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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喜結良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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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結良緣福安趕緊抱住妹妹問道:怎麼了?你怎麼了?福蘭!福蘭!

啊!啊!啊!福蘭顧不上回答哥哥,一個勁的叫。福安看到妹妹抱著頭大叫,也不知道怎麼才好。

此時“歪脖子”最先被吵醒,差異的看著妹妹,問道:哥,福蘭這是怎麼了?福安搖搖頭沒有回答。

福貴和福全也都醒了,坐起來傻傻得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畢竟幼小,被突然嚇醒就知道傻看。

福蘭抱頭痛哭,疼的大汗淋漓,撕心裂肺的叫喊。福安看著妹妹如同疼在自己的身上,拿著巾給妹妹擦汗。

過了十幾分的時間,福蘭這才停止疼痛。此番疼痛險些要了福蘭的命,把眾兄弟也都實實在在的下了一跳。

福安看著氣噓噓的妹妹輕聲問道:怎麼樣啦?怎麼會突然頭疼呢?福蘭只是搖頭,不停的眼淚,一個這麼小的女孩,能忍住五雷轟頂般帝痛,已經很不簡單了。

福安吹了蠟燭躺在炕上陷入了沉思,心裡在捉摸妹妹的突發情況,是有病了?還是····福安心裡想不出到底哪裡出問題了。

福蘭被疼痛折磨得筋疲力盡,什麼也顧不上想;睡著了。可憐的孩子們,就這樣艱難的過著子。

“大彪子”在為弟弟忙著婚事,卻不知道兒子也在忙婚事。

心裡沒有一絲的記掛,更沒有做到母親的職責。都說民以食為天,可是那個時候的女人以夫為天,夫君就是女人的命,雖然已經推翻了封建制度,但是在老百姓的心裡已經紮發芽的封建制度,一時很難除。

“大彪子”坦然面對兒女心裡打得痛快,罵的直。可曾想過兒子們的心,哪有孩兒不思念母親的,可是如今小小的福全,見了媽媽如同見了瘟神一樣躲著,不敢和她親近。

寒風吹打著窗欞,茅草房只能是避風的港。

寒風傷;寒風涼;卻也比不上親人給的痛。

母親冰冷的面孔,傷人的話;時時響在耳旁。

媽媽呀!媽媽呀!你住在溫暖的親人旁;可知道兒們的淒涼,冬的寒冷不如兒子們的心寒。

福安很久不能入睡,心裡在想媽媽是否能偶爾想起我們。舅舅要結婚了,我也要結婚了,媽呀!你怎麼就不會來問問。

悲痛連連,哭聲不斷。

可憐福安為她頂起這半邊天。

含淚長嘆;老天呀!愛我的媽媽何時你能歸還。

冬天的“夜”要長很多,總覺得光明很短;黑夜漫長,黎明始終沒有機會看到。每天看到的都是漫天飛舞的大雪,和凌厲的寒風,也正是東北的這種氣候才能練就出,勇猛的漢子。

三丫頭回到家裡,心裡腦子裡都是姐夫的身影。白楊樹般的身材,溫柔充滿磁的聲音,還有一雙人的眼睛,三丫頭想著;想著,全身的血都要沸騰了。

桂珍也暗自歡喜,原來一直看不上眼的未婚夫,竟然這樣打眼,讓所有人都看著歡喜,說我找一個好夫君。

桂珍在胡思亂想,想著結婚以後的幸福生活,她對婚後有著種種猜測。更想著怎麼幫福安分擔家務,幫著照顧弟弟妹妹們。

桂珍是個烈子女孩,福安的脾氣也不好,二人誰都沒有考慮這些,而是一味諜大家意見,就盲目喜歡,給二人以後的婚姻生活造成了無可挽回的悲劇。

漫長的黑夜就在少女朦朧的思念中過去了,桂珍這幾天忙碌的很,好姐妹們知道她要結婚了,都紛紛來道喜“桂珍”面帶羞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雲叔叔這媒人還真稱職,東奔西跑很快就把婚期定下來,婚禮定在元旦舉行。桂珍的媽媽高興的合不攏嘴,好像是娶媳婦似的,到不像嫁女兒。

