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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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著葉爾曼·伯格這識途老馬東彎西拐的步伐,我們沿著小徑大約走了十分鐘之久後,葉爾曼·伯格的身形終於在一棵大樹前面停留了下來,而且主動的彎下身來,用自己失去手掌的手腕撥著大樹旁的草叢,似乎在找什麼似的。
我毫不阻止的任由他行動,不過這時的我卻放開心神、仔細的探索著四周,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
經過我心神仔細探索下,我終於知道他在找什麼了,原來他是在找埋藏在這棵大樹底下的一個物品,而這個物品的大小、型狀就跟帝王令差不多,不過這只是我心靈所覺的出來的型狀而已,至於它究竟是不是帝王令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是少了手指觸覺的關係吧!葉爾曼·柏格撥了好久才找到那個挖空的樹,等他把那個類似帝王令的物品撥出來後,整個人已經是滿頭大汗,看起來相當狼狽。
看他這副模樣,我內心裡不由生起一股同情的悲傷,因為他會這樣,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深了一口氣,強忍住這股悲憫之情,把視線集中在他所撥出來的物品上,而從這個物品外觀來看,這塊令牌確實跟帝王令一模一樣,只是不確定它到底是帝王令還是膺品。
葉爾曼·柏格站起身來,用腳把這個看起來跟帝王令一模一樣的令牌輕踢了一下,讓令牌著力的滑向我的身前。
我彎撿了起來,不過卻在摸著這塊令牌的同時,我覺到自己身上的魔法力有一種被束縛、無法集中的覺,不過這個覺很快的消失不見,隨即恢復原本運轉常態,絲毫不受影響。
但藉由這個覺的提醒,我已知道這塊帝王令是假的,而且還知道剛才身上泛起的那種覺就是下達在物品上所副的魔法,而這種魔法就叫束縛魔法。
這種束縛魔法可以永遠依附在所下達的物品上,束縛魔法除了下達者本身之外,任何人只要一碰觸到這樣物品,束縛魔法就會自動束縛著碰觸者本身所擁有的魔法力,直到下達者願意幫你解除為止。
而且更讓人不齒的是,碰觸者本身本毫不知覺自己被下達束縛魔法,除非被下達者本身想發出魔法,介時才會發覺自己魔法力早已被束縛魔法束縛住,實為一種相當卑鄙的魔法。
當然這種束縛魔法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下達者本身的魔法力必須高過被下達者才行,否則束縛魔法將失去效果,完全起不了作用。
既然瞭解這一點,我不將計就計的東摸西瞧著這塊假帝王令,並且故意裝作不知隱情、語帶疑問的對著他問道:“你如何證明這塊帝王令就是真的?”他不愧個老巨猾之輩,聽我如此詢問,還懂得先來個投石問路對我道:“很簡單,你只要使出一點魔法元素在這塊帝王令上,如果帝王令會收你的魔法元素的話,那就代表這塊帝王令就是真的,相反的,這塊帝王令如果不能你收你的魔法元素,那當然就無庸置疑羅。”我配合的伸出右手,煞有其事的假裝要召喚魔法,一次不行、再試一次的重複作了好幾次,表情也越來越焦急的模樣,最後,我演技湛的看著自己的右手,滿臉驚慌道:“我的魔法力呢?為何我魔法元素一點也召喚不出來?怎麼會這樣!”葉爾曼·伯格閃爍著不定的眼神,再次投石問路道:“怎麼可能!不如這樣好了,你這一次試著發出比較強大的魔法試試。”我把這塊假帝王令夾在腋下,雙手結著手印,嘴不發出聲音的喃喃動著,假裝自己極認真的念著咒語,其心裡卻想著:“他***,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個夠。”就這樣假裝不知情的吃了好一會兒後,我才一副大受打擊樣的晃動著自己的身軀,充滿失望道:“我不能使出魔法了!我的魔法力竟然無法集中,我又變成一個不會魔法的阿斗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葉爾曼·伯格終於出真面目的哈哈大笑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我是個不太容易相信別人的人,早在塔恩接任帝位之後,我就略作防備的在這個帝王令上下達束縛魔法,以防他對我翻臉不認人之時,我可以倖幸然的告訴他,他所得到的帝王令是假的,真的還在我手裡,然後在利用這塊假帝王令上的束縛魔法控制他。
“只是萬萬沒想到,我當初準備用來防範塔恩的東西,竟然會用在你的身上,而且還救了自己一命,你說這樣的安排是不是老天眷顧我啊?哈哈哈…”我故意氣憤地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連這麼卑鄙的魔法也使出的出來,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少了一雙手掌,我身上的束縛魔法是不是也別想解除了,看我先殺了你洩恨再說。”我舉步走向他。
葉爾曼·伯格不為所動的調侃道:“虧你父親還是大魔導師,你連解除束縛魔法只需要下達者本身念一唸咒語就可以解除也不知道,殺了我這個毫無反抗力的人很簡單,不過你必須承認自己永遠要當那不會魔法的阿斗。”到了心之魔法的境界,我當然知道束縛魔法只需要咒語就可以解除,我會這麼說,純粹是想讓他以為自己已經充分控制了我、抓到我的痛處了,讓他自以為有籌碼可以跟我談判,進而讓他撂下心防〉話實說。
