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弄玄虛人妖顛倒別善惡涇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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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苦哈哈笑道:“我知道我不說。說出來你們一定會庸人自擾。”玉膚道:“大主教不敢去北峰,他一定是疑懼,其實他不懂。”獨孤苦道:“你又來了,以為我說的就是事實?好了,本想多說幾個疑問,現在看你們這種不安的樣子,這一路豈不是大殺風景,不說了!”玉膚再也不忌諱旁人,伸手拉住他道:“有你在!我們不怕,快說,還有什麼稀奇的呢?”獨孤苦笑道:“第二種我真懂不多了,那也是一種礦物,我不知其名,量多之處,能孕育無形之能,強者侵入人體,就立即癱瘓,武功再高,就算你我遇上也徒喚奈何,且不知有何藥可治。”雲香驚駭道:“公子,我們不去探險算了。”獨孤苦笑道:“江湖人那有退縮之理,何況有那樣多人遇害,不去證實或警告未來,這豈是我們自詡正義之人之所為!阿雲,你放心,沒有想像的可怕,何況這還只是假設呢!”池不服道:“希望不是你說的那兩種,否則我們只有去送死,毫無抗拒之力。”獨孤苦哈哈大笑道:“池大哥,你那幹雲的豪氣那去了?古家幽魂那種活的死人,還陽新鬼那種死的活人我們都不怕,竟怕不動的東酉。”
“苦弟,論聰明才智,論膽識,你確是當今武林絕才,我也喜你這放不羈的調調兒,我和老典能結識你,你明白絕對不是偶然,行!我們闖他一闖。”獨孤苦笑道:“池大哥,你別以高帽子壓我,不然的話,我剛剛吃下的好東西,不被你從下面壓出去才怪。
“玉膚噗嗤一聲,實在忍不住笑了,但還是罵道:“髒東西,從下面壓出腸子啦!”典好鬥忽然隨聲道:“快看,前面出現幾批人了,也是往一個方向走。
玉膚道:“是須彌山三十六門中人,難道也是探天峰的。”獨孤苦笑道:“妙極了!人多勢眾,各顯神通。”天要到中西之,他不服道:“前面山勢地形步步高,現在要向左側走了。”離開河岸,獨孤苦問道:“你們煉有飛劍的走後面,到達天峰,誰也不許搶先。”玉膚笑道:“武林人到了某個時期必須煉,煉早了往往受了太多約束,一不小心,反遭其害,一旦心浮氣燥,很容易仗飛劍取勝,然一遇上強敵,送命的就在霎那之間。”獨孤苦笑道:“其實也不盡然,只要把握分寸,飛劍避免近搏,險也有險的好處。”雲香靠近獨孤苦道:“公子,你已說出兩種可伯的了,還有第三種假設沒有?”獨孤苦笑道:“假設的東西多得很,你要聽,我說一種成了氣候的妖物好了。”霞燦欣喜叫道:“好極了,我最愛聽妖怪了。”玉膚氣道:“你喜歡聽有什麼用,在須彌山,連一隻猴你都不敢接近。”獨孤苦笑道:“你們發現過猴?”雲香道:“那是隻赤猴,成氣候有三百多年了,曾經到我們仙築搗亂,後來被小姐給殺了。”獨孤苦道:“玉膚,為什麼要殺它?”玉膚道:“那是一隻公猴,看到就噁心!”一隻公猴,不問就知女孩子討厭的原因了,獨孤苦笑道:“有一種東西名為犭,多中又有一種時稱絕種的瘟犭,這種獸據說已絕種,其實是太稀少之故,就算有人見到也不認識,頂多稱它為異獸罷了,你們在須彌見過沒有?”玉膚道:“什麼樣子?”獨孤苦道:“比豹猛而略小,形似豹,尾短,但全身披髮光的長,其獺,不離其所居一里外,撲殺各種猛獸,如犀牛。
