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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只能遠看不可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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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

紀沉竟然讓她留下?

風伶惜覺得可笑極了。

看著眼前站著高大的男子,她無力的眨了眨眼,語氣譏諷,“你屋裡還有一個男人呢,你讓我留下來被你們噁心嗎?紀沉,我說過,你沒有資格讓我跟孩子留下,更沒有資格讓孩子單獨留下,因為我的孩子,他只屬於我。”只屬於她一個人,跟別人沒半錢的關係。

所以,不管紀沉的阻攔,她牽著小回憶的手,執意往門口走去。

紀沉站在那裡,僵硬了片刻,等著風伶惜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才開口,“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把孩子留下?”他不想用蠻力來跟這個女人爭。

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是爭不過他的。

但他強行留下孩子後,會給這個女人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他清楚得很。

所以為了不把事情到最糟糕,最無藥可救的情況下,他還是寧願先低頭,哀求一下她。

如果她還是不願意聽,他沒辦法了,再硬來吧!

風伶惜倏地停下了腳步,就在陸哲的身邊,停了下來,她抬起頭,輕蔑的打量著陸哲。

哼笑起來,“人很帥嘛,一看就是當下最免費的小鮮啊。”再轉身看著紀沉,風伶惜冷聲道:“你什麼時候能變得像個正常的男人,能夠給回憶一個完整健康的家庭了,再來跟我談孩子的事吧!”話音落下,她牽著孩子,一下子撞開陸哲,奪門而去。

像是害怕紀沉還會攔著不讓她走一樣,飛快的消失在公寓裡。

他們母子就這樣走了。

紀沉沒再攔著他們,也沒再追出去。

而是拿出電話,吩咐助理去聯繫各大機場,止風伶惜帶著孩子出國。

打完電話後,他心情煩躁到了極點,坐在沙發上,悶不作死。

陸哲也僵在原地好久好久,見紀沉不說什麼,他這才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你前的意思很明顯,要不…我們…”

“你想都別想。”陸哲話還沒說完,就被紀沉冷聲打斷。

他扭頭瞪著他,好似知道陸哲要說的是什麼,忙命令道:“別想著再離開我,我要你,孩子我也要,我回頭再找機會跟她談談,如果談不攏,我就來硬的。”紀沉捏緊了拳頭,努力把心頭的火氣壓下去。

再好好的思考著,看看能不能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陸哲坐在那裡,埋著頭,不吭聲了。

他清楚風伶惜的意思。

也明白她的態度,應該是不會輕易放手把孩子讓給紀沉的。

那要怎麼做,孩子才會回到紀沉身邊呢?

陸哲也在奮力的想著。

“你先忙你的吧,我出去一趟。”紀沉說著,站起身來後,拿起外套就要走。

陸哲跟著站起身來,看著他走到門口了,他開口問了一句,“那…你今晚回來嗎?”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實在是太煩躁的緣故,紀沉沒回答陸哲的話,直接摔門走了。

回應陸哲的,便是那一道重重地摔門聲響。

彷彿都快把陸哲的心給震碎了。

他一股坐在沙發上,渾身如同癱了一樣,躺在那裡,一動都不想再動了。

滿腦子,都是跟紀沉在一起的情景,有過矛盾,卻也有過甜

也就是這段時間裡,他覺得自己的生活,充實又幸福,他滿足極了。

可是現在,那樣的幸福,如同泡沫一樣,一點一點的,很快就要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不見了。

不見了,伸手抓也抓不回來了。

躺在沙發上,他不知道沉寂了多久,忽而,門鈴響了起來。

他以為是紀沉回來了,便忙起身去開門,拉開門,看都不看來人,動的叫道:“阿沉…”叫出來後,陸哲方才看清楚,門口站著的人,不是紀沉。

不是他想的那個男人,而是…他的勁敵。

看到他,陸哲臉頓時沉了下來,冷聲道:“你來做什麼?”南宮銘示意懷裡的一包東西,“我給小念帶的藥罐子,跟一些藥,她說酒店不方便,所以叫我以後在這裡給她煮,不好意思,能先讓我進去嗎?”陸哲呆了呆,反應過來,忙側過身。

見南宮銘進屋了,他關上門跟著走過來,“什麼藥罐子?小念生病了嗎?需要你給她這個?”

“是啊,她生病了,不過不是很嚴重,喝點藥就沒事了。”放下東西,南宮銘見餐桌上有沒吃完的早晨,三個人的份,三份都沒吃完。

再看看這個陸哲,明顯一臉的不高興,莫不是…

他笑著走過來,問他,“怎麼?紀沉不在?”陸哲沒理會他。

南宮銘笑著又道:“我聽說,紀沉以前結婚的前回來了,還帶了個孩子,這麼說來,你也快沒戲了,是嗎?”孩子啊,那對一個同戀來說,是多麼的重要,他們比誰都清楚。

有了孩子,或許他紀沉,能迴歸正常生活也說不一定呢!

看著旁邊不高興的陸哲,南宮銘忽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個人,那個為了紀沉,連生命都可以不要的人。

他想了想,又對著陸哲安道:“你也別難過,紀沉這個人啊,好是好,不過他命中有劫數,但凡是跟他在一起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有的甚至是失去生命。”

“我是看淡了,也不會再痴心妄想了,你呀,也別太異想天開,想多了,只會讓你平添煩惱而已。”南宮銘說得一本正經的樣子。

陸哲忍不住扭頭看他,看著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冷著聲音問,“你真的能看淡?我聽別人說,你以前為了得到他,可是會不擇手段的啊。”南宮銘挑起眉頭,笑得越發的肆妄為,“可能就是以前付出的太多,得到的回報,不過就是他舉著匕首,往我身上刺幾刀而已吧,估計心被他刺碎了,就算再好起來,那也不能跟以前一模一樣了啊。”說完這話,不知道怎麼的,南宮銘眼底掠過一抹憂傷來。

他乾脆起衣服,示意陸哲看他身上的疤痕。

“你看,這可都是紀沉那傢伙,給我的深刻回憶啊,為了保住我這條小命,所以我對紀沉現在的態度就是,只能遠看,不可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