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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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臭的一泡“聖水”我被澆得哇哇叫,二師父卻是狂笑連連。
在師父面前我強忍著,等他一走開後我就忍不住哭了。
不是為那泡臭哭,而是哭為什麼我的爹孃不要我,讓我必須寄人籬下,必須忍受那樣以整蠱人為樂趣的變態師父。
哭紅的眼底出現了一雙腳,我抬起頭,是大師兄。
他不是來安我的,他只是冷冷地告訴我。
他說身為棄兒沒有哭的權利,如果我要受人敬重,如果我不想再被欺負,就必須要自己本事足夠!
是呀!人要有本事才能受人敬重,那麼我的本事又是啥呢?
大師兄毫無疑問地是以腦子取勝,三師弟則是樸樸拙拙地無動,於衷,像他那樣遲鈍也不錯,至少他不會有被人羞辱的受,但我辦不到!
為了這個答案我離“觀”出走了好幾天,發現外頭的世界並沒比觀內好過,外頭同樣也是個人吃人、強凌弱的局面,於是我終於想通了。
如果不想被人欺負,首要之務就是你必須比別人強,然後才能有本事…去欺負別人!
沒錯!先主動去欺負人,別等別人欺上門來!
要逞兇使惡地去欺負人!好讓人人對我敬而遠之,又是怕我又是躲我,那就沒人能再來讓我受傷了。
這就是九歲時的我…天威望,對於自己的未來所決定的方向!
是下雨而屋頂又剛好破了個,所以在漏水嗎?
否則,她的掌背上怎會一片溼呢?
熊惜弱了半天才懂,那片溼竟是來自於自己不試曝制的淚水。
敝了,她從不是個脆弱善的女孩,卻不知何以,當她腦海中浮起那讓惡師父的臭給潑淋了一身,埋怨自己遭到父母遺棄的小男孩時,她的鼻子就會泛酸,好酸。
原來天威望並非天生就是個壞胚,甚至他有些兒時際遇與她一樣,都曾受過惡人欺辱,只是他們選擇了不同的因應方式。
她選擇當個俠女,鋤強扶弱。
他卻寧可當個氓,以暴制暴。
原來那兩個表面上“通情達理”的道長,居然是這樣的人物,可惡!
心底百集,讓她更加放不下手中箋紙,更想窺知那氓小子在孩提時,究竟是經歷了哪些事情,才會在長大後成了個這樣的混帳人物。
加上這男人的文筆一,通達順暢,好笑之處會讓人忍俊不住,難過的地方又會讓人心有慼慼,眼看外頭天都黑了,她卻還捨不得放下。
加上沒人想到她躲在這裡,是以沒人來喊她去幹活,更讓她樂得躲在這裡偷懶歇息。
但為了怕屋內有光讓人給發現,她只好脫了鞋子爬上,就著頭透進窗欞的月光來閱讀。
一更、兩更、三更的梆子陸續敲過,熊惜弱由原先的坐著看,變成了躺著讀。
堡作了一整天的疲憊,加上看了太久文字所帶來的眼痠,終於得她神智混沌、睏意沉沉地手一鬆、眼一閉,一不小心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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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惜弱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是突然覺到,好像開始在作夢了。
是在作夢吧?要不怎麼會聽見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