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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林擎宇番外一:家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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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氣越來越大,很多更大的經紀公司想辦法將我挖過去,注意打在了愛錢的父親身上,父親一點都不猶豫,在對方公司答應支付違約金的條件下,毀約於老東家,轉手就將我賣到了另一個經紀公司。

小姑姑來公司看我的時候,我終於卸下輕鬆的偽裝,不堪重負地問她:“姑姑,我是物品嗎?”她紅了眼,直搖頭,堅定地回答我:“不,你不是,你是林擎宇,是你自己。”她還說:“你要堅強,要**,等你強大的那一天,就沒有人會這麼對你了。”自從母親死了之後,我沒有不信任何人,唯獨相信小姑姑,所以我相信她這麼說是有道理的,我願意去努力。

被公司安排到很遠的地方開演唱會,西伯利亞,一個寒冷到一開嗓唱歌蕭殺的冷就會灌進喉嚨的地方。

我在演唱會結束後,任了一次,經紀人找不到我,大家都人生地不,我成功地躲了二十多天。

逃離束縛的第一天,我遇見了在伊爾庫茨克遇到一位女孩,長得很獨特,一開始我以為她是一箇中國人,走近一看,混血。

在這裡我同樣孤單,他們說著我聽不懂的俄語,我坐在臺階上看白茫茫的雪,她突然走過來,坐在我的身邊,用帶著點口音的中國話對我說:“你還好嗎?”我以為,如果是搭訕,方式不應該都是hi你好我叫某某…她卻問我好不好。

“不好。”我第一次毫無戒備地和一個陌生人說話,那一刻我不想氣氛太尷尬,所以我笑著說,“天太冷,我沒想到西伯利亞這麼冷,南京的天氣最低溫也沒有這麼冷,很不習慣。”

“向來都是人去適應環境,沒有環境來適應你的,學會適應它,你就會覺很美好。”她回笑了一下,出整齊雪白的牙齒,臉上還有酒窩。

我的心緊張地跳動了一下,那一別之後,我每都會來這條路上等她,期望再見到她。

拍戲的時候劇本里說,你若想著一個人想到恨不得每天都是白,每個地方都期望出現她的足跡,那麼你戀愛了。

而我,喜歡上她了麼,我摸著心口,我想,是的。

她叫baikal,因為有貝加爾湖,如此好記的名字。

我等,她一定會經過,久而久之,我們兩個人在一起說話,一起漫步,牽手,那樣順其自然,誰都沒有和對方表白,就這麼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可我和她之間總像是有無形的牆,我不瞭解她的背景,她也不瞭解我的背景,青時期的愛戀,都是如此不顧一切,只是單純的相知相戀。

我不喜歡人不守時,我的父親就是因為不守時,才常常不回家,而她卻常常不是忘了和我約定的時間就是遲到很久很久,我都快凍成雪人了,她才有可能到,而她每次的理由都是:“我很忙,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會了。”下次,她依舊會,忘了亦或者遲到,她似乎記不住自己的諾言。

接下來的她和之前有些不一樣,她不像之前很晚見的時候因為疲累而發燥,也不會有化妝品的香味,乾淨的猶如西伯利亞的白雪。

她開始帶我去她的學校,在學校的聯誼會上,她和別人跳誼舞,我在一旁有些吃味兒,但是又不能出面,從上次開演唱會,我的頭像都掛在了網頁的首頁,我只能呆在暗處。

那個男生叫趙翊辰,我從她口中得知的,她又有些不一樣了,不耐煩地再三強調和她沒有關係,可我暗中去過她的學校,她和那個男生還會在校園並肩走著,男生給她彈吉他,她在一邊看書。

這叫沒關係?我卻認為關係匪淺,很像尋常走在學校裡的戀人。

偶然的機會,我發現她見完我依舊在工作,而且工作的地方不太好,是夜總會,那裡面關係大多都很亂,但我仍然願意相信這個給我最無微笑的女人會在那種地方潔身自好。

我嘗試著和她講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其實我希望的是她也能夠誠實一點,告訴我她為什麼讀書,晚上還在那種地方工作,她沒有,哪怕我問她:“你有沒有什麼瞞著我。”這麼直白的問題,她躲閃著,試著轉移話題。

