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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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誇張地“哎呦”一聲,叫道:“你要拿掉它,以後我拿什麼愛你呀?”東梅紅著臉,眼睛彷彿要滴出水來,脈脈含情地看著我輕聲道:“你說呢?”她鬆開手,在我臉上輕輕一吻。
“爸爸,爸爸,我餓了,姥姥,在幹什麼呢?”虎兒在外面叫著。
聽到虎兒的話,我心道:唉,這什麼關係嘛?東梅有那麼老麼?
“姥姥這就來,寶寶,別急,姥姥給你拿火腿腸,等著啊!”東梅一邊大聲應著,一邊穿衣服,對那邊話音剛落,忙低聲催促我道:“你也快點!要不先到衛生間洗洗澡,把衣服也拿過去。”東梅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然後開了門出去,把門又帶上。
“來,寶寶,跟姥姥到廚房找好吃的!”聽到廚房的關門聲,像是進了廚房了,趁這個空當,我急忙夾起衣服,開門出去,閃進了衛生間,把門鎖上,看著鏡子裡自己赤的上身,結實的肌,我的心裡沒來由一陣慌亂,我想到了子,如果子知道了我跟東梅的關係,她會怎樣對我?
洪叔、媽媽又會怎麼樣?熱水在身上噴灑、淌,鏡子裡漸漸一片模糊,我邊洗邊想,許久也沒有任何頭緒,我捨不得東梅,我斬不斷這樣的柔情。
這樣偷偷摸摸的行為能夠持續多久,我心裡沒底,我的不安也許就來自於此。洗過澡後,我換上了東梅買的那套內衣,穿好衣服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而東梅則在一旁哄著虎兒玩耍,孩子就是這樣,除了吃飯、睡覺以外,就是玩了,看著孩子玩的高興,我心裡不湧上一陣溫情,呆呆地看著他們,我不出了神,恍惚間,我甚至以為東梅就是子。
“叮咚”一聲門鈴響了,接著傳來洪叔的叫聲:“東梅,我回來了!開下門。”東梅拉開門,洪叔進來,我忙起身招呼,洪叔看到我高興:“喲,小龍,過來看孩子呀?”我忙應道:“今天下班早,就過來看看!”洪叔邊換鞋子邊指著虎兒道:“看看,孩子怎麼樣?是不是胖了,我跟你嬸子照看的還行吧?”我附和道:“那是,我跟小洋把虎兒給您二老,一百個放心,讓你們受累了。”洪叔踱到茶几旁,端起水來飲了一口,抹了把嘴,笑道:“小洋就是我親閨女,虎兒就是我親外孫,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呢,今年小五十了,還天天上班,就不用提了,你嬸子可是天天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帶著虎兒,小傢伙活蹦亂跳的,一天下來,確實夠累人的。”我點點頭,笑著對東梅道:“嬸子,你說,想要我怎麼謝你呢?”東梅臉上一紅,埋怨洪叔道:“不用你表功,人家也知道!”又瞪了我一眼道:“怎麼謝我,你心裡有數就成,不用跟我耍嘴。”我伸了下舌頭,忙正對洪叔道:“叔啊,嬸子今年42歲了,過幾年年齡大了。
可怎麼辦呢?在城裡生活沒有經濟來源可不行。我想過了,正好我同學在社會保險局工作,我想給嬸子辦個城鎮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將來可以領取退休金,就解決問題了,現在的費用由我跟小洋出。”
“好,好,好,還是小龍想得長遠,每個月錢,我也出一份。”洪叔不迭叫好。東梅什麼都沒說,看了我一眼,扭身進了廚房,臨去秋波那一轉,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喜悅、欣、…“小龍。
一會在這兒吃飯,咱爺倆喝兩杯,我這就跟小洋打電話,讓她也過來!”洪叔對我道,然後撥通了電話“小洋嗎,下班了沒有?小龍現在我這兒呢,一會過來一起吃飯吧!
…
什麼?要去跳芭蕾,這麼緊,…哦,…哦,那好吧,嗯,就這樣吧!”
