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臋部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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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才，當她半地跪在勒內面前，斯蒂芬先生用雙手分開她的‮腿雙‬時，勒內曾經仔細地向他解釋過，為什麼o的部是容易接近的，為什麼他對這一準備工作到欣:因為他忽然想到，斯蒂芬先生將可以按照他的意願持續不斷地使用這個他最鍾愛的孔道。

他甚至還說，如果斯蒂芬先生樂意，他願意把它讓給他一人獨享。

“為什麼不呢，我樂於從命，”斯蒂芬先生說，但是他又特別聲明。儘管這些約定很不錯，他還是有可能會借用o一段時間。

“o是你的，”勒內答道“o會很樂意被你借用的。”這樣說著。他俯身向她並且吻了她的手。當o想到勒內居然能夠部分地放棄她時，這個念頭對o來說簡直就像一個睛天霹靂。

她認為，這說明她的情人對斯蒂芬先生的關注超過了對她的關注，雖然他一再對她說，他之所以愛她，愛的就是那個被他變成為客體的她，愛的是她對他的絕對開放，愛的是他處置她的絕對自由，那種就像隨意處置一件傢俱一樣的自由，那種對自己的一樣東西既可以保有更可付出的自由。

但是她發現自己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她還看到了勒內對斯蒂芬先生心悅誠服或曰敬重的另一個標誌，那就是，勒內一度是那麼熱切地希望看到她的身體被別人壓在身下或遭受鞭打的情景。

每當他看到她那張正在呻或哭喊的嘴，看到她那以因痛苦而閉起的滿含淚水的眼睛，他的目光總是那麼含情脈脈，總是燃燒著不曾稍減的之情，而現在他竟然離她而去，而且是在向斯蒂芬先生展示了她的一切之後，就像掰開馬的嘴巴向人證明了它足夠年輕那樣向斯蒂芬先生證明了她足夠美麗之後，或更確切地說，是在向他證明了她足夠適合於他的需要之後。

而且是在承蒙他接納了她之後，才放心地離她而去。不論他這一切做得有多麼冒犯人和侮辱人，o對勒內仍舊一往情深。

她認為自己是幸運的，因為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擁有足夠的重要，使他希望從冒犯她的行為中獲得快樂，就像那些虔誠的信徒因為上帝使他們變得卑微而謝上帝那樣。

但是在斯蒂芬先生身上，她發現了一種像冰和鐵一樣的意志，這種意志不會為慾望所動搖。無論她是多麼的楚楚動人，多麼的馴順，在這一意志的天平上，她仍然是絕對的一文不值。至少到目前為止是如此。

否則她為什麼會到如此恐懼？在她看來，無論是羅西的僕人帶上的皮鞭，還是一直加在她身上的鎖鏈，似乎都沒有斯蒂芬先生凝視著她的房但控制自己不去碰它時的那種平靜更加可怕。

她到在這種全神貫注而平靜深邃的目光的凝視之下，她細小的肩膀和苗條的身軀顯得格外脆弱。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到自己簡直快要窒息了。

指望用這種脆弱去軟化斯蒂芬先生是沒有用的，她心裡十分清楚，實際的情形恰恰相反:她獻給他的溫柔和順從既可以帶來愛撫，又可以帶來傷害。既可以招來嘴，又可以招致指甲。

她記得斯蒂芬先生曾用他夾著香菸的右手的中指尖輕輕磨擦她的頭，頭很聽話地硬起來。

這對於斯蒂芬先生來說是一種遊戲，或者只是一個遊戲的引子，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或者也可以把這個動作看成是一項檢驗，用的就是人們檢驗一架機器是否運行正常的方式。o對這一點確信無疑。

斯蒂芬先生坐在椅子扶手上沒有動，讓她把裙子脫掉。o溼的手指把衣釦搞得很滑，結果她了兩次才解開裙子裡面的黑沙襯裙。在她把全身的衣服完全脫光之後，她的高跟皮鞋和只捲到膝蓋處的黑尼龍長襪襯托出她小腿的雅緻線條和大腿的雪白膚。

這時，斯蒂芬先生站起身來，用一支手握住她的，把她推向沙發。他讓她跪在地上，背靠沙發，將她的肩膀而不是部緊緊地壓靠在沙發上。

然後把她的‮腿雙‬雙稍稍分開了一些。她的雙手放在腳腕上，腹部出，在起的房上方，她的喉嚨向後仰起。

她不敢看斯蒂芬先生的臉，但她看到他的手解開了皮帶。當他跨到o的身上時，她仍舊跪著，他抓住她的後頸，進她的嘴裡。

看來他尋求的不是她嘴的愛撫，而是她的喉嚨深處。他了很長時間，o到那令人窒息的體在膨脹和變硬，它緩慢而一再重複地錘擊得她眼淚直。

為了更徹底地進入她，斯蒂芬先生索跪在沙發上，兩個膝蓋就貼在她的臉頰兩側，有一瞬他的部就坐在她的房上。

她覺到自己的子宮在燃燒，那無用的被詛咒的子宮在身體裡燃燒，儘管斯蒂芬先生顯得很愉快。

並且長時間地陶醉在她的身體中，但他並沒有讓自己達到快高，而是默默無語地從她身上撤了出去，重新站起身子，沒有合起他的浴衣。

“你真賤，o，”他對她說。

“你愛勒內，但是你很蕩。勒內難道看不出，你貪戀而且渴望所有想要你的男人？他難道不明白，把你送到羅西去或是把你給其他人，恰恰是為你提供了掩蓋蕩的藉口？”

