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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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西北四里左右,兩條小嶺腳形成一處四五里方圓的盆地,其中繁生及茅草,這種草正是蓋茅屋最好的材料絲茅,繁生處通常不生長其他雜草或樹木。
這種地方視野廣闊,不宜作為設伏區,人藏在草中必須.臥伏,臥伏曬太陽實在受不了。只有猛虎喜歡這種地方,易於獵食奔馳。
人行走的痕跡,自西北向東南伸展,貫穿草地,一看便知人是往鎮上走的。
草叢中,埋伏著十餘名青衣男女,即使接近至十步內,也難發現草中潛伏的人。
十餘名男女布成陣勢,眼巴巴等候循蹤覓跡從西北角跟來的兩個男女。
東南角的出口,林緣的大樹上,掩藏著一個青衣人,居高臨下監視,視界可以直達草坪的西北角,只要發現敵蹤,就可用信號通知在草叢中埋伏的人。這種警戒方法最大的好處,是不怕被強敵早期消滅。如果派到前面,萬一被強敵發現,埋伏便失去作用。
強敵不是從前面來的,薛勇的留跡誘敵方法,反而收到相反的效果,因為姚文仲是個老江湖,能識破留蹤誘敵的陰謀。
青衣人的劍在間,坐在大樹的橫枝上,透過枝葉的空隙,全神貫注監視著草坪的西北角林緣。只要有人出現。就發出只有自己人才知道的信號,通知埋伏的人,卻沒留意後面有人悄然接近。
坐處高約兩丈,應該是安全的,任何人從樹下經過,也無法發現上面的人,也不可能毫無聲息地登樹攻擊。
姚文仲與雨觀音是往回搜的,他倆繞道草坪的南端,小心翼翼往回搜,先一步發現了樹上的人,悄然接近毫無困難。
“我用扁針他下來。”雨觀音低聲說:“登樹須防驚動其他的人。”
“還沒清身份敵我,怎能打了再說?”姚文仲不表同意:“中了扁針掉下來,非死不可。”
“你有朋友嗎?”
“只有餘豪兄一個人。”
“不要婦人之仁,爺。”雨觀音鄭重地說:“據我所知,來的人都是居心不良的傢伙,都是你的敵人。你一面,甚麼事都辦不成了。我不會他的要害,就怕他跌死。”
“我準備接住他。”片刻,青衣人突然象被箭的鳥,手舞足蹈向下飛墮,叫不出聲音。姚文仲出現在樹下,舒虎臂神功默運,接個正著。
“你閣下躲在樹上看什麼風景?”他將人按住頭臉抵在樹幹下,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面貌:“不會是爬在樹上涼快吧?說!”青衣人的後腦被扁針的針尾擊中玉枕,雨觀音的飛針妙技妙到頭毫,道被制在頭骨僅略為受損,姚文仲用手一捏一推便恢復神智。
“在…在下…你…你是誰?”青衣人居然兇狠地反問。
“你還兇得很呢!”他制臂按頭的手加了一分勁。
“哎…放手…”青衣人硬不起來了:“在下是滌塵莊的人,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
“在下膽子不大,但這一帶山林是在下的,你躲在此地鬼鬼祟祟,非賊即盜,我要埋掉你。滌塵莊是什麼地方?能吃人嗎?哼!你在這裡…”
“在下的同伴在…在前面等…等人,你這山林有什麼好…好盜好偷的?”
“還有同伴?在何處?”
“在前面裡外的草中。”
“等什麼人?”
“不知道,是一男一女…”姚文仲一掌把青衣人劈昏,身而起。
“果然是等候我們的。”姚文仲沒收了對方的劍,棄劍取鞘盛靈犀劍:“奇怪,滌塵莊的人應該認識我,為何這傢伙又說不知道?”
“收拾埋伏的人,留一個活口再盤問。”雨觀音抬劍自用:“銀衣劍客一定不在草中埋伏,這傢伙驕傲得很,不屑做一這種事。如果你想追上銀衣劍客,最好不要理會這裡的埋伏。”
“有道理,追!”姚文仲是個老江湖,雨觀音更是江湖前輩,兩人配合換意見,思路更為明晰成。
遠出裡外,這一帶已經沒有故意留下的蹤跡,但仍可分辨有人走過的遺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