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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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上有著蝴蝶胎記的人。”
“蝴蝶胎記?這胎記是長在臉上,還是手背上?如果是長在被衣服遮蔽看不到的地方,我要怎麼找?那人是男是女?”
“不知道。”
“啊?碟仙,這人海茫茫的,你只丟一個蝴蝶胎記的線索給我,連對方是男是女,胎記長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這要我從何找起呀?”
“還有一個線索。”
“是什麼?”
“人會出現在南璘國京城的邵家。”
“也就是我的婆家?”
“沒錯。”
“ok,只要確定地方就行了,我老公應該有辨法搞定這事。找到人之後,我該怎麼通知碟仙?”
“不必通知,我自然會知道。”隨著碟仙飄渺的聲音忽遠又忽近的消失,另一個聲音由遠而近、逐漸凝實的出現在她耳邊。
“…香兒…香兒,醒一醒…”那是邵離的聲音,她猛然睜開雙眼。
“香兒!”見她終於睜開雙眼,一臉擔憂的邵離頓時出瞭如釋重負的神情。
“你怎麼躺在上睡著了?”她眨了眨眼,看著身穿大紅袍滿身喜氣的他,猛然震驚的想起了一切。
老天!她馬上從上坐了起來,驚愕著急的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你怎麼進來了?大家都散了嗎?沒人來鬧房嗎?還是。”她一頓,小心翼翼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問:“已經來過了?”她想象著一堆人興致的拱著新郎說要來鬧房,結果房門一推開,卻看見原本該端端正正、拘拘謹謹的坐在邊等著新郎官來掀紅蓋頭的嬌羞新娘子,四平八穩的躺在上呼呼大睡的模樣,那畫面…嗚,她是不是闖禍了?
“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哪兒不舒服?”邵離伸手探了探她額頭,關心的問道。
“先別管我,我是不是闖禍了?剛剛是不是有很多人看到我躺在上睡覺?這事明天肯定會傳遍全城,我讓你丟臉了對不對?”她哭無淚的說,真的覺得很丟臉。
她原本只是想眯一下而已,怎知那個早被她拋到九霄雲外的碟仙會突然冒出來,而且覺好像只是片刻的事,結果外頭天卻已整個變暗。她到底睡了多久啊?
“沒事,沒人看見你睡著的樣子。”邵離柔聲安撫她。
“沒人看見?怎麼會?”她猛然抬起頭來,驚喜的問。
“我沒讓任何人進來。”她是他的新娘子,是他一人的,他幹麼要讓不相干的男人進房來看他的新娘子呀?全在曲廊就被他冷著臉給趕跑了,就連慕容宇,他也沒給他面子,一腳踹在他**上把他給踢走了。
“謝天謝地!”她不由自主的脫口道。
“你應該要謝的人是我吧,跟天地有什麼關係?”他一臉古怪的表情,不解的問道。
“謝謝你,老公。”樊香兒沒有解釋,直接伸手攬著他的脖子,傾身獻上深深地一吻,謝他。
這已不是她第一次主動親吻他,邵離已有些許適應,不會再被她熱情而大膽的舉動嚇得目瞪口呆。相反的,若是在這房間裡,他倒希望她天天都能這麼主動又熱情的親吻他。
“這老公是在叫我嗎?怎麼,我的模樣看起來很老嗎?”他好奇的問。
她忍不住輕笑出聲,對他解釋道:“這老公也是相公、夫君、丈夫的意思,跟一個人老不老無關。”
“怎麼我從沒聽過有這種說法?你是哪兒聽來的?”
“小時候曾經遇過一個商隊,商隊裡的一個大娘跟我說的,還說了它的由來。”她胡謅道,慶幸自己曾查過老公老婆這叫法的由來,並且對那個故事記憶猶新。
“喔,說說看。”他很是興趣。
“從前有一個讀書人,他在考到功名後,覺得自己的子年老衰,就有了嫌棄老,再納新歡的想法。然後就寫了個上聯道:“荷敗蓮殘,落葉歸成老藕。”他子看到後,頓時察覺到夫君有了棄舊納新歡的想法,便提筆寫了一句下聯回道:“未黃稻,吹糠見米現新糧。”以“未稻”對“荷蓮”以“新糧”對“老藕”整句話不僅對得工整貼切,還很有趣,因為“新糧”的諧音便是“新娘”?