半月過去了,婚期將至,福蘭非讓哥哥去接嫂子來家裡坐坐。福安礙著面子不去,福蘭好說歹說;才說通哥哥去接嫂子桂珍。

福安來到桂珍家裡,吐吐的說:接桂珍去家裡看看,弟妹們都盼著她去呢?桂珍的媽媽說:應該去看看,給弟弟妹妹們帶點好吃的。

那個時候有什麼好吃的,無非就是買幾塊糖“糖”一般的孩子都吃不到。福安的弟弟們,本就不知道糖是甜;的還是酸的;只是聽人說是甜的。

桂珍說:知道了。三丫頭帶著微笑說:姐夫,我可以和姐姐一起去嗎?福安清了一下嗓子說:我是歡的,不知道····然後看了一下桂珍的媽媽。

桂珍的媽媽裝著收起笑容說:去吧!和你姐姐是個伴。三丫頭高興地差點沒跳起來,大聲喊著:去姐夫家了!去姐夫家了!

桂珍嚇她說:好了!再喊,不讓你去。這句話真靈,頓時三丫頭用手捂住嘴,不敢出聲。福安看到機靈可愛的小姨子,差點樂出了聲。

三丫頭滾動著動人的大眼睛,偶爾偷著看姐夫,福安不敢去看她;她不是咳嗽就是偷著踩一下福安的腳,的福安哭笑不得。

桂珍和妹妹來到供銷社買了“香酥糖”這糖在當時可是很高級登了。福安領著桂珍和三丫頭不多一會兒就來到自己的家,三丫頭上次是晚上又沒進屋,也不知道姐夫家是什麼樣。

這回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烏溜溜的轉,好像是她自己找婆家似的,到處看,那裡都稀奇。

三丫頭看了半晌說:姐夫,你家也太破了吧!我姐以後可要受罪了,不過我姐能幹;也許你家會因為我姐過上好子呢?

桂珍一個勁的衝妹妹使眼,拱嘴;意思是說:別在哪裡說三道四的,看你姐夫不高興。

誰知到三丫頭是個人來瘋,你不讓我說;我偏說;說完還問:姐夫,你生氣嗎?福安哪裡敢說生氣呀,一個勁的點頭笑。

福蘭聽見門口哥哥和人說話,就知道是嫂子來了。出來看見桂珍就喊道:嫂子,我可把你盼來了。桂珍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眼福安說:盼我幹嘛呀?

福蘭見多了一個女孩,又牙尖嘴利的;知道肯定是嫂子的妹妹,就打趣地說:哥,你怎麼接回兩個嫂子呀?

桂珍聽了心裡很不舒坦,可是三丫頭喜歡聽,對著福蘭笑道:我要是你嫂子,非打爛你這張嘴不可。福蘭假裝捂著嘴說道:哎呀!我的留著嘴吃飯呢?哈哈!大家笑著進了屋。

家裡的弟弟們桂珍也都認識,就是三丫頭不在家不,桂珍拿出買登給大家分著吃,那裡見過這麼好登,都你爭我奪的吃著,三丫頭看到姐夫不好意思拿,就撥了一塊糖,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就到福安的嘴裡去了。

福安徽微的笑了一下,心想三妹可真調皮;天真可愛呀!就不知道將來誰會,這麼有福氣能娶到她。

福蘭和嫂子說幾句話,忙著做飯去了,也沒有什麼好做的,最好的飯;就是燉上老母雞和小米飯。

桂珍和妹妹在福安家高興地吃過了飯,福安把爺爺給自己準備結婚的被面,拿出來給桂珍看;桂珍眼睛一亮,綠段子上面用金線繡著鴛鴦栩栩如生,桂珍高興地說:爺爺真會買東西。

福安說:這是爺爺前幾年去杭州買的,現在恐怕買不到了。

桂珍笑著說:真漂亮,我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被面。三丫頭看著被面出了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桂珍和幾個弟弟說了會話兒,然後告辭和妹妹回家去了。

福安和弟妹們坐在炕上,看著被面想象著結婚的場面。突然聽見窗外有動靜,福安說:“歪脖子”你去看看,是誰?

“歪脖子”推開門頓時傻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