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第110章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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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刪除了2集稿子因此銜接上肯定會出現一些問題請大家見諒過了第5集估計就好了。
山頂的風很大陳遠真是叫苦不迭。一棟碩大的別墅出現在眼前還有紅瓦圍牆隔離鐵門緊閉。門口的小房子透出微微亮光似有人在巡夜。那人聽到機車動機的轟鳴低低地罵了一句探出頭來張望。
陳遠活動活動冷得僵硬的手指一擰油門哈雷如離弦之箭猛衝向鐵門。
想是這別墅經常有車出入守門人不耐其煩居然只將鐵門虛掩。陳遠一衝而入掛擦著鐵門出尖銳的響聲在寂靜夜空中極其刺耳。
這時正是數九寒冬太陽西落後山頂的空氣冷得嚇人。守門人又被勒令不得穿著棉衣以免影響形象只是一件料的保安式樣制服保暖躲在門衛室裡烤著電爐兀自瑟瑟抖。但吃人俸祿總得為人辦事聽到動機響只道是主人家的狐朋狗友前來尋歡作樂批了件外套匆忙出去開門。
想不到陳遠野蠻之極不等他開門已然破門而入。鐵門在巨力衝撞之下狠狠打到守門人身上。守門人手掌刮出一大道血痕深冬季節皮膚乾燥受起傷來又是分外疼痛他不由在心裡了那人十八代祖宗:“小兔崽子!你全家死絕!一定是喝醉了!怎麼沒在山下出車禍?”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只見那人開著機車去勢不減飛般直竄過長長的庭院通道彷彿脫韁的野馬無視大理石臺階的阻隔彈跳一下衝進落地玻璃幕牆出震耳聾的“嘭”的一聲巨響。玻璃和花梨木骨架紛紛碎裂若是把這個場面定格一下便宛如電影裡酷炫的鏡頭。
守門人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太震撼太刺了!他就是看了一輩子電影也沒見過這麼彩的場景。
玻璃幕牆裡是個裝飾古典的大廳水晶燈搖曳玻璃樽裡紅酒閃爍著美麗地彩。機車落地後撞翻鋪著紅絲綢布的長型大木桌才險險熄火。熊元鋒幾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從天而降的飛人。葡萄酒和煎牛柳的汁水淋了他滿頭滿臉仍是不能從巨大的變故反應過來。
鋒利的玻璃渣稜角劃傷了陳遠的胳膊鮮血汩汩出也渾不在意。撲面而來的暖氣讓他神為之一振伏在機車上點了支香菸笑地說:“熊公子別來無恙否?”早有聞聲趕來地保鏢在前門蜂擁而至。分開大呼小叫的十多名賓客揮舞著警和填裝橡膠子彈的手槍團團圍緊陳遠。
“小子!你不想活了嗎?”一個保安叫罵著就往陳遠臉上。
陳遠突然扭動油門以右腳為支點諾大的機車噴著白煙原地旋了一圈。四五個五大三的保鏢被掃得趔趄後退。有個傢伙被碰擊尤其猛烈脆弱的脛骨斷裂倒在地上打滾。
熊元鋒臉又青又白:“陳遠你打傷我爸爸。警察正在追捕你你倒好居然敢送上門來!”話音剛落“噠”的一聲陳遠拇指中指運勁。香菸股彈到他地臉上濺出一串火花。熊元鋒捂臉倒退了好幾步又羞又怒指揮保鏢叫道:“殺給我殺了他!這個狂徒!”賓客們奔出前門遠離這個是非之地留下幾個膽大的躲在角落裡觀望事態展。興奮地想:“襲擊熊部長的歹徒深夜報復擱到明天又是一條爆炸新聞啊!”甚至掏出手機偷偷*拍攝。估計這幾人乃狗崽隊出身收的黑錢多了便混跡於所謂的上社會不為人所知一遇到新聞事件頓時職業病作。
