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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咱們就是炮友的關係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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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每個身上都揹著一個大包,特別是沙虎,肩上扛著一個三四十公斤重的彈藥箱,每一腳下去都會深深的陷阱沙土裡。睍蓴璩曉肖恩和翡公子也不例外,背上揹著食物,手裡也拿著趁手的武器。

肖恩氣,悔不當初:“我說夥計,我為什麼要跟著你一塊兒逃呢?一,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二,我沒有被仇家追!”穆桑涼涼的回了一句:“我沒有請你來,你現在可以回去。”

“回…去?”肖恩認命:“那只有兩種可能,被毒蛇猛獸了或者路餓死,這麼一比較,那我還是勉為其難跟著你吧!”左淺往旁邊踏一步避過某人無恥的爪子,恨聲道:“你完全不用為難,沒有人會說你膽小怕死的。”肖恩長胳膊一撈,左淺最終被他撈回懷裡:“親愛的,你的冷酷傷透了我的心,你看,它已經碎了一地。”

“抱歉,太黑我看不見,就算看見了也當狗屎一腳踩過。”

“那也行,我這泡狗屎就粘你腳上了。”翡公子從兩人身邊經過忍無可忍的怒道:“不噁心人要死嗎?”肖恩來者不拒:“美人,我不介意左擁右抱的。”左淺抬腳踩在肖恩的靴子上,還死命的跐了幾下:“從現在開始,你離我遠點,否則我就宰了你。”翡公子搖搖頭:“左淺,你會殺人嗎?你殺過人嗎?”左淺一向看不慣翡公子,兩人幾乎沒怎麼說過話,這會兒翡公子主動挑釁,左淺當然不會讓人佔了便宜去。當即輕蔑的冷哼一聲:“我是還沒殺過人,難道你除了伺候男人還會殺人?”

“你,左淺,你這隻瘋狗,怎麼逮誰咬誰?”

“你說誰瘋狗?姓玉的,你再說一句試試?”

“說你呢,你不是瘋狗嗎?”六子看兩人快打起來了,知道左淺心情不好,就去拉翡公子:“算了算了,騷公雞,左淺他…”

“你說誰騷公雞呢?”翡公子反手就是一巴掌,啪,賊響了,六子被打得一愣,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他這招誰惹誰了?

左淺見六子被打,上前就推了翡公子一掌:“你憑什麼打人?你算個什麼東西,六子是你能打得嗎?”

“他嘴賤我打他怎麼了?我還想打你呢!”

“來啊,你以為我怕你嗎?”

“來就來,誰退縮誰就是孫子。”六子訕訕退到一旁,這明顯是借題發揮呀,在這場我看著你,你看著他,他看著他的遊戲中,失落的人總是要發洩一下的嘛,嘖,誰說只有女人愛撒潑的?這頭小子要撒氣魄來女人也只有甘拜下風的份兒。

六子縮到宮哲旁邊,低聲道:“都是你們倆遭的孽!”宮哲淡淡瞥一眼準備幹架的兩人,扯了扯角,還是把這難題扔給穆桑吧,他的話好使。

肖恩看看六子摸摸自己帥氣的臉頰,也不敢上前,幾步追上門頭走在前面的穆桑:“夥計,你的美人要是打傷了我的寶貝我可跟你沒完。”穆桑腳步一頓,臉鐵青:“不許拉架,讓他們打,最好是打到黑曼巴的人來,聽說非洲的奴隸市場最稀罕俊美的亞洲男孩,他們兩這姿絕對能尋到一個有錢的買家,哼!”於是,所有人真的就不管他們了!一個一個目不斜視,大踏步直往山裡鑽。

肖恩向左淺揮揮手:“寶貝兒,如果你真被賣,我一定高價去把你買回來,別擔心!”翡公子看著宮哲的背影,嗤笑:“你的哲哥看來不準備管你了啊?”左淺冷哼:“你的桑哥也不過如此嘛!”翡公子踢一腳地上的包:“哥們兒,還打嗎?”左淺一邊把包重新背上,一邊大聲道:“打,怎麼不打,咱們回去再好好打一架,我就不信打不過你這隻軟綿綿的騷公雞。”1d7g0。

“喂,你再叫我騷公雞我真翻臉哦!”

