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兇名昭著瞿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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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吳三桂長嘆道“要是當初沒有引建奴進關,以你我兄弟之能,怎麼也不可能混得比瞿式耜、李成棟他們差吧,少不得混箇中央軍的總兵官或者哪個省的總督噹噹。真要是那樣。也用不著亡命大漠了…”
“唉。”吳三鳳也嘆道“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兄弟倆相對無語,好半晌之後。吳三桂才黯然道:“現在說這些也已經晚了,大哥,回去收拾收拾準備逃命吧。”吳三鳳叫苦道:“二弟,真的就沒希望了嗎?”
“沒希望了,還能有什麼希望?”吳三桂慘然道“投降只能是死路一條,王樸饒得了別人,卻絕對饒不了我們吳家,真要投降,你我兄弟只怕馬上就有殺身之禍,搞不好還會被剝皮筋做成人皮燈籠。”吳三鳳低聲道:“不如向李自成求援吧?”
“李自成?”吳三桂慘笑道“青桐關慘敗之後,李自成的大順軍就已經傷了元氣了,這會他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拿什麼來救我們?而且柳如是率領的六萬中央軍主力已經進至遼州,紅娘子地前鋒騎兵營更是往西開進汾州了,此時再不走,中央軍就會把我們一舉合圍在太原,那時候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好吧。”吳三鳳點了點頭,嘆息道“那我去準備準備,唉,要說這大漠可不是人呆的地方,聽說那裡又冷,風沙又大,而且成年吃牛羊肥,油腥得很,要是不多帶些錦緞棉被服和汾酒鹽椒,我呀,還真怕呆不慣。”目送吳三鳳的身影遠去,吳三桂只能搖頭苦笑,如果可以選擇,有誰願意亡大漠去當什麼牧民呢?可惜的是現在吳三桂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吳三桂手下地軍隊可以投降,他卻萬萬不敢投降,他知道王樸饒不了他。
紫荊關,王樸臨時行轅。
這八月的天還炎熱得很,王樸讓人打了兩大桶井水倒進大浴桶裡,又往桶裡加了兩大塊冰,然後整個人浸入冰水之中,被這冰涼的冰水一浸,王樸只覺透體舒暢,半個多月連行軍帶來的風塵和疲勞頓時一掃而空。
王樸正打算把寇白門和娘都叫進來,一起享受這份難得的清涼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清盈的腳步聲,微閉的房門旋即吱啞一聲啟開了一道縫隙,一道窈窕的身影閃了進來,王樸聞聲回頭看得正切。居然是柳輕煙那妖女。
友情提醒:不喜歡低俗情節地請略過,拜託別發書評開罵王樸地眸子馬上亮了起來,連連招手道:“寶貝兒快過來。”柳輕煙扭擺走到浴桶邊上,媚笑道:“王爺,快兩個月沒見了,你想奴家嗎?”王樸伸出一各強健地手臂環住了柳輕煙的纖,低笑道:“想,當然想了。”柳輕煙吃吃蕩笑道:“怎麼想地呢?想奴家哪裡了?”
“騒蹄子,幾天沒你股又癢了不是?”王樸灼熱的目光從柳輕煙豐腴惹火地嬌軀上游移而過,最終定格在柳輕煙被軍褲裹得緊繃繃的圓上。望著那兩道滾圓誘人的豐腴曲線。婬笑道“從頭到腳,沒一個地方不想,進來吧你!”柳輕煙一聲驚呼,整個人已經被王樸提了起來,等她的身形再落下來時已經整個浸在了冰涼地水中,王樸灼熱地雄軀卻已經從身後壓了上來,強壯的腹緊緊抵著柳輕煙的背重重地廝磨起來。
靶受著頂在自己溝間的雄壯,柳輕煙的嬌軀很快就軟癱在了王樸懷裡。快兩個月沒有承受男人的雨了,這會被王樸的男雄風一,成的嬌軀早已經節節融化,緊窄的玉壺內更是已經氾濫了。
動作麻利地剝去柳輕煙身上地長褲和褻褲,王樸虛虛地頂在女人幽深的溝壑裡。就是不肯入巷,柳輕煙騒癢難耐,纖細的肢水蛇般扭動起來,一邊回眸嫵媚地望著王樸,含情脈脈地哀求道:“爺,王爺,奴的好王爺…”
“騒蹄子,還真是騒啊。”堪堪捉夠了,王樸才用力刺進了柳輕煙體內。蝕骨的**滋味水般襲來。柳輕煙霎時開始不堪地呻起來,望向王樸地美目幾乎都要融化了:“爺。奴的親爺,好人兒。奴家愛死你了…”王樸劇烈地動作起來,在極短的時間裡就將柳輕煙送上了**的顛峰。
好半晌,柳輕煙才從離中回過神來,有些失神地挪動了一下豐腴的肥,霎時又有蝕骨的**滋味從下體傳來,這才發現王樸的堅還仍舊杵在她體內呢,柳輕煙雪雪呻了一聲,摟著王樸脖子暱聲說道:“爺,你好強喲,奴好喜歡。”
“騒蹄子。”王樸抱著柳輕煙的肥坐到了浴桶裡的矮凳上,息著說道“回頭再好好收拾你,現在先說正事,那事兒你辦得怎麼樣了?”柳輕煙分開修長健美地**用力夾緊了王樸地雄,滾圓肥碩的翹開始款款搖盪起來,王樸地堅被不斷地入、吐出,再入,再吐出…柳輕煙螓首輕揚,無比享受地呻著,媚意蕩然地說道:“王爺,你就放心吧,奴都已經辦好了。”王樸放鬆全身肌,愜意地享受著女人的服侍,問道:“說說看。”柳輕煙一邊搖盪著雪白地肥,一邊嬌吁吁地說道:“按照王爺的意思,奴家喬妝打扮潛入太原,與趙六斤將軍取得了聯繫,然後又把王爺的計劃轉達給了趙將軍,趙將軍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如果不出意外,這幾天就該有所行動了。”王樸道:“趙六斤他能行嗎?”