陳遠得意洋洋地又點了一支香菸對熊元鋒說:“有仇報仇快把狙魔袁而治叫出來吧。否則我會持續不斷地把怨氣洩在你熊家上。要知道包庇也是一種罪過。”熊元鋒也不是嚇大的稍一平靜過來賊心頓起。陰陰笑道:“忘記了上次你是怎麼像狗一樣逃走的嗎?沒把你打殘這次就成全你。”陳遠指著他道:“全世界都會在我腳下臣服。你是第一個。”從破窗外刮進的夜風獵獵而響吹得他的衣襟簌簌響動周圍是滿地碎玻璃和盤子。一片狼籍。厲內茬的熊元鋒、不斷向後退的懦弱保鏢當真有雖萬千人吾往矣地氣概。
熊元鋒此時也不佩服他的膽識:“這種人。要是為我所用就好了他和袁老師二人一文一武打遍天下何愁萬事不成。”可是連楊泊都沒做成的事他熊元鋒又算什麼東西呢。
陳遠正得意忘形之際突覺身後勁風襲背。還來不及轉身一個人從天花板中破開跳下來左手抱住他右手勒住他咽喉-小-說-網天花板破開一個大的電線頭、通風管道呈現眼前木渣、灰塵紛紛揚揚落下恰似下了一場臭味撲鼻的雨。
這人力大如牛箍住自己像是機鐵夾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媽的肯定用了聖水。”他懊惱地想著熊元鋒已經優雅地拍手笑道:“袁老師費盡心力煉製的阿克蒙德之聖水還真有效嘿嘿陳遠看來你要喪命於此了。”即使先前沾滿牛柳汁水的臉也不能妨礙他一絲風度。
一個前身是狗崽隊的傢伙很幸運拍下熊公子這個志滿意得的表情還代替報社編輯想好了題目:《談笑中強虜灰飛煙滅——記熊家少爺》不過先得請ps高手去掉照片上熊公子鼻尖地末和牙齒縫裡的菜渣。
陳遠掙扎間前門又跑進兩人手忙腳亂地從身上掏出銀質小瓶子——也就和眼藥水瓶般大小小巧玲瓏但是雕花非常細還有裂開大嘴的山羊骷髏圖案。擰開蓋子用力晃動幾下頓時從瓶口噴出一道濃濃的白霧。兩人急忙將白煙入鼻子中。
熊元鋒氣急敗壞叫道:“還有賓客在看著搞什麼飛機!你以為是你祖宗十八代全死光了嗎?保鏢!快帶客人到另一個客廳去閒聊我馬上就過去!”幾個保鏢巴不得走得越遠越好。連那個一直在地上抱腳痛叫地傷員也顧不上理會驅散狗崽隊鑽出大廳順手帶上門口擔負起疏導客人並解釋今晚情況只是熊公子朋友惡作劇地重責。
“哦熊公子的朋友還真是有趣啊!”一名美豔地少*婦邊走邊回頭略帶疑惑的說道。
陳遠幹架經驗早已悉無比手肘猛擊那人軟肋。那人吃痛不得不放開他。
新出現地兩人入白煙後眼珠逐漸脹得通紅佈滿猙獰的血絲。本來只是一般壯的頸部竟膨脹如公牛脖子青筋糾結。身體也生顯著變化部和手臂肌高高鼓起。積壓著原本很得體的西裝有一處關節甚至線頭迸裂出淡白的皮膚。
熊元鋒笑容滿臉似乎剛拿到奧林匹克大賽的冠軍獎盃:“陳遠你自投羅網我也沒話可說。這幾位剛服過高壓縮劑量阿克蒙德聖水。已經不像上次那般任你逍遙。袁老師就在對面看著你你可不要讓他失望。”指指對面一棟建築的陽臺一個高瘦的人影正拿著望遠鏡對自己觀察手裡夾著香菸菸頭一明一滅。
熊元鋒似已大局在握他地樣子非常閒暇輕鬆倒背雙手來回踱了幾次方步。若不是頭頂還掛著一棵菠菜倒也真有翩翩佳公子的味道了。
前面兩人背後被陳遠擊開的一人均在呼哧呼哧氣像是即將動衝擊的公牛隻等熊公子一聲令下便會把陳遠撕成碎片。
“陳遠你當威脅我父親何等威風怎麼今天啞巴了?”熊元鋒終於還是用絲綢拂去了臉上黏糊糊的汁水。把一條腿架在椅子上抖也點了一支菸。