大象也不例外,只要闖進它的範圍,準死無疑,說起來對我們武林高手它是無用武之地。
“池不服道:“還有可怕的?”獨孤苦道:“從它第三個字上看,你不難理解,這種獸為何叫瘟犭?原因是它身上帶有一種瘟毒,人一近其藏處十丈內,瘟毒即染上,當你察覺自己身體不對時,就算中靈丹也來不及了,一發就倒,倒下氣絕。”雲香驚叫道:“比前兩種更可怕。”玉膚道:“你有預防丹藥沒有?”獨孤苦搖頭道:“樣樣藥我都帶在身上,那我不變成活動藥店了,治瘟犭毒的藥並不難找!似目前這種原始森林中一定能找到。”池不服道:“是什麼樣的藥,我們一路走,一路留心找如何。”獨孤苦道:“這種藥名為千年寒果實,形同要命花,世間沒有比這種草怪的,它四季開花結果,果子一半赤,一半黑,只要找到果子就成了。”玉膚道:“這種怪獸合不合群?”獨孤苦笑道:“你怕多了難應付?那你失望了,這種獸要就百年難得看到,看到一隻就是一窩,少則五六隻,多則十幾只,不動如死,一動如風,甚至是同時出動。力大勝過那獅虎。”典好鬥道:“你該不是唬我們?”獨孤苦哈哈大笑道:“你只希望沒有,我還說出更厲害的。”池不服振作一下道:“這樣說,鬥魯比鬥人更難了。”已經通過兩座峰啦!獨孤苦回頭向大家道:“我到前面去觀察一下,你們在附近森林中找找那種果子,但不許分開。”玉膚道:“我陪你去!”獨孤苦搖頭道:“不,你有玄功,要替大家提防別的東西。”玉膚不再和獨孤苦唱反調,目送獨孤苦走後,急急向典、池二人道:“我們快找千年寒果實,他一個人大危險。”池不服嘆聲道:“湊在一塊,你不給他一點好臉,有了危險,好比誰都關心他、你莫忘了,他還有三個和你爭哩!”玉膚道:“我不管那些、將來是將來;將來我自己也不知是什麼結果。
五人展開找尋千年寒果實,找來找去毫無所得,玉膚有點不耐,急得發慌,大聲道:“不找了,我們快去追他。”五人又不敢放開腳步,只循著路線而行,越近天峰,人人心中都十分緊榮。
池不服輕指著前面道:“不到兩裡遠就是夭峰腳下啦。苦弟怎麼了,單獨闖去了?”典好鬥忽然道:“別大聲,他在有前方古樹下。玉膚噫聲道:“他對面坐著一男一女兩個老人。”池不服道:“不要過去。玉妹子。你注意,那兩個老人,頭上升起靈光,八成是武林異人,難道阿苦在那與他鬥法?玉膚的玄功非賞高,她當然早已看到。但她的看法卻與池不服;典好鬥不同,但又不方便馬上告訴大家,只輕聲道:“那不是鬥法,是互相對話。老人頭頂上不是真氣而是靈氣。”等了好一大會時向,天已經全黑了。他們終於看到兩個老男女對獨孤苦非常恭敬的告辭了。
獨孤苦送走老人,他似已知道大家趕到了,不等眾人追上。
反而周身邊過來,但他一見玉膚就面難看。
“你與那兩個妖物說了些什麼?玉膚衝口說出兩個老人竟不是人!”獨孤苦冷聲道:“別出口不擇言;他們已修煉六百多年了,雖然不是人類,煉的又是正道。本又善良,不可叫他們是妖,而是真正得道的老山羊。大家一聽駭然“池不服嚇然道:“修成人體了?”獨孤苦點頭道:“早在一百年前就成功了。”玉膚道:“當時見面是他找你?”獨孤苦道:“當我走到這裡時_老山羊手中抱著他老伴老婦快要現原形啦,那是中了瘟犭爪傷。”池不服跳起叫道:“夭峰北面真有那種異獸。”獨孤苦道:“不止一隻;共有四隻。那些武林高手之所以一去不回。竟全是死在瘟犭毒之下。”玉膚鄭重道:“修煉六百多年,雙已修成人身的老山羊居然逃不過。也打不贏瘟犭嗎?”獨孤苦嘆道:“那是劫,逃也逃不脫,剛才替老婦治好了傷,救脫他們一劫。”玉膚道:“老山羊夫婦不伯瘟毒?”獨孤苦道:“如果伯瘟毒,他們不被殺傷也早死掉了。