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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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不守婦道的yin婦一一”他才開口說完這句話,一個巴掌倏然搨在他臉上打斷他的話。
“你還是好好答話吧,免得受皮之苦。”樊香兒看著他說。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害我們阮家蒙羞,還敢問我為什麼?yin婦!”阮長青怒火中燒的瞪向她咬牙道,最後那兩個字又讓他瞬間捱了一巴掌,半邊臉都被打麻了。
“不守婦道?害你們阮家蒙羞?請問你說的是國語嗎?為什麼我聽不懂?”樊香兒翻白眼冷哼道。
“香兒,什麼是國語?”半晌後,邵離疑惑的開口問道。
“就是我國的語言。”她解釋。
“我國?南璘國嗎?但據我所知,東瑞國、西延國與北虞國都和咱們說著一樣的話語。”邵離臉上有著明顯地困惑與不解。
“呃…總之,我的意思就是聽不懂他到底在胡說什麼。阮長青,你把話說清楚,誰不守婦道害你們阮家蒙羞了?”她瞪向阮長青怒聲質問道,不著痕跡的轉移邵離的注意力。
“你已經是阮家的媳婦了,竟然還想改嫁,這不是不守婦道是什麼?阮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你這個不要臉的yin婦!”逞口舌之快的結果就是再挨一巴掌。
“可笑,實在是太可笑了!”樊香兒冷笑的大聲說。
“誰是阮家的媳婦?早在近一年前我樊香兒就與你們阮家毫無瓜葛了,要我將你當初親手寫的休書拿出來給你看嗎?
還是要到和林縣安康城任意找個當地居民問問,看我樊香兒是否早已被阮家大少阮長青給休離、趕出阮家了?”
“你是我的女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阮長青嘴硬的說。
“掌嘴,給我用力的掌。”樊香兒怒不可遏的咬牙道,第一次被氣到失控。
這個傢伙當真就是個欠扁又不要臉的人渣,真不知道當初的樊香兒到底喜歡上他哪一點?如果殺了他能抹去樊香兒與這人渣的過去,她絕對會、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找人將他從這世上抹去。
可惡,光想到她現在的身體曾被這人渣碰過、佔有過,她就渾身不舒服。
“邵離,我們走,看到他讓我渾身不舒服。”她對邵離說。
“好,我們走。”邵離牽起她的手,柔聲說。
“yin婦別走!”阮長青瘋狂的大叫,“我告訴你一一”
“讓他閉嘴。”邵離冷聲道,阮長青的嘴巴再度被布團住。他牽著樊香兒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走出那間臨時由柴房改成囚房的小屋,樊香兒一路始終沉默不語。
“在想什麼?”邵離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的開口問她。
樊香兒沒有應聲,因為她現在想的事有點難以啟口,說了怕他會不高興,不說她又很鬱悶很難受。猶豫不決的結果,讓她的表情都變得陰鬱了起來。
正巧走到一個小亭子前,他看她臉不對勁,便將她拉著走進了亭子裡,讓她在亭子裡的石凳上坐下後,這才關心的凝望著她柔聲問道:“怎麼了?”樊香兒沉默的看著他好半晌,才心情鬱郁的開口,“你不介意嗎?”他愣了愣,不解看著她。
“介意什麼?”他問。
她又沉默了下才鬱郁的說:“我曾經是那傢伙的子。”
“不是你。”他看著她,搖頭道。
“那傢伙的子是在阮府中的樊香兒,而那個樊香兒已經死了不是嗎?不是你。”她聞言頓時滿心動,但依然有些擔憂。
“你真的不介意嗎?”她認真的再問他一次。
“如果我介意的話,還會想與你成親嗎?”他反問她。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你的過去,如要介意我早介意了。”他一臉溫柔的注視著她說:“別想太多了。”樊香兒看了他良久,才輕吐一口氣,對他點了點頭。
想想也是,她想再多也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只要他說不介意,只要她願意相信他所說的不介意,那就夠了不是嗎?她又何必庸人自擾?
“你要怎麼處置他?”她問他。
“你覺得呢?”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不答反問。
“你別問我,殺人滅口這種事我是幹不出來的,所以除了放他走,我還真想不出第二個答案。”她苦著臉無奈的對他說。
“你難道不怕放了他之後,他會再買殺手來對你不利嗎?”他問。
“你會保護我不是嗎?”她微笑的對他說。
他愣了一下,也跟著微笑,然後保證的對她點頭道:“對,我會保護你。”
“這麼一來不就沒問題了。”她臉上的笑容益發燦爛。
他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後又對她說:“不過還是得囚一段時間才能放人。”
“怎麼?”她問。
“得先讓阮家商行垮臺才行,少了這座靠山,就不怕他還能掀起什麼風了。”他微笑道。
“可是這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事,難道你要囚他兩年、三年或更久的時間?那太費米糧了。”她蹙眉道。
“費米糧?”邵離呆了一下,愕然的看著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反對的原因竟然是為了不想費米糧,這個原因實在是太好笑了。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幹麼,這有什麼好笑的?雖然咱們不缺銀兩,但也實在沒必要養個吃白食的呀,這不是費米糧是什麼?”她不解的看著他說。
“白食?”他有些笑得難以抑止,又笑了許久才有辦法正常說話。
“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小氣。”他笑著揶掄她。
“不是我小氣,而是…”她皺了皺眉頭,又撇了撇嘴說:“算了,隨你吧,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銀兩。”邵離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伸出食指輕摸了下她的鼻頭,取笑她道:“還說不是小氣?”樊香兒無言的看著他,也不想解釋了。要長時間因一個人直有那麼簡單嗎?
得供食,得有人看守,基本生理需求,例如大小便呀,沐浴之類的也是個問題,難道直要關他一年就一年不讓他洗嗎?那不是會臭死?
總之呀,她怎麼想都覺得麻煩就對了。
“用不了多少時間的。”邵離對她保證道。
“什麼意思?”她眨了眨眼,一時搞不懂他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是什麼童思。
“阮家商行垮臺的時間。”他微笑道。
“怎麼可能?”她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麼不可能?你等著瞧。”他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