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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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止是勇氣?我本來就很怕女人了,我還曾跟我師妹打過賭,如果我娶,我就要做一件很不光彩的事。”他頭痛無比地想起以前做過的一件蠢事。
“什麼事?”她暫時把眼淚收起來,全神慣注的聆聽。
“倒立繞城兩圈。”想起那個賭,他的心頭就痛,只怪當年他不信,連同他小師弟一起跟他的師妹楚雀打了個賭,說倘若他娶了,就得倒立繞城兩圈表示服輸。
“為什麼要打那個賭?”她皺緊了細眉,不解他為何要做那種蠢事。
“因為我不信,現在我的報應來了。”他本來以為天大地大,沒一個女人會看上他,但她卻從橋上那麼一跳就跳到他的生命裡來,不僅使他上她,還因情況使然當上他的。
“你說我是報應…”一下子,她的眼眶又聚集了淚水,在他懷裡落了滿懷的珍珠。
“我不是…等等,你看,又掉了一地的珍珠,那些人就是照著你掉的珍珠追上我們的。”真是的,怎麼說都不對,有了她這個子後,他往後的子得好好練練口才,不然她又會像這樣哭個沒完沒了。
“誰教你一直把我哭。”都怪他,子魯、口德又不佳,她是聖人才不會哭。
“我說過我是租人嘛!我天生就不懂該怎麼去討好女人!”他冤枉地大喊。會破天荒做出哄女人這種事他已經很犧牲了。
她搖頭,把他的藉口視為推拒她的理由。
“你沒有試。”憐愛的舉動他一個也做不出來,光是會用那張口拙的嘴笨笨地說些無關痛癢的話。
“我已經在試啦!”他瞪著她嘟起的小嘴吼著。
“試得不夠。”討好女人還用吼的?任誰來看都像他在欺負她。
他盯了那張鮮豔得如同像在對他招手邀請的紅許久,陡地低首覆上它,探出舌品嚐她的,以最直接的方法向她展現唯一會討好女人的方法,把她所有的怨言嚥下肚。
連城被他不期然的吻怔住了,他一口口啄著她的瓣,以舌尖刷過她的貝齒,在舌纏時,口裡、心裡全數漲滿了他的氣息和憐愛,她暈眩地捉著他的衣裳,任他予取予求。
“這樣夠不夠?”他停下來讓她息,以舌尖來回地畫著她的形。
“你用…這方法哄我?”她睜開眼,赧紅著臉,伸出雙手抵著他緊密貼近的膛。
“我很久以前就想對你這麼做了。”他一隻手捧著她臉,又側首吻向她,把那份一直存在心底的動訴諸實現,一償在見到她後就有的心願。
連城被他吻得天旋地轉,差點就忘了這個在吻他的男人,和剛才的那個魯男子是同一人。
“既然你想…那你為何心口不一?”熱吻方歇,她氣吁吁地掩住他索求的問。
“我排拒女人、不願有子,是因為我不相信會有你這個女人出現,但現在,我決定向命運屈服。”他執起她的掌心,深深地印下一吻。
“屈服?你當我是什麼?”她臉上的紅暈消失得無影無蹤,責怪的顏隨之覆上。
“天大的麻煩。”他想也沒想地又說出老實話。
連城跳下他的膛,走到他放在邊的布包前,想打開來拿出一樣東西。
“你要做什麼?”他看她解不開布包的結,而他又有樂於助人的天,於是主動幫她打開。
“找一條白綾和一橫樑,自我了斷總比被你氣死好。”她在布包裡翻來翻去,就是找不到一條尺寸夠長的白綾好讓她來懸樑。
“我已經把你當子了,你還要死?”他一手將布包扔得老遠,著冷汗抱住執拗的她。
“你說我是報應,又嫌我是麻煩,我何必死賴著你?”她拍打著他放在她間的雙手,但掙又掙不開,又被他拖回他的懷裡。
“算我又說錯了,我對天發誓,我會把這種錯誤的想法改正,你是我求之不得的子,往後我只會這麼想,行嗎?”他舉起一隻手,無可奈何地對她發誓以證誠心。
“真心話?”她嘟著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