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忠誠精銳的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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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確…全…全都是。”
“沒有錯…”雖然九個人有著九種不同的回答,可是他們的話語,全都證明了那五個被我殺掉、以及主動了斷自己生命的兩位自殺者,的確就是自己第一次來此空間所接觸的那批軍士之成員,自己並沒有濫殺無辜。
得到他們恐懼之中所帶的肯定回答後,我持續森冷著聲音道:“無方國的戰犯們聽著,你們能夠僥倖站在這裡,而沒有成為費納西國士兵的刀下亡魂,就表示你們這些人的命不該絕。
“不過命不該絕,卻不代表你們可以長命百歲,因為你們此時的身分是一個戰犯,依常理來講,戰犯的下場都是悽慘的,相信身為軍人的你們,比我還了解才是。
現在,我給你們一次重新抉擇自己命運的機會,當然,你們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把自己的命由我處理。二是終其一生,都頂著令人唾棄的戰犯身分苟延殘存。兩種選擇,兩種命運,就看你們自己如何抉擇了。
“現在,每個人都閉上自己的眼睛,我給你們一分鐘的考慮機會,選擇一的人保持不動站在原地;選擇二的人就蹲下自己的身軀,抉擇吧!”說完,我自己也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並在心裡默數了一到六十後,這才睜開眼睛看著這些士兵的選擇。
三分之一的人蹲下自己的身軀,三分之二的人保持不動的站著,寧願把命給我也不願作戰犯的人,竟佔了大多數,這結果不讓我到意外。
不過意外歸意外,我既有著要他們把命給我的抉擇,就表示自己已決定他們選擇後的處置方式,所以這時的我並沒有對他們的選擇作出任何評論,只是按照自己心中決定的飄往女國皇所在位置。
雙腳一觸地,我隨即對著站在豪華篷車上的費納西國女國皇,單膝下跪道:“國皇陛下,在下姓武名東風,雖然冒昧唐突,不過東風懇求陛下大人,將這些站著的無方國戰犯給東風處理,盼請陛下允許。”來不及回神的費納西國女國皇怔了一下,才連忙從豪華篷車上躍下,伸手扶起我的身軀道:“憑你展示出來的能力,你無須如此的,就算你直接把人都殺死了,我也不敢說什麼,你何必反過頭向我低頭懇求呢!我答應你就是了。”微笑的向她點頭答謝後,我二話不說的再次把自己的身軀飄飛上天,以內息出聲音道:“所有站著的無方國戰犯們聽著,費納西國國皇已允諾,將你們的未來由我處理,而我的做法,就是即刻解除你們戰犯的身分,讓你們恢復自由。
“只因你們寧願為了自己的尊嚴而死,也不願屈於戰犯的神打動了我,想必你們個個全是鐵錚錚的漢子、真正的軍人。
“現在,你們可以走了,至於要不要回邊烈國,全憑你們自己決定,只希望你們在往後的子裡,可以更加珍惜自己這得來不易的命及自由,在此,我誠懇祝福各位一路順風,有著美好的未來。”說完,我收回了凝聚在自己頭頂上方的龐大能量,解除了黝黑天空上所佈滿的金黃翻騰能量,恢復了天空原本該有的景象。
等了等,見那些站著的人竟同樣雙手縛在背後,完全沒有移動的跡象,我不由帶著歉意道:“對不起,忘了叫人解開你們受捆綁的雙手了。”停頓了一下,我飄身對著費納西國女國皇拱手說道:“還麻煩國皇陛下下令解除這些人手上的束縛,東風不盡。”費納西國女國皇聞言,隨即躍上豪華篷車的駕駛座前,揮舞著右手下令道:“把這些站著的軍士鬆綁,其餘蹲著的戰犯則押到一旁去。”命令一下達,費納西國的軍士已開始履令。
而我則是再次對著那些被鬆綁的軍士抱拳道別道:“各位保重!”說完,我把身軀飄回城頭上,對著老國皇拱手道:“國皇陛下,請恕我先帶天雲他們三人回李傑寢宮,我想接下來的戰犯處理,對他們而言恐怕是情何以堪。”含著深意的點了點頭,老國皇道:“謝謝您為天雲他們所做的一切,請||”不予否認的笑了笑,我以眼神示意站在老國皇身後的陽天雲三人跟著我走後,隨即不再多說,轉身走向城頭階梯。
回到了我房間前那個小客廳後,隨著我回來的陽天雲、李嫣然與嚴真三人,立即迫不及待的向我敘說他們心中的謝,並對我對費納西國女國皇單膝行禮的動作,到不能釋懷,猛責怪自己無能,才會讓我如此委屈。
