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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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杞人憂天好嗎?我住在那裡有人互相照應,你想找我時隨時也找得到我。”她頹喪地放下手,難道沒有任何方法能使她哥改變主意?這些類似的話從昨天開始她只要逮到機會就不停試圖說服伍千章順從她的意願。
“千,請你坐好,先讓我把這份急件處理完,你的事我會考慮。”不耐於伍千緊迫人的手段,伍千章要求她暫緩對他的疲勞轟炸。
“會考慮?就只有考慮而已?我是你的親妹妹,比不上你…”你桌上的急件!伍千氣急了,她在她哥哥心中的重要就只有一丁點?
“千!”伍千章斥喝她。
“哥,對不起。”她非常明自她不該無理取鬧的,可是…
無預警的電話鈴聲響起,“千,有耐點好嗎?再等幾分鐘。”伍千章誠摯地說,才拿起話筒。
“喂…那位小姐說她叫什麼名字?白玫瑰?好,把電話接進來。”伍千聽到白玫瑰的名字即刻豎起耳朵。
“伍千章。”他簡短報上自己的名字。
“你不需要用上這麼大的丹田,我聽得很清楚。”伍千章將話筒換邊,並被震得發麻的耳朵。
“我沒說,你自己說的。”他未動怒,只是對白玫瑰的反應到好笑,她似乎很容易動怒,只要稍稍惹到她她便會像母獅子一樣氣急敗壞。
坐在離伍千章兩公尺遠的伍千把白玫瑰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她清楚知道白玫瑰現在正處於盛怒中,頭一回,她聽到有人罵她哥哥的聲音,從來公司裡沒有一個人不怕她哥哥的,只要他一個字、一個眼神每個主管不是嚇得腿發軟,就是聲音抖得不成人樣。
“你說千?”不改以往的冷靜自持,伍千章仍能保持他個人的最佳風範不動聲,對於電話線另一端的怒意當作現而不見。
“她在我這裡…你敢說我綁架?!她是我妹妹,我把她留在我身邊本來就是我應有的權利。”他再也忍不住將話筒拿得遠遠的。
伍千拍拍額頭,不愧是白玫瑰,連她私底下為伍千章取的綽號都罵出來了,哇哇,這怎麼得了,她的膽子真大,小心冀冀觀察她哥臉上的變化,唯恐她哥會怒髮衝冠。
從小到大伍千只見過她哥發過一次火,就是五年前他正在往中的女友覬覦他們伍家的財產,不惜演出一場驚天動地的懷孕案,背對著他腳踏兩條船也就算了,還硬指她腹中的孩子是他所有,爬牆的是她,偷腥的也是她,竟然還敢大刺刺的以伍家少自居,自以為穩當上伍家少,但他明一眼就看穿她的計謀。
當被趕出去時,她還大聲疾呼她沒有對不起伍家,到處散播伍家的謠言,說什麼伍千章始亂終棄、背信忘義;最可怕的是還敢上伍家的門要求五千萬的合解費,不過最後她一個子也沒得到,因為她哥揪出她背後的男人,並一舉揭穿她楊花水的一面,落得那個女人在臺灣再也待不住,最後只能匆勿收拾包袱出國去。
鏗鏘有力的敲桌子聲在話筒中傳來,緊接的是“嘟——嘟——嘟——”
“哥,玫瑰她怎麼了?”看見伍千章把電話掛斷她十分好奇,最後白玫瑰說了些什麼,最後一句她還來不及聽她哥就掛斷啦!
“她叫我等她。”淡淡的口吻談不上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伍千章說。
***白玫瑰氣瘋了,她在短短的一個鐘頭內總共撥了六通的電話,通話的那方總是從她姓啥名啥家住哪裡,找伍千章做什麼,跟伍千章有什麼關係等等,每通都費掉她不少時間,最後不是說要再轉接到另一線就是給她另一個號碼請她重撥。
“伍千章!”白玫瑰失去耐以震耳聾的音量對著話筒猛喊,“你說我像河東獅吼?!”她聽他一說氣極了,不自覺聲音又提高几個分貝。
坐在她旁邊的白水仙怕她生氣起來忘了正事,用手肘推推她,“玫瑰,跟他講千的事。”
“算了,我是要問你千有沒有去找你?”白玫瑰在白水仙的暗示下勉強自己壓抑下對伍幹章升起的氣焰,什麼爛人嘛!大好的星期竟然會侍在公司裡?想當個非人類也不是這樣當的。
“她在你那裡!你竟然…”白玫瑰被他的話氣炸了,她一個字一個字由齒縫擠出來,“低氣壓!不要以為你有錢有勢就可以任意胡作非為,我白玫瑰不是那種任你欺壓的人,我警告你把千放了,否則我要去法院告你綁架。”她開始口不擇言,把衝進腦門子裡的話一個個講出來。
“你有膽給我站在原地!”氣呼呼,握起拳頭不客氣往桌上敲,她順手掛上電話,動作一氣呵成,接著白玫瑰用力踩著地板,走到鞋櫃拿起放在鞋櫃上的機車鑰匙,“水仙,我出去一下。”
“玫瑰,你要去哪裡?”白水仙在客廳呼喊她,回應白水仙的卻是一紀關門聲。
***白玫瑰一路猛衝,快馬加鞭挾帶滿腔怒氣,把機車停在人行道供機車停放的白線內後,衝進觀月集團大門,不顧守衛的呼喊,就爬上樓梯。
守衛在他的椅子上喃喃,“現在的女孩子脾氣真暴躁。”英雄氣短的白玫瑰坐在七樓往大樓的樓梯上呼急促,後悔自己的莽撞,早知該問守衛低氣壓是在哪一層樓的,要不然最起碼她也該搭電梯才對。
就在她找電梯的同時很幸運的,她遇到一個人,“請問伍千章的辦公室在哪一樓?”她劈頭就問。
被她問到的人一臉懼,準是被她一臉暴戾之氣嚇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