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這個娘們好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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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總兵行轅。

王樸正在教娘認識阿拉伯數字。

與娘接觸久了，王樸發現這小妮子非常聰明，什麼東西都是一點就通，一學就會，王樸就尋思著讓她學習一下算術，擔起內管家的責任來，畢竟府庫錢糧這麼大一攤子事，靠甄有才一個人是管不過來的。

何況現在甄有才還兼著兵器作坊和火葯局的差事，就更沒力管府庫錢糧了。

當王樸想教的時候，才發現明代的計數方法十分落後，大寫的數字筆畫繁複（是以前的繁體字，筆畫很多的）而且也不直觀，籌碼記數雖然直觀卻不利於運算，便決定把後世通用的阿拉伯數字先教會娘這小妮子。

王樸先在紙上寫下大寫的“壹”到“玖”又在每個數目的下面分別寫上“1”到“9”娘以手支頤趴在書案上看，忽然抬起小腦袋問道:“將軍，這上面的一行是九個數字，小婢認得，可底下寫的是什麼呀？”王樸笑著問道:“你猜猜？”

“嗯…”娘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忽然說道“小婢知道了，底下的九個符號是不是和上面的九個數目是同一個意思？”

“真聰明。”王樸忍不住貝起手指在孃的鼻樑上輕輕颳了一下，娘可愛地皺了皺俏鼻，衝王樸嘻嘻輕笑，那小模樣真是又嬌媚又俏麗，要是把她身上的戎裝換成紅妝，再梳回丫角辮，那就是個再標準不過的俏丫頭了。

“不過將軍，這些符號好奇怪呢，小婢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要說阿拉伯數字其實早在唐魏時期就已經傳入中土了，不過那時候的中土免費籌碼計數，也十分方便。所以阿拉伯數字便沒有得到推廣，娘沒見過這玩意也在情理之中。

“今天你不就見過了？”能和娘這樣的俏丫頭耳鬢廝磨，王樸的心情當然不會差，微笑道。

“娘你看好了。這個是1。這個是2。1加1就是2，比如說，你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可我們兩個人加在一塊呢，就變成了兩個人。”娘道:“那後面那個耳朵一樣的符號就是3了。兩個人再加一個人就是三個人嘍？”

“對，真聰明。”王樸微笑道“娘，今天你把這九個符號先記牢了，明天將軍就要出題考你，到時候你要是答不上來或者答錯了，將軍可是要打你股的喲。”說著。王樸還威脅似的看了眼娘地股。小妮子的部在馬褲的包裹下顯得又緊又翹。

孃的粉臉霎時就紅了，一直紅到了耳後面。美麗地大眼睛似羞又喜地嗔了王樸一眼，然後低頭抿緊了嬌豔地紅，腦子裡卻忍不住啊起了一幅旎地畫面:王樸伸手大掌重重在她地翹上，直得她的芳心都酥了…

“將軍，來了來了！”娘正心蕩漾時，呂六卻非常不識時務地闖了進來，行轅裡的旎氣氛頓時蕩然無存。

王樸沒好氣地問道:“什麼來了？”呂六道:“賊來了，這會已經到了東牆外了。”

“哦？”王樸聞言喜道“走，瞧瞧去。”說罷，王樸當即大步往門外走去，娘收拾了一下心情，急步跟了上去，她身為王樸的貼身護衛，當然得寸步不離地跟在王樸身邊。

王樸帶著娘和呂六趕到東牆缺口後面時，負責東城防禦的趙信早已經趕到了，看到王樸，趙信急帶著手下的幾個把總了上來，不到一會功夫，甄有才、張和尚、唐勝、刀疤臉還有小七他們也全部趕到了。

“趙信。”王樸問道“賊在哪裡？”趙信伸手一指不遠處地城牆缺口，應道:“就在缺口外呢。”王樸又回頭問甄有才道:“有才，兵器鎧甲都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甄有才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城牆腳下，那裡赫然堆積著好幾大堆鎧甲還有兵器，說道“將軍你瞧，那不就是？”

“嗯。”王樸點了點頭，對小七道“小七，你去跟李巖說，為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讓他們分批從缺口進城，每次進城的人數最好不要超過兩百人，每五千斤硝土換兩百件兵器和一百套鎧甲。”

“是。”小七應了一聲，領命去了。

甄有才湊了過來，壓低聲音道:“將軍，是不是派兵把這一塊封鎖起來？免得這事傳到張子安和朱傳齊耳朵裡。”

“沒必要。”王樸搖頭道“就算萬歲爺知道了這事他也不能把我怎麼著，何況這事就是想瞞也本瞞不住，那還不如不瞞。”甄有才想了想，也覺得王樸說的有道理，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大同東門外，建奴大營。

索尼在幾位兩黃旗額真和扎薩克千夫長的簇擁下登上了轅門，站在轅門上往前望去，只見大隊賊已經在大同城牆的缺口外列成了整齊地隊列，不過讓人奇怪地是，賊並沒有馬上發起進攻，大同城裡的明軍似乎也沒有出城逆襲地意思。

“咦，好奇怪。”一位鑲黃旗的牛錄額真大聲嚷嚷道“賊列好列形已經好半天了，怎麼還不開始進攻呢？”另一位正黃旗的甲喇額真皺眉道:“看樣子，賊好像不是來進攻大同的。”

“那他們幹嗎來了？”一位扎薩克千夫長問道“對道賊是來嚮明軍投降的？要是投降，那他們應該放下兵器才是啊。”

“索尼大人。”正黃旗的甲喇額真忽然說道“要不卑職帶兩個牛錄的騎兵上去？”

“不行。”索尼斷然搖頭道“賊和明軍的行動都很古怪，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門道，你們幾個都給本將軍聽好了，沒有軍令，誰也不許輕舉妄動。”

“喳！”幾個甲喇額真、牛錄額真還有扎薩克千夫長轟然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