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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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不知母親到底對父親說了什麼,但自那天起,父親沉靜了許多,他不再動不動就發脾氣,有時甚至會到母親的別院稍歇。
三後,隋曜權上門下聘,文寬澤雖冷淡以對,但卻沒再動肝火,為此,墨染欣喜地幾乎要落淚。
這,她與隋曜權悠閒地在園中對弈,忽想起一個人。
“屈公子怎麼了?”墨染詢問,她差點忘了這件事。
隋曜權聳聳肩。
“這是什麼意思?”她追問。
“他消失了。”
“消失了?”她吃了一驚。
“你是說,你…你把他…”她怒聲道:“你知不知道他是縣尉大人的兒子,你怎麼可以殺死他…”她忽然掩住嘴,緊張地東張西望,深怕讓人聽見。
她的反應讓他發笑,她為他擔憂關心的模樣總能讓他心中一暖。
“你還有膽子笑!”她壓低聲音,可臉上的怒氣未減。
“你為什麼要彰瘁做?萬一讓人知道了,可是要斬首的。”想到他赴刑場的畫面,就讓她心中一凜。
“屈公子並沒有真正的傷害我,你為什麼…”
“他對你意圖不軌。”他的聲音閃過一絲嚴厲。
“他若真要傷害我,有的是機會,可見他天良未泯,不是什麼大大惡之徒。”她氣得站起身。
“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殺…”她再次緊張地四處張望,深怕隔牆有耳。
他起身走向她,她卻退後一步。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他抓住她,將她攬入懷中。
她生氣的掙扎著。
“不許你…”
“你就這麼在乎他?”他怒聲道,不喜歡她為了屈問同的事對他發火。
她生氣地捶他。
“我當然在乎!他死了你能逍遙法外嗎?你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你擔心我?”他出笑,語調溫柔。
“我當然擔心,你到底在想什麼?”她在他懷中掙扎。
“你怎麼可以任意殺人?”他見她紅了眼眶,心中跟著一緊,柔聲道:“我沒殺他。”她愣住,淚水已在眼眶中打轉。
“他只是消失了。”他溫柔地撫過她的粉頰。
“躲起來了。”她整個人陡地放鬆,但隨即又粉拳相向。
“你為什麼捉我?這並不好笑。”她怒斥。
“我沒有捉你。”他在她額際印上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