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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霈點了兩份皇家牛排套餐,外加一瓶紅酒。我不勝酒力,一邊吃牛排一邊和紅酒,竟然有點七暈八醉,臉紅的跟孫悟空似的,兩眼周朝的一圈更是像使勁的模了很多眼隱一樣。

秦霈看了,笑的醉都合不攏,說:“沒想到你酒力這麼菜!”

“誰說的?”我微微有點醉,說:“在來一瓶我都給你一口氣給喝了!”

“好了,你沒醉,你清醒的很!”秦霈也不和我計較,找服務生要了一杯茶,給我解解酒。

一杯茶下肚,我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酒消退了一點,我也清醒了很多,心裡面暗自嘀咕,老趙這傢伙估計就是這麼給灌醉的,把黨國人民全給賣了。秦霈這小丫頭要是放在解放前,絕對是一做特務的人才。

酒足飯飽,我和秦霈走出餐廳。我兩腳還有點打顫,酒還沒有完全被體內的酶給分解掉,這紅酒還真的有點後勁,秦霈緊緊的攙扶著我。

“今天喝的,喝的什麼酒,還帶勁的,勁的!”我語無倫次的說。

“路易…”

“路易…,十四的?”秦霈還沒說完,我就趕緊話。

“我可沒錢請你喝那麼貴的紅酒,是路易拉圖的葡萄酒!”

“沒,沒聽說過,不過比老金威的確好喝,喝很多,呵呵…,呵呵!”我傻笑著說。

“神童,問你一個問題…”

“說,說吧…”

“你是喜歡子墨姐姐多一點,還是張妍姐姐多一點?”這個問題好像一下子把我的酒勁沖掉不少,我一下子清醒了。

“你問這個幹嗎?”我嚴肅的看著秦霈問。

秦霈嚇了一小跳,看見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趕緊扮個鬼臉,笑著說:“我天生就很八卦,行不?”每次無論是想起張妍還是想起子墨,我就很傷,這種傷非但沒有隨著她們遠赴香港甚至國外求學而有絲毫的減輕,反而是隨著時間的累積與俱增。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自己很多遍,但是至今我也找不到答案,或許在不同的時候會想不同的人多一點…”我無奈的說。

“一個人心裡面真的可能同時裝下兩個人?”

“我以前也不相信,但是我現在只能接受這樣的現實!你聽過陳奕迅的《世界》?”

“嗯,聽過,不過印象不深!”

“或許沒有經歷過的人,不會明白其中的心境。中間有一句歌詞,‘原來愛情的世界很小,小到三個人就擠到窒息’,…”說著,說著,我變得清醒了很多,也傷了很多。

“子墨姐姐和張妍姐姐現在和你還有聯繫嗎?”秦霈認真的問我。

我失望的搖了搖頭,眼神也變得茫然,遠方的她們是否別來無恙,是否也想我時常掛念她們一樣會偶爾想起我。

“神童,其實你只比我大一點,但是,但是…”

“但是,你覺得我比你成很多!”我接著秦霈的話說,這麼多崎嶇的經歷讓我早早的接觸了社會,比同齡人成很多。

我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收郵件。夏天的回信也即使的讓我有點意外。夏天果然找到了鍾國強發表那篇文章的電子版。

我打開附件如同剛才打開郵箱一樣的迫不及待。這篇論文是去年年底發表的。我細細的把論文讀了兩遍,果然論文中提到的圖形壓縮算法是同王博士以前發表的論文是近似的,只是在個別細節地方做了稍微的修改。

正當我開心以為抓到鍾國強抄襲論文的把柄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這篇論文的第二作者是竟然是王怡峰。

王怡峰引用自己以往論文的觀點和算法,這並算不上抄襲,自然鍾國強也能自圓其說。

我失望的坐在電腦面前,不得不佩服鍾國強的確有點老謀深算,我太低估他了。

我給夏天回了一封信,將王博士以前的論文通過附件發送給她,然後給她說一下大概情況。

我剛關掉信箱,手機就響了。

“神童,最近還好嗎?”電話那頭鍾國強陰陽怪氣的聲音讓我覺得噁心。

“謝謝你的關心,還不錯!”

“昨天,我有幾個哥們有點冒犯你,你不要放在心上!呵呵!”鍾國強惺惺作態的說。

“鍾國強,算你狠!”

“我也只是希望你不要壞我的好事,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了。我老舅已經放出話來了,只要你能協助我順利去美國,明年就讓你回校讀書,撤銷你的處分,不過就是要降一級…,我想你降一級總比整天在外面晃盪強吧?”

“你倒是替我著想的呀!”我冷笑著說。

“哎,大家同學一場…,而且這樣也是雙贏的結果,何必一定要魚死網破呢!”

“鍾國強,你老舅好像給了王博不少好處吧?”我雖然沒有抓到任何證據,我想還是訛鍾國強一下。

“你,你聽誰說的?”鍾國強明顯語氣變得緊張起來。

“呵呵,你的大作我已經拜讀了,寫得真是很有深度呀,讓我大開眼界!”我發現這招好像有點奏效了,繼續訛他。

“神童,我警告你不要亂說,小心…”鍾國強有點心虛,惡狠狠的對我說。

“好了,你放心,我只是想雙贏,不會說出去的!”我趕緊穩定一下鍾國強。我真擔心要是把他急了,那幾個小氓又來找我麻煩,好漢不吃眼前虧,況且我現在也還沒找到真憑實據,先謀定而後動,不可之過急。

我心裡面盤算著,鍾國強的老舅肯定是給了王博什麼好處,王博才這麼賣命的給他刀一篇這麼高質量的論文。做研究的人,對自己的研究成果都看的很重,當然不會輕易的讓給別人。我想應該時間問問三石,王博的情況。

連續好幾天,老趙都回家的很早,而且好像特別累,一進屋就直的躺在上睡著了,我以為他病了。

“這幾天晚上沒有出去鬼混?”我對著躺在上睡的像死豬一樣的老趙說。

“哎,這幾天累死我了?”老趙有氣無力的說。

“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還不是為了這次考古的事,這幾天我和館長在外面找省裡面的領導,想那筆被挪用的錢要回來!”

“那要回來了沒?”

“哎,別提了,那些當官的譜比娛樂圈的腕兒還大,我和館長候了兩天都沒見到人影!tnnd,我真想扁人!”老趙鬱悶的說。

這時候,我彷彿又看到了當年我剛認識的那個憤青老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