“咯咯咯…”柳輕煙吃吃蕩笑道“趙六斤在上行不行,奴家還真不知道,這個王爺得去問他的女人,不過在官場上趙六斤絕對是八面玲瓏之人,耍起陰謀詭計也是一等一的高人,吳氏兄弟遠非他的對手。”
“嗯,說的有道理。”王樸連連點頭道“趙六斤要是沒點本事,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我在大同當總兵的時候,這廝就是副總兵,後來姜鑲當了大同總兵,他還是副總兵,再後來姜鑲降清又造反,被建奴殺了,趙六斤卻安然無恙,還繼續當他的大同副總兵。”
“等到建奴敗亡吳三桂佔了山西,趙六斤這傢伙還是能在大同站住腳,由此可見,這傢伙的確有兩把刷子,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吃得開。”
“所以說嘛…”柳輕煙媚笑道。
“王爺你就別擔心了,吳氏兄弟跑不了。”太原,吳三桂府邸。
胞兄吳三鳳離去不久,吳三桂就派人把趙六斤找了來。
說起來,吳三桂最初其實並不信任趙六斤,或者說直到現在吳三桂都不怎麼信任趙六斤,可是吳三桂手下會辦事能獨擋一面地人太少了,而趙六斤又太會辦事了,久而久之,吳三桂就開始倚重起趙六斤來了。總是什麼事都給趙六斤去辦。而趙六手也總是能把事情辦得圓圓滿滿,讓吳三桂無從挑剔。
譬如這次逃赴大漠,最煩的就是準備軍糧以及到了大漠之後必需的生活用具,這都是些相當鎖碎的事情,小到鐵鍋、火捻子、鹽巴和汾酒,事無具細都要人心,吳三桂就把這些事情給了趙六斤去辦。
見了面,吳三桂直接問道:“六斤啊,本王待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趙六斤微笑道:“王爺儘管放心。卑職都已經辦妥了,到了大漠之後所需生活用具一樣不少都齊了,攜帶的鹽巴也足夠兩萬大軍食用十年有餘!另外,卑職還特意給王爺準備了幾百壇上好的汾酒,足足裝了十大車。嘿嘿。”
“嗯。”吳三桂欣然道“六斤啊,事情辦得漂亮,到了大漠之後本王一定重重有賞。”趙六斤趕緊抱拳作揖道:“卑職多謝王爺。”
“哦對了,六斤你等一下。”趙六斤轉身走的時候又被吳三桂喚住了,說道“還有件事情得麻煩你去解決一下。”趙六斤諂笑道:“但憑王爺吩咐。”吳三桂上前親切地摟住了趙六斤的肩膀,和聲說道:“是這樣,這不是要去大漠了嗎。軍中的將士難免會有些想法。人嘛,總是留戀故鄉。這個本王可以理解,但這不是迫不得已嘛。所以還要你去跟將士們說說,勸大家想開些。”趙六斤為難道:“王爺,這個…卑職怕是無法勝任。”吳三桂微笑道:“六斤你就別謙虛了,本王知道你口才極好,說話也有鼓動地,你就給將士們說說吧,多給他們勾勒一下到了草原之後地美好生活,比如說草原上的牛羊牲口,比如草原上的蒙古女人,呵呵。”趙六斤道:“可是王爺,你自己為什麼不出面呢?”吳三桂道:“本王還另有要事要辦,這事由你出面就行了,本王完全信任你。”趙六斤慨然道:“既然王爺如此信任卑職,那卑職這回就擅權了。”
“呵呵,去吧。”吳三桂微笑道“只要辦好了這件事,到時候本王一定重重賞你,無論你想要多少牛羊牲口或者漂亮的蒙古女人,本王都會滿足你。”
“多謝王爺,卑職告辭了。”趙六斤抱拳一揖,轉身揚長而去。
目送趙六斤的身影遠去,吳三桂嘴角的笑容逐漸凝固,逐漸轉化為一絲陰冷的笑容。
事實上,吳三桂本之所以讓趙六斤去辦這件事,完全不是出於對趙六斤的信任,而是出於另一個不可告人的陰險目地。
因為吳三桂知道,到了草原之後的子絕不可能一帆風順,就算韃子騎兵的主力已經在濟寧全軍覆滅了,可留在草原上的韃子兵也不在少數,所以最初的時候,關寧軍地子絕不會好過。
這時候,關寧將士就難免會有怨恨情緒,就會產生思鄉的情緒,這個時候吳三桂就需要找個替死鬼才發洩關寧將士心中的怨氣了,而趙六斤無疑就是最理想的替死鬼,因為沒來草原之前,種種美好的許諾都是趙六斤許下的,現在這些許諾沒能實現,當然得由趙六斤負責,而不是他吳三桂。
吳三桂的用心不可謂不良苦,不可謂不陰險,可惜的是虎有傷人意,人亦有算虎心!當吳三桂想著算計趙六斤的時候,趙六斤也正磨刀霍霍準備算計他呢,而且在這方面地造詣,一直就在夾縫中求存地趙六斤明顯比吳三桂高出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