因為他們全認為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關係,我本不會也無須如此委曲求全的,對著費納西國女國皇單膝行禮。
畢竟我之前就是沒有對老國皇行禮,才會惹得老國皇對我另眼看待,就因如此,所以此時的他們才會如此愧疚、不能釋懷。
對於他們的歉意,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表示,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人的腦筋是活的,不要把以前的事情與現在相提並論,而且之前是因尚未收他們為徒,所以才會表現得如此不在乎。
現在我既已收他們為徒了,就必須負起為人師表的責任,哪怕是李傑與嚴真出了岔子,我也會負起相同的責任,他們實在不需再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不過,他們並沒有因我的話而到釋懷,甚至還讓他們更為愧疚,搞得我不得不板起臉來令他們進入戰鬥結界,讓他們沒有多餘的心思再鑽牛角尖。
這招果然有效,經過他們短暫休息的三次進出戰鬥結界後,他們臉上的愧疚已化為無可言喻的疲憊,不過他們看我的眼神還是隱約透著愧意。
既然如此,我只好再令他們入定調息,讓他們過度疲倦的身軀可以快速恢復,也希望他們能經由調息的動作,好好沉澱自己的思緒。
一直到聽見門外走廊傳來了腳步聲,我才吩咐他們收功。
沒多久,緊閉的房門已傳來“扣扣”的敲門聲。
我開口道了句“請進”後,保持原坐姿不動的看向房門。
進來的除了李傑外,竟然連老國皇與費納西國女國皇也跟著來了,我連忙讓起了自己所坐的單人座椅,準備繞到前方隔著茶几的加長型座椅前。
但我才走了兩步,老國皇已匆匆開口道:“您坐、您坐,您不坐,我更沒有那個資格坐。”聞言,我停止了移動的腳步,不再客套的走回單人座椅前,等他們依身分大小順序:老國皇、費納西國女國皇、李傑、陽天雲、李嫣然、嚴真都坐了下來後,我這才跟著坐上座椅。
當自己才剛一坐下,李傑已拉著費納西國女國皇跪了下來,就連陽天雲他們三人也跟著下跪。
李傑在跪下之後低著頭開口道:“老師,我帶您未來的徒媳婦向您請罪,還請您原諒她的無知之過。”費納西國女國皇也跟著道:“請老師原諒空舞的無知。”看著他們矮了一截的身軀,我站起身來道:“如果你們我現在就離開的話,那你們就繼續跪著吧!”說完,我作勢就要離開。
“不要啊!”李傑他們四人慌忙的站起身來。
看著猶自跪在地上的費納西國女國皇,我道:“之前我行禮,是尊於你國皇身分,堂堂一個國皇,接受一位平民百姓的行禮又有何錯呢!再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今天我要是沒有得到你的承諾,就直接放了那些無方國戰犯的話,你帶來的那些士兵們,心裡又會作何想。
“別忘了,你統馭的是一個國家,自身言行都是人民行動上的指標,如果自己的國皇都可以受到武力脅迫,而不吭一聲的乖乖就範了,那你又如何要求士兵戰時不要臨陣脫逃,後你又如何服眾呢!
“所以你接受我行禮非但沒錯,而且還表現得相當得體,無須跟他們起鬨,起身來說吧!”言畢,我不由細細打量自己徒弟的未來老婆。
表面上看來她年約二十六、七歲,有著彎彎細細的眉,小巧的鼻兒,一頭如雲的烏絲,再配上嘴角旁的可人梨窩,完全襯托出她個人的風韻與嬌嫵的容姿。
費納西國女國皇國聞言,站起身來道:“謝老師的不罪之過,凌空舞受教。”揮手示意他們坐下後,我這才坐下身來道:“之前向你們敘說我的來歷時,我只向你們敘說了我成為修道者後的部分,未成為修道者之前的事,我一概沒有說,我想,現在告訴你們也無妨。
“其實我在未成為修道者之前,我的身分曾經是統馭兩個國家的帝王,也就是你們所謂的國皇,我甚至差點就統一了那個世界,只是在執行最後的統一階段時,突來的因素迫我必須成為修道者不可,所以對於軍士的領導統馭上,我有著相當的瞭解,你們無須再對我行禮之事耿耿於懷了。
“我這麼做實乃另有用意,而這個用意,相信你們在處理戰犯問題時,已看見成果才是,只是不曉得你們是否掌握得當罷了。”聞言,老國皇、李傑、凌空舞三人互望了一眼,最後由李傑開口問道:“煩請老師說明。”輕點了點頭,我道:“暫時撇開那些戰犯的處理問題,我問你,那些被我赦免的邊烈國士兵,是不是都沒有離去的意願?”李傑面疑惑道:“是啊,老師怎麼知道?”
