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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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彎柳葉眉、俏生生的一管蔥鼻,還有她生氣時就愛嘟高的豐潤子鄔…
他先是想了想,然後決定順從自己的渴望低下頭,繼偷咬她的“饅頭”後,再竊去她的香吻。
嗯嗯嗯…真甜、真香,真柔軟誘人的瓣,如果她的像饅頭,那麼她的瓣,就合該是糖了。
完蛋!怎麼一觸著她,他就會有種飢腸轆轆的心慌,饞意滿滿,甚至才剛被他痛罵過的男昂,又不聽話地出鞘高舉了。
這可真糟糕,他向來率慣了,從來不曾有過做壞事前還要反覆思量可不可以的壞習慣,但怪的是對於這頭小熊,他竟興起了猶豫。
他想起了她在擂臺上因受從邙下的淚水,也想起了她在溪畔想尋死的萬念俱灰,想著想著,他那慣於使壞的手,好像怎麼也壞不起來了。
但他的手雖想放過她,他的“寶劍”卻不肯,它騒動著吶喊,要他重視它的存在,就在他心底掙扎之際,她卻扭了扭嬌軀,口裡發出夢囈。
“娘…”懊死!這頭小熊居然又在喊他“娘”了。
算了算了,也罷也罷,他咬牙切齒地低頭看,果然見著了他的“寶劍”在聽見這聲呼喚時,頓時回鞘。
夢到母親的熊惜弱抱緊天威望,果真是將他給當成娘,又哭又嚷。
“娘,您是來帶走女兒的嗎?您是不想再見到女兒遭惡人欺負了嗎?”呃…小熊,拜託別抱得這麼緊,還有,千萬別用你的“饅頭”磨蹭我的口,當心我一個撐不住會壞事的…你瞧!你瞧!都是你啦!
“寶劍”又站起來了!
“娘…”孃的啦!算你本事!再度軟掉!
去你的熊!現在究竟是誰在“玩”誰呀?就知道他是不能當好人的。
她知不知道對一個正值血氣方剛年紀的男人而言,這樣子忽冷忽熱、時硬時軟,不但會很不舒服,而且還會很傷身的好嗎?
天威望這頭抱怨連連,熊惜弱那頭夢囈不斷。
“娘,女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爹是讓壞官及地痞惡霸給害死的,所以女兒才會打小立了心願,想當個鋤強扶弱的俠女,但…嗚嗚…女兒本事太差,連個欺負我的氓都打不過…嗚嗚…女兒打不過他…”痺!打不過就算了,兩個人手牽手做好朋友吧!
天威望實在很想借夢中熊母之口這麼說,但想了想後作罷。
算了,由著她吧,討厭就討厭,反正他早讓人給討厭慣了,不差她一個。
“娘,那個氓叫做天威望,是個很可惡的壞蛋,我討厭他!我恨死他!我恨不得能親手將他碎屍萬段,有朝一讓他落在我手上,我肯定要把他給剁碎了拿去餵狗!”聽見那才讓他竊過香的小嘴,吐出了成串厭惡自己的話,天威望沒來由地一個心情低盪,再也無法同往那般地嘻皮笑臉無所謂,聽聽就算了。
奇怪,他向來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不知何以在聽見小熊連在夢裡都那麼憎恨他時,他就是渾身難受,心裡像是長了刺似的。
於是他再也忍不住了,在昏沉的熊惜弱耳畔,拔尖嗓音裝出女聲的開口。
“寶貝女兒,聽孃的話,別那麼愛記仇,其實那小子並不是真的那麼壞,我想他或許、應該、八成、可能…是因為有些喜歡你,所以才愛逗你的,你們之間也沒什麼大仇恨,只是誤會一個接一個,先是他將你給誤認成是窯姐,才會輕薄了你,繼而你又將他認作惡霸,向他挑戰,那時候在擂臺上,他也是一個不小心才會對你祭出重掌的,誰會曉得你的武功底子,還真是爛得超乎想象…”
“假”熊母被迫停住口,因為發現懷中人兒早已睡暈過去,而且很明顯地,方才他那番費盡思量的剖白,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覷視著懷中荏弱的小人兒,天威望忍不住伸手重敲自己頭頂。
很好,他現在終於證實傻病是會傳染的了,瞧他這個傻瓜做了啥!
笨蛋小熊,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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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惜弱悠悠醒來,張眼看見了個全然陌生的地方,以及一個陌生的婦人。
“熊姑娘,你可終於醒了!”熬人湊近身來對著她笑,笑容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