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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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箏?”哈魯依心中雖然納悶為什麼漢人總是取一不能動?”小痴笑道:“是呀!因為我們想借你們的船離開這裡,所以施了魔法制住你的朋友。後來,公子哥和氣地收起法,想和他們商量,放他們走路。可是你的朋友不懂漢語,反過來要殺我們,我們只好再用法術鎮住他們,否則,我們的生命就有危險嘍!”小秋他們看著小痴唱作俱佳的表演,差點絕倒。
哈魯依一本正經道:“可是奴加懂漢語的,雷木達也會一些,能不能請你收了法…”
“不行、不行!”小痴猛搖著雙手道:“我們這法很厲害的,一旦放了出去,除非時間到,否則不能隨便收回來,不然對我們自己不好。剛才公子哥已經冒著生命危險,收回來一次,絕對不能再收第二次了,太危險、太危險啦!”奴加和雷木達臉上不出後悔神,看得小痴他們樂在心裡。既然小痴擺明了要整人,其他三人當然全力支持哈魯依自是相信小痴的說法,只有跟著小痴他們進入鐘石的內休息,而將奴加等人留在沙灘土凍水。
進入內後,小痴再掏出一些補元氣的丹丸要哈魯依服下,這才準備洗耳恭聽他的長篇故事。
哈魯依緩緩訴說道:“我的族人就住在死湖背岸的一座山谷裡,我們的部落原是屬雲南薩尼族的一支。後來,在南詔國時期,因為得罪當朝權貴,所以被迫逃亡遷移到這裡。
“這已經是好幾百年前的事了,但是我的祖先自從在此落腳之後,便一直沒有離開過這裡。”哈魯依歇口氣,接著傲然正道:“我的祖先雖然是被追逃亡至此。但終究是接受過大唐文化,因此,我們和這裡土生土長的蛇族及鳥族這些真正的野人不一樣。”小痴道:“難怪你會說漢語,也懂得漢人的禮俗。”哈魯依點點頭,繼續道:“雖然我的祖先已充分運用他們豐富的知識來改善族人的生活,但是由於生存環境的限制,我的族人仍不免逐漸走向被自然消滅的命運。
“就在三百多年前,族裡發生了次重大的饑荒,大家都快餓死時,族中一些長老為挽救本族不致完全滅亡,便決定犧牲自己的生命,以減損族內糧食的消耗。”
“於是…”小痴接口道:“他們找到了此地,做為集體自殺的大本營。”哈魯依訝然道:“你怎麼知道?”小痴呵笑道:“你以為我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哈魯依怔然地搖搖頭:“我沒看見你們的船,所以你們應該不是乘船渡過死湖進來的。”
“有船我們早就走了,還留在這裡於什麼?”小痴笑道:“我們大概就是被你說的那個狗蛇族給陷害了。才會被一條大衰蛇一尾巴掃入一個深不見底的山。在那裡,我們已經和你那些偉大的祖先見過面。也看見一些最近被趕入恐怖沼澤的死者,這又是怎麼國事?”
