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報復和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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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麼時候,張鐵身邊的魔族騎士們一個個消失了…
在那地元界的天空之中,陸家與張家的總積分,已經變成了369比373。
憑藉著自己一人之力,在張家的總積分大幅落後陸家的情況下,張鐵在地元界中連續斬殺10名魔族騎士,於絕境和不可能中,一步步的把張家的總積分從323分推高到了373分,最終徹底鎖定了這次幽州刺史之爭的最後勝局。
沒有人能想到這次的刺史之爭會有這樣的逆轉。
如果這次刺史之爭是在暗箱作之下完成的,對這樣的結果,恐怕沒有一個人會服氣,更不會有一個人相信,但是,這次刺史之爭的一切都是在整個幽州所有的豪門望族的眼皮底下發生的,那所有的人,要麼是參與者,要麼是見證者,整個過程,光明正大,完全讓人挑不出一絲的問題。特別是在最後,當進入到渾天寶球內的人族騎士最後只有一個人活下來,在渾天寶球內與魔族廝殺的時候,那個人的一舉一動,更是萬眾矚目,成為了整個幽州城與白虎臺內的焦點中的焦點。
什麼是見證奇蹟的時刻,這就是。
從那個人開始從天上落到地下,開始跑動起來的時候,那個人就在創造著奇蹟。
在11個強悍的魔族騎士的追殺之下,那個人用兩個多小時的奔跑,在奔跑中,一步步的讓強弱之勢逆轉。一步步的從被動變為主動,一步步的掌握了整個戰場的主動權。
戰鬥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單純的廝殺,而是已經昇華到了一種全新的境界了。
天機宗長老和弟子的對話讓一大堆人醍醐灌頂。
但這並不是終結。當那個人掌握主動之後,那個人手中的劍,那個人手中的盾,再次給人帶來的驚豔。
那個人是劍聖,但劍聖的身份,在前面**迭起的一連串的衝擊之下,已經無法讓人太吃驚了。
真正還讓人大吃一驚的,是那個人手中的盾,在今天見到張鐵的這一番表現之前。同樣,沒有一個幽州的騎士會想到一面盾牌會在一個騎士的手上展現得如此燦爛,在張鐵手上,那面盾牌,已經就像有了生命和自己的意識一樣,在張鐵戰鬥的時候,那面盾牌,就像已經徹底脫離了張鐵的掌控,而會自動的把對他的那些攻擊抵擋下來。
在那面盾牌抵擋著那些攻擊的時候。張鐵的戰鬥卻不受影響,該幹什麼照樣幹什麼。看著這樣的戰鬥,那所有的圍觀者都會有一個錯覺,彷彿那戰鬥中的張鐵。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一樣——一個張鐵在專心致志的在進攻,除了進攻什麼都不管。而另外一個張鐵則專心致志的在防禦,除了防禦什麼都不管。
那進攻與防禦。各有節奏,各自獨立。卻又完美的集合在一起,讓人眼界大開。
一個盾牌在手,張鐵的戰力至少瞬間就提高了一半。
這樣的盾劍合一之術,已經堪稱神技,所有人,甚至包括督宰大人在內,都是第一次看到。
使用盾牌的高手大家不是沒見過,但達到這種境界的,把盾牌變成活物的人,觀遍整個幽州,甚至整個東北督護府,這樣的人,也絕難再找出一個。
在張鐵的盾牌因為承受了太多的攻擊而破碎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那白虎臺中的眾人,在那一刻,都有一種看著一朵美麗的花朵凋零的覺,似乎在為再也看不到這樣的絕技而嘆息。
然後,所有人就再一次見證了一個強大的魔族騎士如何被一個人活活的勒死…
勒死?不要說是對一個騎士,哪怕是對一個普通戰士來說,這樣的死法,也絕對算得上屈辱了,因為只有弱者,只有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才有可能被勒死。
遇到張家這個叫張穆神的年輕長老,即使強悍的魔族騎士也猶如一個女人遇到了孔武有力的兇徒一樣,被勒死,勒爆了。
那一刻,所有圍觀者的神經都被刺得不輕。
“媽的,這還是人嗎?”看到張鐵一身鮮血的凝立在空中,身上甚至還掛著那個被勒爆的魔族騎士的內臟碎片與幾節碎腸,那魔族騎士被擠爆的眼珠都掛在了他的肩膀上,白虎臺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心中大罵。
沒有武器在手的張鐵展現出了更加鐵血與悍勇的另外一面,當那用無數的死亡與鮮血淬鍊出來的鐵血拳意的殺意和煞氣在張鐵身上爆發出來的時候,那樣的張鐵,更加的可怕,宛如瘋虎。
後面的兩個魔族騎士,就是被張鐵用一雙手活生生的生撕了…
在撕裂第二個魔族騎士的時候,張鐵一邊用自己的身體承受著其他魔族騎士的轟擊,一邊用雙手轟開了那個魔族騎士的護體戰氣,把雙手入到那個魔族騎士的膛之中,就像撕一隻烤雞一樣,嘩啦一聲,血雨紛飛…
張家的總積分再次一跳,整個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一刻,白虎臺內同樣安靜了下來,哪怕再老成持重,張家的幾個長老還是忍不住鬚眉顫抖,壓抑不住心中的動,一個個老淚縱橫…
這是喜悅之淚,動之淚,更是見證著懷遠堂張家於不可能中創造奇蹟,自今天之後成為太夏幽州第一家族,徹底紮太夏的自豪之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