所以當我一聽到他這麼說,我故意停頓了腳步,滿懷掙扎的看著他,最後,我不裝出一臉的痛恨的表情,咬牙切齒道:“你要怎樣才願意解除下達在我身上的束縛魔法?”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到哪裡了?”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我其心裡更是痛惡萬分,不過我還是不著痕跡的順著他的話語反問道:“落得如此下場,我還敢不夠誠意嗎?真懷疑你之前所說的話,可以相信的部份有多少。”葉爾曼·伯格滿臉得意的說道:“我剛剛回答你的話語全是真的,只有帝王令這一段話是假的,不然依你這麼聰明的個,怎麼可能騙得過你呢!”說完,他已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然。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心裡卻想著“笑吧!儘量笑吧!你待會就笑不出來了。”心裡想歸想,我也不忘接口道:“是嗎?至少你說願意把部隊給我這件事就不是真的,不是嗎?”葉爾曼·伯格一副小人得志的搖頭擺腦道:“唉~你這個人很聰明、可也很健忘。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剛才所有回答你的話語中,只有帝王令這段話是假的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帝王令這段話包含了我願意把部隊送給你這個條件。”
“既然是假的,那你為何要阿達把部隊聚集起來?你的用意到底是什麼?”葉爾曼·伯格笑嘆道:“剛剛才誇讚你聰明而已,怎麼一失去魔法就變笨了,我當時如果不這麼說的話,你會相信我嗎?而且我要叛徒達可達把部隊聚集起來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怕你開溜,萬一你知道自己失去魔法而逃跑的話,我也可以迅速命令部隊搜山,不用多耗時間等部隊聚集,只可惜你沒有因此而驚慌逃跑。”我一臉厭惡地看著他問道:“你真的就是葉爾曼·伯格?”葉爾曼·伯格抬頭道:“哼!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葉爾曼·伯格本人,管你這個愚蠢的傢伙相不相信。”說完,他不耐煩的揮著光禿的右手,繼續道:“廢話少說,現在先把我的魔法項鍊丟還給我,否則別想我會解除你身上的束縛魔法,你該不會想永遠當一個不會魔法的阿斗吧!”我知道此時再問也問不出個結果來,所以乾脆二話不說的發出一道能量光罩包裹著他的身軀,充滿殺意的道:“你真以為我受困於你的束縛魔法嗎?你準備跟你孿生弟弟一同受刑吧!”這時候的葉爾曼·伯格,一掃方才的輕蔑樣,臉上所顯出來的表情已不再是恐懼可以形容的,他整個人簡直快崩潰了,身軀更是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著。
我才不管他此時呈現的是什麼恐懼狀態、會不會因此而崩潰,我再次手持手刀狀的把他敲暈,待他整個人癱暈在地上後,我抓著的他的頭髮,毫不費勁地把他的身軀拖到大樹後方。
在他身體四周佈下一層厚重的半圓形能量光罩後,如同處理完垃圾般地播拍自己的雙手,然後才散步般的循著小徑原路回去。
∮∮∮我一走出這條小徑,就看見阿達臉緊張、東張西望的往我這邊瞧著,我連忙快步走向他,對著他問道:“阿達怎麼啦!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你怎麼好像很緊張的樣子?”阿達言語裡有著愉悅的道:“沒事、沒事,阿達是看先生去了那麼久、還不見先生回來,所以有些擔憂。”我動的輕拍著他的肩膀道:“呵呵,我沒事。部隊集合好了嗎?”
“集合好了,正等著…”阿達望著我身後空無一人的小徑,不知道該怎麼接口說下去才好。
我笑笑的道:“那個不要臉的老傢伙現在已被我敲暈了,我待會就帶他走。”阿達神帶著緊張的問道:“先生要走了嗎?那集合好的部隊怎麼辦?阿達怎麼辦?”
“阿達,你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會捨下你不管的,待會你先解散部隊、要部隊下去休息,我必須先帶那個老傢伙離開這裡,不過,最晚魔法歷的明天晚上就會回來。”我笑著稍稍他的頭髮。
阿達放心的拍著自己的脯道:“那就好、那就好。”
“對了,這裡的人員除了阿達你以外,還有些看過葉爾曼·伯格?”阿達連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在這裡,全都是聽從指揮官命令行事,大家都不知道有一個葉爾曼·伯格尊王的存在,只有副將以上的身份、才可以接見葉爾曼·伯格,得悉他的身份,就連他所居住的地方,也被列為區,持有副將以上身份者才可以進去。
“就因為如此,現在這裡除了阿達以外,見過葉爾曼·伯格的軍官全都死了,所以當阿達聽到葉爾曼·伯格要阿達集合部隊、他想以尊王的身份向部隊說話時,阿達就對他突來的舉動到懷疑,但先生又吩咐阿達照他的吩咐去做,所以儘管心裡納悶,阿達還是按照先生的吩咐行事。”聽完阿達的敘說,我真覺得葉爾曼·伯格非常懂得拿捏人上的弱點,因為他知道阿達已經背叛的投向我這邊,而我又放任的沒有拘束他的行動自由,所以故意趁著阿達搞不清楚我們之間是敵是友時,故意當著我的面直接命令阿達前去集合部隊。
也就因為這層模糊不定的關係存在,所以當阿達突然接收到他的命令時,不直覺地看向我、想詢問我的意見,而我之前既已得知他想把部隊讓給我,再加上他故意吩咐要阿達讓部隊著輕便服裝集合,所以我也自然而然、毫不知覺的上了當,吩咐阿達按照他的話語去做。
雖然事過境遷,可現在一回想起來,我也不為他的慎密心思打了一個寒顫,還好我現在已捉到了他,不然這個敵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