“恐怖沼澤?”哈魯依有些不解。
小痴索將這個後的景況,及自己等人大戰食屍蜘蛛的情形說給他聽,諸多恐怖的情節,使哈魯依臉大變。
“沒想到竟會是這種情況。”哈魯依幽然道:“我剛才說,以前族老為了挽救族內的人,而寧願犧牲自己,這原是天災下令人痛心的選擇。可是,如今我的族人卻有人認為將老弱傷殘送來此地是理所當然的事。”小悅蹙眉道:“為什麼會這樣?”哈魯依憤然道:“還不是因為蛇族和鳥族人的挑撥!我的族人自從三百年前那場鉅變之後,人口銳減。因此,當時的族長只好廢除不準和蛇族、鳥族人通婚這項令。
“花費代價購買這兩族的女人回到谷裡,為本族生養子女,傳宗接代,久而久之,本族自然不可避免地與其他三族有了更深的接觸。
“而這兩族的人民俱是暴兇殘,毫無人的野人。他們平時便以活人祭祀他們的蛇神、鷹神,他們當然認為殘殺老弱是應該的事。
“可悲的是,有些我的族人便聽信了他們那套歪理,竟然大力鼓動這種不人道的思想!”他歇了口氣,稍稍抑制了動,才又接道:“這件事其實已經醞釀了十幾年,我爹就是深恐族人被這股野蠻歪風所惑,所以數年前便選派了不少年輕弟子,將我們送往雲南大理學習中原文化。”小痴會意道:“這麼說奴加和雷木達他們都是出去留學的人選之一嘍!”哈魯依道:“奴加是當初和我一起前往大理的同伴之一,但雷木達不是。雷木達是奴加的表弟,他是在奴加回來後才跟著我們學說漢語的,所以懂得不。”小秋催問道:“他們和那些最近死在沼澤裡的人,有些什麼關連?是不是他們鼓動的計劃?”
“不是!”哈魯依閉起眼,深嘆道:“如果我的推斷沒錯,奴加只是被人利用而已。真正幕後的策動者,應該是奴加的堂兄——達卡斯!”
“這達卡斯又是何方神聖?”小痴興致問:“他為何如此兇殘?”哈魯依沉聲道:“達卡斯的父親米達,是奴加的叔叔。米達本身便是半個蛇族人,而他的子卡拉娃又是純種的蛇族,因此達卡斯幾乎就是個蛇族人。
“他的個就像蛇族人一樣,既躁烈又富有侵略野心。
而他父親米達,更是大力倡言趨逐老者的人。
“所以當初我爹在選派族人前往大理留學時,便沒有挑選達卡斯。也因此,米達父子更是懷恨我爹和我。”二凡忽然冒出一句:“哦!原來你是未來的族長大人。”
“你到現在才知道?”小痴對於二凡如此超凡的理解力。只有昏倒才能表達他的看法。
哈魯依不好意思笑道:“我是現任的族長。因為我爹去年去世,所以由我繼承族長之位。”
“那達卡斯一定早就自己想當族長了,是不是?”小悅含笑問道。
哈魯依點點頭:“米達在我爹去世時還不敢太張狂,但從此他便開始目中無人,時常說些挑撥人心的言論。怪就怪我沒有小心去防備他們的陰謀…”他黯然神傷地低下頭,顯然自責不已。
“出了什麼事?”小痴等人雖已猜出三分,卻仍語帶關心地問。
哈魯依虎目含淚道:“我一直以為,米達父子說話雖惡毒,但族內多數是明理之人,定然不會受他們所惑,做出什麼惡事來。
“但是,他們卻說動奴加在我食物中下毒,使我昏不醒,而他們…他們就趁著我昏之際,引來蛇族人將族中長老和異己綁走,送到此地。”小痴生氣道:“他媽的!這些混蛋傢伙竟然勾結外人,一起陷害自己的族長。這種人真是通通該殺才是!”小悅沉道:“那你為何今天才被送來此地?”哈魯依口氣,鎮定心神道:“我在昏兩三天之後,族裡的青年才設法將我出來,藏在野人山裡…”
“野人山?”小痴等人眼睛一亮:“野人山在這附近?”
“你們也知道野人山?”哈魯依淺笑道:“我的族人就住在野人山底下的野人谷裡。我被藏在山上好多天,全靠族人偷偷送吃的給我。
“還幫我找解毒草藥治病,才保住了一條命。我原本計劃等體內的毒素完全消除後,要回去領導族人殺掉米達父子,再趕走蛇族人,恢復我們原有平靜安寧的子,沒想到…”他黯然地望向外:“我竟然從頭到尾都被自己最相信的人所出賣。若不是我命大被你們所救而親眼目睹,說什麼我也無法相信。”小痴道:“他不只出賣你,他還一直在餵你吃一種慢毒藥。依你中毒的跡象來看,你體內的毒已經侵入內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