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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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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肚白的天空中,密密麻麻的,一大群魔使與神使。

雙方如同楚河、漢界般,兩側分峙對立著。

我在心中驚呼:“天哪!怎麼會這樣子呢!”為何方與我分手不久的神使們,這會兒全聚集到這裡了,甚至還跟魔使形成對峙場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面對這突來的情況,理不出頭緒的我,正準備回首詢問索里尼,看他是否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時,得到的答案卻是他滿臉的苦笑。

我尚未開口詢問,索里尼已搖頭笑嘆道:“沒想到,還是沒來得及隱藏。”

“老哥,你在說什麼,怎麼我全聽不懂?到底是什麼沒來得及隱藏?你倒是快說啊!”索里尼抬頭望著天,細說道:“你還記得你曾經代那些神使,萬一遇到危險、或者與人有衝突時,就必須在第一時間發出自己的心念求援吧?”我眼睛一亮,驚呼道:“啊--難道這些神、魔使聚集在這裡的原因,全是方才我放出殺氣意念之故?”接著我又反駁自己,搖了搖頭,帶著納悶,續說道:“不對呀!如果真是我殺氣意念的關係,那我應該會覺到這些神、魔使來此前,所發出來的龐大氣息才對,為何我一點覺都沒有?”索里尼收回瞭望著天空的視線,撇嘴一笑,道:“因為就在你發出殺氣意念之時,我就在第一時間發出了隱藏結界,涵蓋著整個酒樓,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聞其言,我可明白了。

因為索里尼給我的結界玉牌中,就有隱藏結界這項記載。

所謂的隱藏結界,顧名思義,就是隻要一進入結界範圍內,就覺不到一切氣息。包括施行者本身亦不例外,也難怪索里尼驚訝中帶著苦笑了。

一般隱藏結界都是用來躲避敵方鎖定的氣息追蹤,不過卻鮮少人用,因為一旦躲避到結界範圍內,就連施行者本身也覺不到外邊的動向,可是結界外的人卻依然看得到你,只是覺不到你的氣息,所以通常都是在有眾多掩蔽物可躲的情況下,才會施行這種結界,這算是一種較為危險的隱藏方法。

此時,我輕嘆口氣後,直接飄身向上,停留在魔使與神使的正中央,接著,不慌不忙地以內息出聲音道:“各位神使兄姐來此的原因,我已瞭解大半,只是不知為何連各位魔使大人也來了?”狄幻然道:“我們會來此的原因,想必跟這些神使差不多,都是覺到你的殺氣才來的,只是不知為何我們來此後,卻全覺不到酒樓裡面的任何氣息,甚至用心念也無法探索,導致我們無法瞭解究竟是何事引起你動氣?”我毫不隱瞞道:“你們無法覺到酒樓裡面的氣息,乃因被結界所擋之故。至於我會發出殺氣,乃因之前那位對各位魔使大人意圖不軌的福胖子,欺壓我的朋友,間接讓我那些託運行的朋友,承擔我們在酒樓用餐的部分費用,導致我那些朋友拿不出錢來,而留在酒樓裡作工還債。”吳佳奇尖聲怪笑道:“這種小人,你解決他了吧?”

“沒有。”我答。

“沒有!”吳佳奇一臉惋惜的道:“如此小人,還留著幹嘛?”雖然我很想清楚的告訴他們,自己是有所顧忌才沒有殺了福胖子,可礙於我們現在是用出內息的方式在談話,只要在一定範圍裡的人,都可以聽得到我們的談話內容,當然待在酒樓裡面的福胖子就可以清楚聽見。

所以,我只能言不由衷的灑然一笑道:“福胖子的行為只能歸類於小心眼,不算為惡,殺了他未免太過當,我認為只要略為警告一下即可。”狄幻然突然岔開話題道:“你剛剛說,我們用心念無法搜尋到你們的原因,是被結界所擋的關係,那結界又是什麼?”我低沉的道:“結界,想必你們聽來相當陌生,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懂,由於結界的定義非常之廣泛,一時之間我也不知該怎樣對你們解釋才好。”