“小洋說,這段時間健身俱樂部請來了省劇團一個老師。正在組織她們搞一個芭蕾舞劇的排練,演員都是業餘的,聽說元旦前後,還要參加演出呢!”洪叔解釋道“我們小洋啊,從小就喜歡舞蹈,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經常參加比賽,還得過不少獎呢!”對於子的多才多藝,我是知道的,子的舞蹈跳的好,我也是知道的,子唱歌也是一絕,特別是民族歌曲,尤其擅長,與彭麗媛有一比。有時候我調侃子說,你當演員都行啊,肯定倒一大片粉絲。
子卻回應道,做演員難,做女演員更難,其中的苦處你知道嗎?我默然,唉,什麼都有他媽的潛規則!對於年底演出的事,子好像提過,我沒在意,看來子倒是認真的,算了,誰沒有自己的業餘愛好呢?實際上,我的愛好也很多,比如象棋、溜冰、跆拳道、園藝栽培等,這些我都喜歡。
在大學那會兒,我的象棋技藝,全校都數一數二,還有溜冰,就在學校溜冰場,通過情澎湃、瀟灑人的表演,我倒了第二任女友(兩位),認識她們的第一天,她們就一個個臣服在我的下,我常常讓她們跟我一起搞三人行,我成了班上唯一同時擁有兩位女友的男生。
但也正因為如此讓我們都承受了不小的外界壓力,最終使我們分道揚鑣我的畢業成績是優異的,然而思想品質一欄被老師作出如下評價:品行不端。
媽的,畢業後我為什麼一直應聘受阻,概源於此,如果不是後來小洋幫忙,恐怕我還要一直失業,那時小洋還是賴生的子,也許是彩鳳隨鴉、明珠投暗的壓抑,時任人事部專幹的小洋,在傾聽了我充滿愁怨的訴苦後,居然對我這個品行不端的棄兒產生了同情和憐憫,力排眾議,錄用了我,美其名曰:用人所長,其短無礙。
後來,小洋升任售後服務部經理,在工作上經常照顧我,我更是心存,對於這個可親而又漂亮的女上司,我在暗中默默地關注她,久而久之竟然產生了異樣的愛慕情愫。有一次,一個顧客在購買一款櫃機空調兩個月後,卻要無故退貨。
對於這種無理要求,小洋當然予以拒絕,那名顧客竟然召來幾個無賴撒潑鬧事,把公司兩名保安打傷,危急時刻,我身而出,三兩下就把他們撂翻在地,從小學就開始練習的跆拳道不是白給的,現在我還是本市跆拳道協會的成員呢。
在公司院落的花圃、綠化帶裡,我經常幫助後勤部的朱師傅做些園藝栽培、剪裁之類的活計,在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後,一方面藉此可以活動一下筋骨,另一方面還可以放鬆自己的神。
特別是受綠草木的生機,會讓人神清而氣。我曾給小洋送了幾盆紅豆杉、小石榴等盆景,子表示很喜歡。我和小洋互有好,就是這樣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小龍,別多想了,開飯了,幫忙端菜去!”洪叔的話語把我的思緒拉回來,我忙站起身,到廚房端菜。洪叔把飯鍋拿到餐廳,開始盛飯,我進了廚房,只見東梅正把炒好的菜鏟到盤子裡。
看著東梅繫圍裙的廚娘形象,我走到她身後,伸手在她的豐上摸了一把,笑道:“嬸子,好香呀,這是什麼菜?”東梅轉頭瞪了我一眼,低聲斥道:“別動手動腳的,小心老洪看見。”然後又高聲道:“什麼菜,你嘗過之後不就知道了嗎?”我正想繼續戲她,突然東梅臉一白,把炒鍋放在砧板上,彎對著垃圾簍一陣乾嘔,我急忙扶著她的胳膊道:“東梅,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東梅緩了口氣,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我可能是有了。”
“啊!”我不大吃一驚,忙指著自己口低聲問道:“這…這…是我的?”東梅幽怨地瞪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撥開我的手,端起菜朝外走去,我連忙拿起筷子,端起其餘菜盤跟了出去,剛出廚房,東梅正跟洪叔走了個對臉,洪叔問道:“東梅,我看你臉不大好,是不是病了?”一面伸手在東梅額頭探了探。東梅側臉躲開,輕聲道:“沒什麼,可能是有點累了。”我此時心裡如五味雜陳,忙道:“嬸子,要不,我帶你到醫院檢查下…”
“不用,真的沒什麼,休息一下就好了。”東梅斬釘截鐵地說。
我心道:“怎麼辦?東梅懷孕了,孩子該怎麼辦?”突然“叮咚”
“叮咚”門鈴響了。
洪叔打開門,一看是小江和陳小兵,問道:“小江、小兵,你們怎麼…?”兩人進了門,小江解釋道:“爸,這兩天學習不太忙,今兒個就回來了,剛到樓下,就碰上小兵哥了…”轉頭看到我,忙笑道:“喲,真巧,姐夫也在啊!”陳小兵看到我,先是一愣,又左右瞟了兩眼,忙道:“明天週末我們沒課,所以就提前回來了,大哥,你好,那…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