥土地,低聲說“我一個人害怕…”她聲音愈發的小,細如蚊蚋,臉紅似血“我能不能…今夜。在公子房裡…打地鋪?”***他怎會說不?他最是巴不得天天和她抵足而眠!她見他不吭聲,眸中瀲灩的水波晃了晃,眼底湧起小湖,晶瑩的淚珠快要摔出眼眶,她又問了一次“行嗎?”話語中帶著微微哽咽。
他見她這羞得快哭了的模樣,又憐又愛,趕緊側身道“你快進來,外頭冷。”她抬起眼,眸中閃過歡喜之,又紅著臉羞澀的急急垂下頭顱,隨他走進了房中。
見她即刻蹲著把被褥鋪在地上,他覺得礙眼之極,這張足夠他們兩人一起睡,哪裡用得著一人睡一人睡地板?他阻止道“你別這個,地上那麼冷,你睡。”他說著就拉了她起來。
她先是楞了楞,察覺自己肢上男人握住遲遲不放,臉頰隨即浮出一層粉霞,嗓音柔柔的問“我睡…那公子睡哪?”
“自然是和你一起。”她的臉又更紅了,甚至連繫著髮絲的小耳尖都紅得滴血,他知道她怕羞,但兩人昨既已在一起了。
而她都這麼大膽跑到他房裡,又何必分而睡?他有力的手臂抱起她帶到沿坐下,她窩在他懷中,面驚慌,小手推他的膛,急忙道“公子…今晚,今晚不可以。”
“為何不能?”他帶有磁的嗓音低低的問著,才緊緊抱住軟若無骨的她,鼻間聞著她身體散發的幽幽香氣。
他下的瞬間神立,昂揚發,只求一戰,她臉上的紅已經爬到了白皙的頸項,垂著的小臉含羞帶怯,嬌滴滴的,她想起昨夜的荒唐,臉蛋燙了一般的灼熱,纖弱的身子微微發抖,才一夜她就怕死了他!
她下身那處還痠疼著,更別說這裡是庵寺,怎麼能、怎麼能行那事?他注視著她的嬌樣,愈發口乾舌燥,喉頭不由得上下滾動。
大掌按捺不住的她的肢撫,她身子瞬間就在他手下軟成泥,哆嗦不止,低柔的嗓音顫顫說道“公子…我那處疼…納不了、納不了你那…物事…”她不知該怎麼稱呼,可就是說著物事兩個字,都害臊得她雙頰起火。
“我的…什麼物事?”他嗓音緩慢低沉,嗡嗡地繞入她耳膜,敲在她心尖,惹得她一顆芳心跳得極快極快。房中極靜。
他聽到了她如擂的心跳聲,輕笑出聲,嘴角愉悅的翹起…他真是愛煞了她羞澀的嬌態,她怎麼能這麼可愛?可正是喜愛極了,更不可能輕易饒了她。
忽然,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被抓住,直直按在男人昂揚的碩大龍首上,她吃驚,燙到般要縮手,卻被他牢牢抓著,動彈不得。
覺到手心那物的形狀像是顆大蘑菇似的,她呼一窒,這、這這物事怎麼可能進去她的體內?太大了啊!難怪她疼了一整天,淨手時那裡刺疼難言…他抓著她的小手捏了又,她被著握緊了那圓大的龍頭細細摩挲愛撫,羞得要死,嬌連連。
“公子…”她這一聲羞到極致的呼喚百轉千回,哀求之意惹人憐愛,卻不曉得更能起男人的慾望。陽具又脹大了一圈,硬得不能再硬。
他了一聲,大手在她間遊移,找到繫帶用力扯開,掀起她的衣襟,她細緻的肌膚白如雪,淡粉繡著兩隻玉梅的肚兜兒包攏著兩團渾圓。
在她緊張的呼下起起伏伏,一彈一跳,美不勝收,他微眯著眼,長指點在那小小的梅花,嗓音低低啞啞的問道“這是你繡的?”在糙的手指輕輕摩挲下,藏在肚兜裡的另一朵粉梅花漸漸立,把薄薄的布料撐出了一個凸起的小點。
她著氣,羞澀地輕‘嗯’了一聲。到指腹下的小珠才一會觸就硬如紅豆,把小梅花撐得立,他低笑“…這花兒,位置繡得真好。”兜上可不只一朵梅花。
她繡的時候哪裡知道會正好就在那處?這時聽他調笑,說得像是自己故意繡的,她真真是臊得要死!
她眼角微抬,明眸含著水光瞋了他一眼,這一瞋,水眸晶晶,兩頰暈紅,嬌美無比,惹得他喉間吐,下腹一緊,因為興奮大力甩蕩。
她正握著他的分身,清晰覺到那震盪,神驚駭不定,結巴失語“公子…這、這物事…怎麼會自己動的?”他又笑了出聲,低低道“平時不會,只有想你才動…”她沒傻的問他想她什麼,臉蛋卻更紅了幾分。美人嬌態可掬,瞧得他心尖顫跳,忍不住俯首輕輕吻上她的頰,溫中帶涼的薄貼在她芙蓉面上輾轉含,如蝴蝶不停採,吻得她嬌嬌息,癢入心肝。
***他修長的手指仍點在那梅花上,隔著小衣對著她的小頭不停輕慢。
“唔、嗯…”酥癢的刺一陣陣傳入體內,下腹竟也微微發酥,她嬌軀輕顫,鼻間淺淺發出一聲聲低柔呻。
她柔媚的嗓音是最催情的媚藥,重重燃著他體內的慾望,手上的動作愈發孟,大掌抓起她一團綿,五指收攏,百般掐,薄重重含住她的小嘴,濡溼的舌頭探入她芳香的檀口中,著她的上顎,掃過她的貝齒,卷著她的小粉舌上下翻飛起舞。
她被他攪得酥麻難耐,在他手中顫抖愈發急促,身上所有的力氣都被走般消失殆盡。
“公子…”一被鬆開嘴。她便情不自地喊了他一聲,喚得低低柔柔,如泣如訴,是要阻止或是嘆息,她亦分不清楚,她甜的嗓音因情慾微微發啞,更加媚人,淺淺一喊,就勾走了他的魂魄。
他呼不穩,啞聲嘆道“綺兒,莫怕…”纏綿的一吻後,她身上的小衣細帶已被他扯掉一段,粉肚兜鬆鬆垮垮的掛在光潔的體上,半遮半掩,一隻白皙滑的美跳了出來,在他大手的抓下搖晃不止。
另一隻大手解開她的褲帶伸了進去,卡在她大腿間,來來回回愛撫著那酥軟的腿,享受著被她一雙彈十足的腿挾住的溫柔滋味。
她承受不了身體各處湧上的奇異快,低低呻不止,離的眸望著眼前的男子,他眼眶微紅,眸黑沉,眼尾輕揚,眉稍間掩不住的風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