“簡單舉個例子來說,你們之前解決紛爭的竹屋,它前方空地就存在著一種結界,這種結界稱之為生命結界,其功能相信不用我再多做解釋,你們也比我還悉,而這就是我口中所說的結界。”狄幻然低頭沉道:“呵!竟然還有我們不瞭解的東西。”抬起頭來,狄幻然續說道:“算了,想不透的就不要去想,既然只是純粹誤會一場,那我們也不再打攪你們了,後天見。”

“後天見。”我拱手一揖。

狄幻然點了點頭,二話不說,率領著來此的魔使飄身離去。

等所有的魔使都離開之後,我這才飄身轉向眾神使,懷著無限歉意的說道:“各位大哥大姐們實在抱歉,由於小弟一時疏忽,導致各位大哥大姐們匆忙來此,小弟在此致上自己最深的歉意。”深深一鞠躬,我仰起頭,繼續道:“現在,還煩請各位大哥大姐按照自己既定行程行事,擾攘之處,還請各位大哥大姐們多多見諒。”

“謹聽傳承者聖諭。”眾神使異口同聲的回答,其聲音響徹雲霄。

聞言,我連忙拱手說道:“不敢、不敢。”這些神使話一說完,即刻飄身離開。

我以眼神目送他們離去後,這才飄身向下。

當我的雙腳才一落地,小馬突然撲通一聲地跪在我的身前,臉上盡是諂媚表情道:“哦-我偉大的小武,求求你收我當您的徒弟吧!”說完,跪走幾步,就要作勢往我的大腿撲抱。

我動作迅速的閃過他撲來之勢,順勢敲了他一個響頭,道:“你少在這裡發神經,我自己就自身難保了,還收你當徒弟,你想快一點死我是不介意,不過我建議你可別和我走得太近,否則你是會死得很難看唷。”小馬捂著被我敲疼的頭,哇哇大叫道:“這個建議我不接受,你這麼厲害,手下又這麼多,我不相信有誰這麼不長眼,敢要你的命。”聽了這番話,我臉簡直是難看到了極點,甚至就連站在我左前方的索里尼與忽必烈,臉也是驟然一變,使我再也忍不住,對著小馬言痛斥道:“我把你當成朋友,並不代表你可以如此胡言亂語,你對我們瞭解嗎?你知道我們出自何處嗎?x的,給我閉上你的臭嘴!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可不饒你!”聽到我如此憤言語,小馬整個人楞住了,就連魯大他們臉也全慌了。

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繼續說道:“站起來,我現在送你們回隔列城。”說完,我順勢向索里尼與忽必烈使了一個走的眼神,不再多說,往空無一人的街道走去,絲毫不理會臉帶驚楞的小馬等眾人。

由於街道上空無一人的關係,所以我們花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很快就已走出了城外。

這時,回頭看了看與我們隔著一小段距離、形態小心翼翼的小馬他們,我表面上雖然是毫無表情的停下來等待他們,可內心卻是苦笑不已。

我之所以不直接帶他們飄身離開,反而多此一舉的以行走方式帶他們走出城外,其用意,就是想讓他們有時間稍微冷靜下來。

可沒想到,我這麼安排,非但沒有讓他們忐忑的心冷靜下來,甚至他們臉上的懼怕還更添幾分,這番景象還真讓我苦笑不堪。

正當自己不知該如何協助他們調整心態時,小馬已戰戰兢兢的向我走來,並結巴的道:“小…小武…對…對不起。”我搖頭苦笑了一下,嘆道:“不是我翻臉不認人,而是你剛剛的言語委實太不知輕重了,平時聽你無厘頭的發發神經也就算了,可是有時候發神經也是要看場合的。”

“你剛剛那段言語,如果不是當事者不願與你計較的話,恐怕你早已被化成灰燼了,甚至有可能連魯大他們也會被你拖累,其恐怖的後果,絕不是你能夠想象得到的。”小馬聞言,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臉上盡是驚恐表情地道:“那…他們還會不會來找…我…算帳?”

“哼--你還不夠格。”忽地,凝重的氣氛裡,突然響起一道令人聞聲喪膽的恐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