“那你們怎麼處理?”我問。
凌空舞這位女國皇接口回答道:“由於他們已經被老師赦免,我們只是好言勸他們儘快離開,雖然我們走後他們還是沒有離去的意願,不過我們已轉手讓士兵們進行規勸,現在應該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吧!”豁然笑了笑,我慢條斯理道:“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他們都不會離開的,不過在未說明他們不願離去的原因之前,我有件事想先詢問你們,如果這些士兵真不願離去的話,處理權在哪一國的身上?”凌空舞道:“雖然這些人是由我方押解而來,可是他們現在已赦免戰犯身分,再加上他們是站在無方國的領土上,所以處理權方面歸無方國處理,不過那些戰犯還是該由我們費納西國。”聽聞凌空舞的說法,老國皇與李傑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把視線轉向老國皇,我道:“不知國皇陛下如何處理這些不願離去的人?”老國皇面顯憂愁地道:“唉||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留下他們實在有太多的顧忌了,我想他們在經勸離後,若是依然不願離開的話,那隻好對不起他們了。”
“對不起他們?”我聞言暴然大笑道:“國皇陛下啊||國皇陛下,你知道你要對不起的這些對象,即將是一支最忠誠、最銳的部隊嗎?”老國皇並沒有對我如此毫不客氣的暴然大笑到不悅,相反的,他還出一副傾心聆聽的表情道:“請明示。”心裡雖然對他的短視到有些不以為然,不過見他這般客氣的態度後,我不自覺該稍握斂一下自己突兀的舉動。
於是我微笑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們當初是以多少人對抗費納西國的士兵,不過單以女國皇陛下敘說,他們是耗損兩萬士兵,才拿下這些人的情況來分析,這些人能夠存活下來並不是僥倖。
“說得簡單一點,這些人一定擁有不凡的身手,才可以在那種弱強食的環境下生存下來,所以用【銳】來形容這些人,是一點兒也不為過。
“至於【忠誠】,則牽涉到他們不願離去的原因了。他們之所以不願離去,那可是我刻意塑造出來的結果,沒想到你們竟不懂得運用,虧我還以為你們能夠了解咧,唉!”搖了搖頭,我續說道:“你們想想,從我跟隨著你們登上城頭的那一刻開始,你們除了看見李傑與女國皇陛下的吵嘴動作外,有看見任何一觸即發的對峙場面嗎?”看他們全都搖頭的表示沒有後,我才道:“既然沒有,那你們有沒有想過,事情既然沒有嚴重到我必須出手介入的必要,那我又為何要洩漏自己苦於隱藏的身分呢!難道只為了李傑他們的鬥嘴這麼單純,還是你們認為我吃飽沒事幹、沒事就發發威風?”不等他們回應,我已嘆息續說道:“其實,當我登上城頭時,我就已經清楚看出,費納西國與邊烈國表面上看是聯盟,其私底下,卻是押解著邊烈國士兵而來,甚至從李傑不斷咒罵的喃喃自語中,我也聽出了,女國皇陛下與李傑有著匪淺的關係。
“所以當我看著費納西國士兵押解著邊烈國戰犯而來時,我腦海中就考慮,自己到底要不要介入處理這些戰犯?
“畢竟依照天雲他們夫倆的慈悲心來看,他們一定無法接受自己的子弟兵在此隕命這等結果,況且兩位國皇也不可能因天雲的受,而放了這些戰犯,或是留下這些戰犯,因此我就一直考慮著…
“直到我聽到女國皇陛下敘說,他們是耗損兩萬士兵才拿下這些人來,那時我才打定介入的主意。
“因為我知道這些戰犯既不能殺、又不能放,留著又怕遭到反叛,唯一可以留下他們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徹底的害怕、打從心底的降服,也因如此,我那時的手段才會如此烈。”李傑聞言,愕著一張臉道:“那這跟他們成為一支忠誠部隊有什麼關係?”我慢條斯理道:“如果你的身分同樣是一個沒有未來的戰犯,然後同樣遇到一個舉手投足間,就可以毀掉整個國家的人表明要殺掉你,可是最後這個人非但沒有殺你、甚至還替你求情,讓你恢復自由,而且還直稱讚你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真正的軍人時,你心裡做何想?”話一說完,眾人臉上隨即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李傑更是笑說道:“還能怎樣,當然是打死不走囉!這種情形有點類似我跟天雲他們遇到老師時的翻版,儘管我們被得疲力盡,卻說什麼也非要留在老師身邊不可,呵!”老國皇微笑中帶著恭敬之意向我說道:“真的非常謝您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笑著點頭,我道:“無須如此,我只是讓事情呈現出完美的結局罷了,談不上什麼。”凌空舞這時面帶疑惑的脫口問道:“剛剛聽老師自己說,老師在未成為修…修道者之前,身分曾是兩國之皇,不知老師是哪兩個國家的國皇,修道者又是什麼?”聞言,我悵然笑了笑道:“女國皇陛下的問題,請恕我不予回答,不過女國皇陛下可以自行詢問李傑,至於要不要解開女國皇陛下的疑惑,全由李傑自己決定了。”頓了頓,我轉開話題看向老國皇道:“不知國皇陛下之前傳喚我們至寢宮是否有事吩咐?”老國皇微笑道:“哦,沒事的,原本是打算您沒來得及回來就延遲月麟會的,如今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月麟會還是如期舉行。”的對著老國皇一笑後,我隨即再次轉開話題的教導老國皇如何運用、訓練這些被我“征服”的邊烈國人員,好讓這些人可以真正為無方國所用。
最後,又與老國皇談了一些事情後,眾人才在老國皇以半命令口吻催促下離開,他的旨意是,再過幾個小時就要舉行月麟會,大家得先回去休息、休息並做準備。
望著姍姍離去的眾人,我在心裡大謝了老國皇,有了他所下的命令,才讓我得以過著幾個小時的寧靜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