“我愛勒內，”o答道。

“你愛勒內，但是比起別人，你更渴望我。”斯蒂芬先生接著說。是的，這是真的，好確實渴望著他，但是即使勒內知道了這一點，事情又會有什麼不同呢？她能做的一切只是保持沉默，垂下眼簾:直視斯蒂芬先生的眼睛就等於對此供認不諱。

隨後，斯蒂芬先生的躬身抓住了她的雙肩，使好躺倒在地毯上。她仰臥在那裡，‮腿雙‬蜷起。斯蒂芬先生坐在她剛才靠過的沙發上，抓住她的右膝，把她拉向他的身旁。

由於她臉衝壁爐，從壁爐裡出的火光照在好蜷起的腹股溝和部上。斯蒂芬先生沒有鬆手，卻突然命令她撫摸她自己，不許她把‮腿雙‬併攏。o先是驚得目瞪口呆。

然後開始順從地伸出右手，手指碰到了那已經從陰中凸起的像是在燃燒的陰蒂，就在她下體嬌的陰相接的地方，但是她的手又縮了回去，她囁嚅道:“我不能。”事實上她的確不能這樣做。她一生中唯一一次愉愉地愛撫自己是在家裡那張溫暖而陰暗的上。當時她獨自一人在睡覺，但是她從未嘗試過用這種方法達到高。

後來她有時會在睡夢中達到高，隨即失望地醒來，因為這種事總是令她神經緊張，而且轉瞬即逝。斯蒂芬先生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她受不住了，又重複地嘟囔了一遍“我不能”然後就閉上了雙眼。

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件永生難忘的往事，時至今，每當想起這件事，還會使她覺到與當年同樣強烈的噁心，那是她頭一次見到別人做這件事。

當時她才十五歲，那是瑪麗安深陷在旅館房間皮椅中的身影。瑪麗安把一條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頭搭在另一邊的扶手上。

她就這麼當著o的面撫愛自己，還不停地呻。瑪麗安還提起過這麼一件事:有一天她正照這副樣子在辦公室裡撫愛自己，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忽然間她的老闆偶然走了進來，正好看見了好在乾的事。

o見瑪麗安的辦公室，那是一間空空蕩蕩的房間，有淺綠的牆壁，從北面塵封的窗戶裡有微弱的光線透進來。那裡只有一隻為來訪者準備的安樂椅，放在辦公桌的對面。

“你趕快溜掉了？”o問她。

“沒有，”瑪麗安回答道“他要求我重新來過，這次他把門鎖上了，他讓我脫下內褲，把椅子推到窗前。”o當時認為瑪麗安很有勇氣，她十分崇拜瑪麗安，也很怕她。

當時她堅定地拒絕了當著瑪麗安的面撫愛自己，而且發誓她永遠也不會當著任何人的面做這件事。瑪麗安不以為然地筆了，並且說:“走著瞧，等到你的情人求你做的時候。”勒內從未要求她做過這件事。如果他要求了，她會服從嗎？是的，當然她會的，但是她一想到勒內的眼睛裡也會出她在瑪麗安面前所到的那種噁心的覺，就十分害怕。這真是太荒唐了，而由於這是斯蒂芬先生的要求，事情就顯得更加荒唐。

她並不在乎斯蒂芬先生是否會為此到噁心，但是不能，她就是不能做這件事。於是她第三次喃喃地說:“我不能。”雖然她聲音低得就像耳語一般，但他還是聽到了，他不再理睬她，只是站起身來，把浴衣的下襬合在一起，然後命令o站起來“這就是你的服從嗎？”他說。

他用左手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用右手左右開弓打她的耳光。她搖晃著，如果不是他緊緊抓著她，她早就摔倒在地了。

“跪下聽著。”他說“我不得不這樣說，看來勒內的訓練離要求還差得太遠。”

“我總是服從勒內的，”她囁嚅著“你是在混淆愛情和服從。

你必須服從我而不必愛我，我也不必愛你。”聽了這話，o到有一股奇異的說不清理由的憎惡之情和反抗的風暴在中升起，她在心靈深處默默地否認著她聽到的每一句話，否認著她自己關於順從和接受奴役的承諾，否認著她自己已做出的允諾，否認著她自己的慾望，否認著她體的，她的汗水，她的顫抖的四肢和她眼睛的四周的黑暈。

當他像勒內曾經提到的他將要做的那樣，讓她伏下身子，用胳膊肘支在地板上，頭放在兩條手臂中間，部翹起，從後邊強行進入她的身體時，她掙扎著，憤怒地咬緊了牙關。第一次她沒有叫出聲來。他又進入一次，這次更加猛烈。得她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