這是七前的事,好在瘟犭也被今天逃經這裡的鬼雄給除掉下,鬼雄以他的鬼箭正是瘟犭的剋星。”典好鬥道:“那太好了!”獨孤苦鄭重道:“只怕不太好。”玉膚驚問道:“又有變化?”獨孤苦道:“老山羊親眼看到鬼雄殺死四隻瘟犭後,那魔頭竟施鬼道大法把四獸身上的瘟毒全收去,不問可知,他又要煉什麼更厲害的東西害人了。”玉膚道:“我們快追鬼雄,趁他尚未煉成前除掉他。”獨孤苦冷笑道:“你還有時間去追殺鬼雄,你可知道你要害我闖下多少的麻煩,拿到魔龍雙珠彩不除大主教,現在好了,我看你如何收拾。”玉膚見他說話非常生氣,便知事情不妙,急問道:“你把事情說清楚一點?”獨孤苦道:“你把雙珠用一隻玉盒封住,藏在千丈的後面內是不是?”玉膚驚問道:“是老山羊看到告訴你的?”獨孤苦道:“老山羊是個正派修道之士。”他看到也不去拿,我再問你,你回去過沉魚仙築?”玉膚點頭道:“我當然要稟告師父。”獨孤苦冷聲道:“令師是不是非不明之人,她卻把你藏珠之事,告訴了你二師姐,你二師姐又是一個心術不正之人,人又多嫉,她本來單戀著你大師兄鞏玉,而鞏玉又單戀你;她當然受不了。”玉膚恨道:“她偷走了我的雙珠!”獨孤苦道:“這女子的武功不如你,心術卻勝你太多了,你必定早已明白。她在令師面前,無時無刻不進讒,她以一隻馬淄珠,一隻碧玉珠把雙珠調了包。”玉膚大怒道:“我去找她,非追回不可。”獨孤苦冷笑道:“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她已著大主教殺你。
你已沒有雙珠,千萬別見大主教。”
“我先要回雙珠再說!”獨孤苦道:“說你聰明你卻笨得要死,這時你去向她要,她肯認賬?我再告訴你,現在連假珠也沒有了。”玉膚驚奇道:“又有人盜去假珠?”池不服嘴道:“這是什麼一回事了?”獨孤苦道:“老山羊又看到你表哥譚綿華盜走了假珠。”玉膚驚訝道:“我表哥要盜假珠作什麼?”獨孤苦道:“是我親眼看到五個少女在勾引你表哥,那五少女八成是毒尾夫人手下,那毒婦現在是大主教的姘婦,她無法奪到你的雙珠,當然要以間接手段,你表哥中了美人計。”玉膚恨聲道:“都該殺,我不懂,譚綿華又如何知道我藏珠之處?”典好鬥道:“這又是你二師組的傑作,她不說是假的,只走風聲,譚綿華當然不知是假的而去偷。”玉膚立向雲、霞二女道:“我們走!”獨孤苦喝道:“你去那裡?”
“去找二師姐!”
“你糊塗,她不但不會認賬,也許反在令師面前告你一狀,倒打一你受得了。”玉膚幾乎要氣瘋了,大聲道:“那你叫我怎麼辦?”獨孤苦忽然拉住她和聲道:“第一步火速找到譚綿華,但要對他改變態度,他姘上毒尾夫人五女,那不是他的本,我知道,他還是死心追求你,運用之妙,存乎一心,你在他手中要過假珠後,以你的玄門和武功,不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玉膚會意道:“我明白了,只怕不容易,二師姐詭得很,她見到我必定心有戒備,但我一定會以假珠把二師姐的真珠調回來。”獨孤苦點頭道:“難是難,方法要用到恰到好處,不過你自己先要冷靜。”
“好,我走了!你呢?”獨孤苦道:“我和兩位大哥去追鬼雄,趁他未煉瘟毒之前除掉他,對了,他的老婆沒有被我那一掌打死,老山羊看著他手中還抱著一個女人。”玉膚道:“你沒有施展八成力,那妖婦也是功力很深厚的,好了,再會!”六人分了手,獨孤苦、池不服、典好鬥立即偏北道出,但才到峰腳,忽見下面又有兩個老人擋道。
獨孤苦一看仍是老山羊夫婦,立即上前問道:“前輩,還有什麼事?”