常人對於只強自己一點點的別人會充滿妒嫉但是強得太多的話。就會變成高高在上地仰慕了。熊元鋒潛意識裡佩服陳遠。不過怎麼也不願承認但不知不覺中舉手投足間倒是學盡了陳遠的儀態。
只是他始終也學不會陳遠骨子裡的彪悍跋扈。
袁而治在對面別墅陽臺手舞足蹈。看熊元鋒故作悠閒的樣子更是急得不得了嘶聲大叫道:“快打死他阿克蒙德聖水的效力只有五分鐘!”這時陳遠做了一個驚人地舉動他迅捷無比地掏出別在後的左輪手槍對朝自己撲來的兩人當面開了兩槍。
人再強也還是人不管是不是服用過阿克蒙德之聖水。
寂靜的夜裡槍聲格外響亮特別是在這間空蕩蕩的大廳裡回聲重疊震得熊元鋒耳膜隱隱作痛水晶大吊燈上積留的灰塵簌簌而落。
近距離子彈總算沒偏離目標準確無誤地貫穿了兩人的腦門刷地帶起一蓬鮮血混合著灰塵恰似大廳裡彌散著妖異鮮豔的血霧。
陳遠身後那人本來配合先前兩人同時撲擊總算反應靈硬生生剎住腳步惶急間拾起一張楠木大椅揮向敵人帶起呼呼風聲聲勢驚人。這張椅子又大又沉木質又硬少說也有五六十斤若在砸在普通人身上輕則就得損筋折骨。
陳遠不久前剛噬了狻猊紋暗戒力量充沛比服用過阿克蒙德聖水的變態人也絲毫不差左手格開椅子對著那人又是一槍。鮮血噴濺淋得陳遠身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嫣紅。那人腦門開了個居然還扭曲掙扎了幾十秒鐘終於不再動彈。
熊元鋒早已驚得呆了。他哪裡想得到陳遠竟如此心黑手辣下手果斷不留一點餘地剛才開槍一瞬間毫不遲疑直如久經沙場的冷血殺手!
“槍!我也有槍!在房間裡我馬上去拿!”他扭頭朝門口跑去但是內心慌亂分不清東南西北擱著一張椅子刷地摔了個狗啃屎。
袁而治也呆了。服用阿克蒙德聖水的人力量、神、度都會大幅度提高何況是他特意的那些久經訓練的人。他們可以利用豐富的經驗預先知到對手的每一個動作然後做出最恰當地反應對敵人出最強勁的反擊。這些人可以在敵人拿槍的一瞬間佔據最有利位置躲避槍口威脅然後利用快的度拿下對手。
但是陳遠顯得比他們更快更強!他掏槍扣動扳機地一剎那本是眼難以辯清袁而治甚至相信就連高攝像機也不能捕捉他地動作——因為服用了阿克蒙德聖水正處於亢奮狀態的幾個人也未來得及做出哪怕一丁點反應。
熊元鋒壓沒想過瀟灑這個詞恐懼填滿他地心房腦子全是空白手腳並用顧不得站起又朝門口爬去淌在地的血染上他的衣服就像是突然被驚嚇了的烏龜。
陳遠輕聲道:“熊公子等一下再走我有句話對你說。”聲音不大鑽入熊元鋒耳中卻如雷霆般震撼。他渾身一顫停了下來艱難地轉頭望向陳遠彷彿這個簡單的動作可以耗盡全身的力量。
遠處的袁而治想掏電話報警不過他隨即停止了無可奈何的舉動。上一次商業部長熊應時遇襲遭陳遠連開幾槍擊碎兩處肩骨關節成為震動象州的大案要案。全城四五千名警察四處張網搜捕好似戰爭的戒嚴時期費心耗力仍沒有將陳遠繩之以法。如今再報警又能如何?阿克蒙德聖水已經全部用光即使用了也不是對手還不如爭取這幾秒鐘逃之夭夭。
一念至此立即鑽入別墅身影在黑夜中隱沒再也看不到。
陳遠獰笑著牙齒在水晶燈光中閃閃亮像是擇人而噬的猛獸道:“熊公子我這人一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上次夥同狙魔袁而治設圈套害我現下可嚐到報應了吧?”如果您喜歡這本書請來起點中文網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