“騷公雞可是美稱呢,只有你這樣貌才配得上。”

“滾,你喜歡我可以天天這樣叫你。”兩人並肩而行,看著走在最前面兩個拔的身影,兩頭小子突然就同是天涯淪落人了…

宮哲每隔一段時間就看一下手錶確定方位,整整五個小時後他們才停下來休息。

這裡的覺跟中國的大西北差不多,光禿禿的山頭,因為地殼運動形成的怪石嶙峋的陡峭山坳,連飛鳥走獸都難以看見,生命氣息在這裡非常薄弱,還真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神不知鬼不覺。

肖恩最先扛不住:“穆,你是不是準備把我也順便累死在這山上然後回去霸佔我的財產和美人?”穆桑斜他一眼:“你這個提議不錯!”宮哲仰脖子喝了半瓶水,渾身舒暢了才把頭轉向穆桑:“我們現在可以休息三個小時,明天中午就能到撒哈拉阿特拉斯山。”穆桑點頭:“好,抓緊時間休息!”這時也不搭帳篷了,眾人累得靠著巖壁很快就睡了過去,留下沙威一人守夜。

第二天中午,一行人準時到達撒哈拉阿特拉斯山,眾人背靠著一處巖壁安營紮寨。一路上風平靜,肖恩忍不住嘀咕:“穆,你會不會搞錯了,那什麼黑曼巴真有追來嗎?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有那份兒時間廢話還不如趕緊過來幫忙搭帳篷,這裡毒蛇多,睡在天容易被蛇咬。”肖恩一下子跳起來:“這裡靠近非洲南部了吧?那黑曼巴蛇肯定不少,你說你跑這麼遠就是為了來看毒蛇嗎?”穆桑把皮衣脫掉,出穿著黑背心的倒三角形身材,從包裡揹包上解下帳篷遠遠地拋給肖恩:“切薩雷。安東尼奧肯定在歐洲等著我自投羅網,非洲有黑曼巴虎視眈眈,你說我不順著這夾縫跑路,我往哪裡跑?等著吧,等我收拾了黑曼巴,然後就把非洲劃拉到我的名下。”宮哲手上一頓:“非洲太窮,怎麼會有錢給你賺?”穆桑過來在宮哲風塵僕僕的臉上輕啄一口,帶著鉤子的眼睛連在宮哲勁瘦的間和翹的部上:“非洲是沒錢,因為他們把錢都孝敬軍火商了,與其這樣戰火連天,還不如躲在家裡醉生夢死,不是嗎?”宮哲架起另一個帳篷繞過穆桑,一點面子也不給:“你的亞洲市場現在不是已經招狼了嗎?麻煩不斷還敢貪心,小心撐破胃!”想起切薩雷。安東尼奧那張臉穆桑氣得一腳把地上的包踢得老遠:“那混蛋,我早晚得爆了他的頭!”宮哲看著瞬間變臉的穆桑,真想問他既然如此恨,為什麼還讓他活了這麼多年?轉念一想,難道是因為他們爭的那個東西?

到底是什麼?

宮哲搖搖頭,暫時搖掉腦子裡面的疑問,手腳麻利的撐帳篷。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已經差不多沙漠化,舉目望去,黃褐的山地上稀稀疏疏的點綴著雜七雜八的綠植被,十分荒涼,並且還沒有水源,幸好他們早有準備,食物和飲用水都比較充足。

搭好帳篷,宮哲在兩個帳篷四周撒上驅蟲藥粉,然後掀開一個帳篷進去倒頭就睡,前晚守了一夜,昨晚只睡了三個小時,他這會又累又困,估計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不睡不行。

正睡得糊之際,有人進來在他身邊躺下,一條胳膊摟住了他勁瘦的。宮哲懶得睜眼,除了穆桑那廝還能有誰?

可惜某人顯然不想讓他安心睡覺,一個勁往他脖子裡蹭,一隻手還不老實的從衣服裡鑽了進來,在前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