“叫我土地公,你又有什麼事情去辦。”獨孤苦道:“去追鬼雄,我不能任由他煉成瘟毒。”
“公子,你對老朽恩重如山,老朽願盡綿力。”
“不,土地公,你已修成人體,在這重要關頭,不能再惹劫上身,好意心領。”
“哈哈,老朽還有數大天劫,天意如允許老朽成正,自然會太平渡過,上天不許老朽成正,想逃也逃不過。
公子,你必須向柏壽山脈去追才能追得到、但該山脈中異類太多,有老朽為伴,能力雖薄,但某些事情老朽有特長,你一定能用得上。
“池不服向獨孤苦道:“苦弟,土地公出於至誠,我們就別固執了。”獨孤苦拱手道:“那就多謝土地公了,婆婆的傷勢如何了?”老婦呵呵笑道:“恩公的玄功治療法真是神妙,老婦全好了。”有了兩位道高的老人為伴,對奇蜂原野的路徑更不成問題啦,兩老立即領路先行。
走了不少時辰,池不服和典好鬥二人與土地公、土地婆漸漸了,本來有些話不便問,這時卻開口談了。
他們對兩位老人的儀態舉止,簡直不敢相信,看來那有一點不同處,但還是有些可笑的她方,第一,兩老穿的衣服一看就知是偷來的,既不合身,又很破舊。尤其那土地公的那嘴鬍子,下巴上長了五六寸長,一撮帶翹,簡直是羊的標記,好在那土地婆不知是如何煉化了。
想到柏壽山,典好鬥笑問土地公道:“前輩,你說柏壽山裡有些什麼稀奇之處,唉,年輕人,這還要問?當然是人間所說的妖魔鬼怪呀,我不為正,同樣是妖,柏壽山中可多得很。”獨孤苦哈哈笑道:“池大哥,典大哥,看樣子,你們心裡有點嘀咕呀?”典好鬥道:“心中有點發。”兒孤苦笑道:“凡是修煉之物,莫不想成正果,除非有少數本就非善類,否則是不會隨便現身害人的。”土地公呵呵笑道:“恩公說的是,就算有些非善的,你不犯他,他也不會主動犯人的。”池不服道:“像瘟犭就不同了!”土地公道:“瘟犭並未修煉,它純屬獸使然,凡受天地靈氣,得月華的,他就有靈了,本猛的,修煉長,本善良的修煉短。”獨孤苦道:“土地公,鬼雄會在什麼地方?”土地婆接口道:“八成去了幽城!”典好鬥大驚道:“地底還有城?”土地公道:“名雖為城,那只是似城的地底大,其地分三部,深及地底,大有一座城池大,還是不相連的,每部之間只有極小的通道。”池不服道:“分有三個區羅!”
“有三部不錯,分三區也成,那是一個玄妙之處,西部是奇寒之區,又名玄立法世界,南部有地底溶岩,奇熱無比,北部黑暗,陰泉無數。”獨孤苦道:“如此說來,鬼雄一定會去幽城,他一要替鬼子母治傷,二要煉瘟毒。同時又要逃避追擊,再無地方比那兒好,但他想不到我遇上來地公。
池不服忽然問道:“土地公,在今天未黑之前,我們看到三批由須爾山來的劍客,後來不再看到,你發現沒有?”土地公道:“他們入了瘟犭,這中白骨無數,無一不是瘟犭害死的,他們見了,當知一切,但還是不明白是如何死的?”獨孤苦嘆道:“江湖人有時死得真冤枉!”土地公道:“恩公至今好似尚不知道鬼雄真正的身份和來歷?”獨孤苦道:“你老也知道?”他的師父也非人類,就是柏壽山的中只鬼狐,煉丹的年載還不及老朽長,但成人體卻與老朽同時,老朽得了一部土地經,因此自號土地公。鬼狐得了一部鬼道大法,後來這部大法又傳與鬼雄,這鬼雄本為西域一名殺人越貨的馬賊,獨孤苦啊聲道:“原來如此!不知那鬼狐現在如何?”
“老朽已百年未見到他了,也就是他收到鬼雄的第三年開始未見過他,現在鬼雄也有一百二十幾歲啦!”池不服道:“土地公,那鬼狐成人的形像如何?情一定不會好,狐都善變,心機必多。”我真擔心,鬼雄的師父既然是那隻狐,其成必定不正,鬼雄此去一訴苦,只怕我們此去不會安全啦,提防它挑拔析壽山的非善之類。
“土地公道:“池老弟,你不說,老朽真未想到此點,鬼狐如不護短則罷,一旦護短,那是非挑出一批本狠毒之人不可。”進入一座森林,突聽林梢發出怪笑“哇哇”!大家抬頭一看,只見一株古樹上站著個勾鼻巨眼的怪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