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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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寧家又修養了一個星期,腿差不多康復了,走路和常人一樣,就是不能跑步,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寧寧用手點著我的腦門說,老四,幸好你沒殘廢。我也笑了,老大,我就是富大命大,沒辦法。寧寧去丹麥的簽證也辦好了。萬事俱備,一切都在正常的軌道上發展。
辦好籤證的第二天,寧寧有些心神不寧。我問她,老大,怎麼啦?
河馬說了,走之前去告個別,好歹他也是孩子的爸爸。
我吃驚的望著寧寧,他害你害的還不夠嗎?不要去了。
寧寧看著我,其實,無論他的人品如何,是否傷害過我,但這個事實是不會變的。
看來寧寧是決定了,我無奈的點點頭,我陪你一起去。
寧寧笑了,你去湊什麼熱鬧?怕你添亂。在家好好的等我。
我點點頭,好,你去吧,中午我做飯等你回來。
寧寧拍拍我的腦袋,我一會就回來。
寧寧這一會兒,也太長了。中午過去了,飯都涼了,也沒見寧寧的影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急忙掛了個電話。
老大,沒事吧。
我沒事,正在路上。
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
好了好了,回去再說啊。
寧寧回來後,表情有點怪,她把門關好之後,說了一句話,河馬被帶走了。
帶走?
就是被抓了。寧寧嘆了口氣,我去的時候,公司門口停了好多車,稅務工商,還有警車。沒敢進去,就在旁邊等。好長時間,才見人出來。河馬被幾個警察帶著,進了警車。
不會吧?這麼嚴重?他為什麼不走?
也許是沒有走成,也許是正要走,也許是慾望還沒有滿足吧。
那會不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偷稅漏稅就夠拘捕了,更何況,河馬的集團可能有一點涉黑質。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寧寧,不會吧?
我早就懷疑了。最簡單的來說,用打手對付一個女人,限制她的自由,對於正常的富商來說,不太可能。你記不記得,他說過自己是氓?而且他做生意也非常霸道,很少有人敢惹。不過這也是我自己分析的。
但願不是吧,我說。
為什麼?你不是一直非常恨他嗎?
我也搞不清楚,恨歸恨,畢竟在一起也一年多了。
寧寧又嘆了口氣,說真的,我也搞不清楚,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傷。最起碼,我還用河馬的錢做了點好事,也算間接的為他積了點德。
好事?我疑惑的望著寧寧,什麼好事?我怎麼不知道?
寧寧好像意識到說錯了什麼一樣,用手下意識的捂了一下口,我說我做了好事了嗎?不記得了。
我心裡有點鬱悶,真是的,寧寧肯定有什麼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