那讀書人見後,頓時被子的才思捷所打動,就絕了棄舊納新的念頭。他的子見狀後又寫:“老公十分公道”讀書人則回:“老婆一片婆心”從此老公、老婆也成了夫間互稱的另一種方式。”她說完忍不住出得意的神,只因為她竟能如此完整的將這個故事說出來,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意外,太了不起。”
“很有趣。”邵離評語道,但看著她的眼神卻似乎有點奇怪。
“怎麼了?”她不解的問道。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表情古怪的緩聲說道:“我只是在想,你告訴我這個故事,是不是想趁機警告我不準喜新厭舊。”
“你想太多了。”她哭笑不得的說,一頓後又道:“你儘管喜新厭舊沒關係,我絕對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跟你鬧,一定會安安靜靜地讓位離開的,你放心。”
“你想都別想!”邵離倏然將她推倒壓在身下,惡狠狠的盯著她迸出警告,“既然嫁給了我,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子,別想離開我!”
“只要你不見異思遷、三心二意,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不會離開你。”她眼眸眨也不眨的凝視著他柔聲道。這條件可是他在婚前答應過她的,她希望他沒忘記。
“我已經把心給你了,哪裡還有三心二意可以見異思遷?總之,不許你再說出“離開”這字眼,聽見沒?”他霸道的命令。
“是,相公。”她抬起頭來,安撫的吻他一下。
“發誓說你絕對不會離開我。”他要求的命令她說。
“我樊香兒發誓,只要相公不變心、不納妾,我便不會離開他,會一輩子陪伴在他身邊,與他白頭偕老、生死相隨。”
“真是一點也不放鬆。”他無奈的看著她說,接著卻在她意想不到的驚訝眼光中,逕自發誓道:“我邵離發誓,今生今世娶了樊香兒為後,不變心、不納妾,如違此誓,五馬分屍不得好死。”樊香兒的喉嚨緊了緊,啞然開口道:“你本不需要發這毒誓。”
“放心,我敢這麼說就表示我有十足信心能做到,你別擔心。”他輕鬆的安撫她道,卻發現她的眼眶竟紅了起來,眼眶中還微泛淚光。
“怎麼了?”他驚訝的問。
她搖了搖頭,沒有應聲,只是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緊緊地抱著他。
她只是覺得很動,覺得能在這樣一個封建的時代裡遇見他、愛上他,甚至被他所愛,她真的、真的好幸運又好幸福。雖然現在只是剛開始,未來是悲是喜、是哀是樂還不能下定論,但是他有這個心為她發下毒誓,她已經很動了,真的很動。
“邵離,我愛你。”她側頭一邊親吻著他的耳朵,一邊低語訴情。
邵離渾身一震,慾火頓時被她的告白和大膽的挑逗給了起來,瞬間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轉守為攻的吻住她的,狠狠的吻,用力的,直到她息著呻出聲,他才勉強的停了下來,然後盯著她微紅的臉和被自己吻得紅腫的雙,啞聲道:“你一整天都沒吃東西,肚子應該餓了,先起來吃點東西,吃完後咱們再繼續。”樊香兒的臉瞬間又更紅了一些,嬌嗔的瞪他一眼,這才從鋪上爬了起來,卻在要移動雙腳下時,忽然聽見他說:“我抱你。”然後整個人突然就被他打橫的抱了起來,嚇得她趕緊摟住他的脖子,轉頭再度嬌瞪他一眼。
他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就這樣一手圈抱著她,一手喂她吃東西。
她只記得他第一個喂她吃的是一種糕點,甜甜軟軟的,還帶了點花香味,滿好吃的。然後,漸漸地、慢慢地她連自己吃了什麼都不知道,更別提味道了,只因為她明顯地覺到他身上的某個器官正在不斷地脹大與變硬,頂得她心臟狂跳到心臟病都快要爆發了。
她不自覺的在他腿上動了一下,立即覺身後的他渾身一僵的倒了一口氣。
她回頭看他,只見他濃黑幽深的雙眼正在冒火,一張臉卻嚴肅無比,緊繃到好似要一觸即發,看得出來他為了先讓她吃點東西,隱忍得很辛苦。
他的溫柔與體貼讓她再度心生動,情不自的身親吻他。她這舉動就像是火上加油,瞬間便讓火苗成了燎原大他緊緊地摟住她,狠狠地噬她,將她吻得頭暈目眩,連自己何時被他抱起來送到上都不知道,直到他壓在她身上,一邊親吻著她的下巴、脖子、鎖骨…一路在被他扒開衣物而坦出來的肌膚,留下一道熾熱且溼潤的親吻,她才慢慢意識到自己已經躺在上,而他正在親吻、|著她的xiong部。
她無法不呻出聲,這種覺…嗅,天啊,她從來都不知道做//ai是這種覺,她…嗅,天啊…啊…啊…兩人的呼愈來愈重短淺,其中夾雜了女人的呻聲,不斷地在新房內迴盪著,久久不停歇。
紅燭搖曳,羅賬輕暖,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