所以,她一定有事在瞞著我,向來被人出賣著,所以我多了一個心眼,仔細觀察著,終於發現一個重大秘密。

唯一一次,我見過的她,眼珠顏不一樣,之前都是藍,現在卻是黑,我以為是戴了美瞳,不是,貨真價實。

白天她依舊是校園裡的她,認真上課,可是晚上,是夜總會妖豔惹火的她。

終於這兩個極端的她,在我中午休憩在校園花壇旁的時候,站在了一起。

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卻分別留著長短髮,眼珠的顏不一樣,刺痛了我的眼。

我內心掙扎得厲害,我究竟是要上前去拆穿這個欺騙了我的人,還是裝作不知道,繼續相處著?

因為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因為第一次想和這樣的一個女人牽手走下去,我選擇了後者。

在她妹妹和我相處的時候,我儘量避而遠之,保留對原始她的那種覺。

我的經紀人和小姑姑終於在伊爾庫茨克找到了我,而我也不得不和他們回去,因為這個時候我還是公司簽約條例之下的附屬品,能夠自由地過二十多天,已經是公司對我最大的容忍。

等我和公司約定好,出席大量活動,接大量影片,排滿所有的休息時間,就可以早一些讓我脫離公司,成為自由身。

我和她告別,我發自內心地對她說:“你一定要等我,最晚明年,我一定來找你,娶你。”這是一個承諾,準守諾言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我要給她一個溫暖的家,我不曾想過將來我對婚姻的想法如此簡單,只要能娶她就足夠。

每天我甚至只能睡兩三個小時,我累,但是我想到自己的目標,堅持再堅持,就這麼熬過來了,後來一度換上了失眠症。

第二年一開,我就去了西伯利亞找她,但是此時的她已經嫁給了一個老男人,不過是俄羅斯富商,聽說是在夜總會認識的。

我還記得諾言,她卻先違背了。

半年多來,長久的神緊張還有疲累終於在這一刻,讓我徹底崩潰,我發現信念一旦毀滅,帶來的將是致命的打擊。

我頹喪地回國,陪在我身邊的仍然是僅剩的唯一親人小姑姑,我覺得再努力似乎都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父親仍舊將我當搖錢樹,他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我的工作多了再多。

他們也沒有想到,我這棵搖錢樹終於倒下了,公司慌了,父親同樣慌了,因為沒有了我,大家都將損失大筆錢財。

我開始依靠安眠藥和鎮定劑度,小姑姑怕我走上了母親的老路,下了狠心,和公司鬧掰,用我所有的積蓄,換了我的人身自由,將我送往美國進行治療。

動手術我不怕,我怕的是黑暗,我常常被心理師帶到一個黑暗密閉的空間裡,他總是問著我同一個問題:“你覺得看得見嗎?”伸手不見五指,我的回答卻是:“看得見。”等他每每打開一束燈光,再問我看得見嗎,我的回答又相反:“看不見。”知道我的回答正常了,身體也逐漸康復,小姑姑才和琮原來美國接我,他們給了我有力量的擁抱,齊聲說:“恭喜你重生,歡你回來,擎宇,你很。”人的險惡,讓我厭倦了鏡頭,我開始轉戰幕後,即使之前失敗了,但是我還是很相信那一句話:只有你強大了,才沒有人左右你。

可同樣,當初我什麼都沒有覺得很孤單,兩年後,我擁有了整個娛樂圈,站在最高處,我只能抱著金錢受黑夜給人帶來的寂寞。

擁有全世界,都不代表你真的擁有,直到這樣的生活我又過了三年,她的出現,徹底顛覆了我的生活,讓我懂得原來愛一個人,會嚐遍百味。

題外話寫完林擎宇的番外,就是趙景年和悅悅的番外啦,更多彩等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