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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南宮瑾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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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驚羽和沈之讓在客來居二樓用膳,這家酒樓生意很好,來來往往的客人很多。

這種地方也是消息傳的最快的地方,江湖中傳遞消息最快的有兩個地方,一個是酒樓,一個就是青樓。

在這種的地方人大多沒有顧忌,信口開河,這裡也是瞭解一個地方風土人情最快的地方。

沈之讓找了一件臨窗的桌子,透過敞開的窗戶,正好可以看見外面的碧波淌,風拂面,在這裡用膳,平添幾分舒暢。

阿讓要了一壺酒,秦驚羽靜靜品嚐,十八年的女兒紅,價值不菲。

秦驚羽揶揄道:“阿讓,你發財了?”沈之讓神態自若地笑笑:“我們出來行走江湖,總是需要銀子的嘛,總不能喝西北風吧!”秦驚羽知道,阿讓這個傢伙定是從慕容熙越那裡撈了不少好處,出手都變得闊綽多了。

靜靜品酒的秦驚羽引了不少客人們的目光,墨髮白衫,風華無雙,笑意妖嬈,可惜只能讓人看到半張笑顏。

沈之讓看著在眾人的矚目禮中波瀾不驚的秦驚羽,笑的光風霽月,嘆道:“既生瑜何生亮啊!這造物主也太不公平了,我沈公子的風頭都被你搶光了!”秦驚羽繼續飲酒,不置可否,璀璨的眼眸卻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悵然。

沈之讓繼續開著不羈的玩笑,聲音低得只有兩個人聽得見“幸好啊,你是個女的,要不然我還得想想要不要和你繼續同行!我的這一身陽光竟被你的月光給遮了過去!”秦驚羽眸中已薄有醉意,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沈之讓的天馬行空。

“各位客官,又到了老夫子說書的時候了!”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站在了酒樓的中央。

眾人皆意興盎然,沈之讓更是興致,這江湖生活果然是比他想象得還要彩,唯有秦驚羽彷彿沒有聽到,自顧自地飲酒,眼眸凝視著窗外。

這是酒樓用來招徠生意的一招,不過但凡能上這種酒樓說書的大多滿腹經綸,口若懸河,要不然也不會一開口,就能吊起這些客人們的胃口。

“今天要說的是突厥王子夏光遠,各位客官聽好了,這夏光遠身高八尺,相貌英,有萬夫不擋之勇,是金外草原上鼎鼎大名的雄鷹,傳說此人…”下面的話秦驚羽沒有聽進去,但是突厥王子夏光遠這個名字秦驚羽並陌生,傳聞有勇有謀,驍勇善戰。

突厥,是北方蠻夷之族,以遊牧為業,體魄強悍,鐵騎兇猛異常,位於北漢金外,向來對中原大地虎視眈眈,只是可惜北漢皇上南宮瑾亦不是省油的燈,重兵盤踞金中,和突厥形成對峙之勢,使突厥人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不知道自己不問世事這兩年多以來,這突厥和北漢的形勢可有發生變化?

秦驚羽定睛看去,這裡三教九的人皆有,那說書先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淹沒在一片議論之中。

“還是皇上有魄力,重兵把守,,要不然那幫突厥人早就打過來了!”一個客人附和道。

“此言差矣!”一個刻意拉長的聲音說道,秦驚羽看去,一個灰衣服,相貌不失俊秀的落魄書生模樣的人道:“老夫子,天下一統是大勢所趨,我認為皇上完全可以和突厥人結盟,許給他們黃金美女,借他們的兵力,一舉滅掉西夏和南楚,從此北漢佔據金內,突厥人佔據金外,沒有必要這樣堤防著突厥人,可以借突厥人的能力早完成天下一統的宏圖大業!”秦驚羽蹙眉,江湖中人並沒有多講究,信口開河,妄議國事是常有的事情,尤其是其中有許多鬱郁不得志的落魄書生,開口閉口就是天下形勢,朝政大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一展他們的報效國家的雄心大志,向世人展示他們自以為具備的經天緯地之才,定國安邦之智。

秦驚羽不在意,意料之中的,那落魄書生的高論很快就淹沒在一片唾罵之中。

“你胡說什麼?外寇一旦入侵,必定長驅直入,生靈塗炭,多少百姓家破人亡!”一名客人高聲罵道。

“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道理你不懂嗎?”

“突厥人一直虎視眈眈,企圖入主中原,要是如你所說,不等於引狼入室?”

江湖人中也有眾多有著悲天憫人情懷的大好男兒,秦驚羽微微一笑。

那邊的聲音並沒有停止,讚歎南宮瑾聖主英明的聲音又不時響起。

“你們還不知道啊?皇上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上朝了!”一個看起來很是機靈的客人道。

此言一出,很多人都詫異,皇上年輕有為,勤政愛民,怎麼會一個多月沒有上朝?

“皇上在皇宮中,你怎麼知道的啊?”一名客人不解道。

那人很是得意“我三叔的兒子在宮中當差,兩前回鄉省親,是他告訴我的!”有人嘆息“自古以來,後宮佳麗三千,美女如雲,皇上只怕是耽於酒,懈怠了朝政吧!”一代雄主也難以抗拒紅粉溫柔鄉的you惑,真是可悲可嘆。

件往人了。可是有人不解了“莫不是皇上生了什麼病?”馬上就有人反駁了“皇宮之中什麼名醫沒有?就算皇上生了病,那些太醫們難道束手無策?”這些議論成功地引了秦驚羽的注意力,南宮瑾,一個多月沒有上朝?

據秦驚羽以前對南宮瑾的瞭解來看,此人絕不是一個耽於酒的糊塗君王,此人心機頗深,素有雄心壯志,而且,才登基也不過短短几年,外有突厥,內有鄰邦,南宮瑾好不容易得來的皇位,怎麼可能這麼早就開始享受人生,過上聲犬馬的生活?

那南宮瑾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沒有上朝呢?秦驚羽苦思。

“師兄,師兄!”沈之讓的話驚醒了秦驚羽。

沈之讓看著秦驚羽“師兄,你在想什麼?”秦驚羽微微一笑,搖搖頭“沒什麼!”沈之讓看著秦驚羽,一聲嘆息,如玉臉龐在窗口的陽光照耀之下,半明半暗。

秦驚羽低頭飲酒,心緒卻已無法在平靜如水。

“起來,這是我們三兄弟的位子!”一個魯的不合時宜的聲音在秦驚羽耳邊響起,令人一驚。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秦驚羽驀地被驚醒,抬頭一看,三個彪形大漢站在自己面前,看樣子皆是武人打扮。

沈之讓不樂意了“憑什麼?我們先來的,先來後到!”來的都是客人,憑什麼平白無故地要自己讓位子?

秦驚羽面不悅之,這幾人一看就是地頭蛇,這種事情不管是在江湖,還是在朝堂都見得多了。

秦驚羽側首看著窗外,小河潺潺,微風輕撫,吹動她的長髮,說不出的舒適。

“起來,這附近誰不知道這是我們兄弟的專座!”三人之中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朝著秦驚羽和沈之讓吼道。

秦驚羽無動於衷,沈之讓的倔脾氣上來了“我們要是不讓呢?”

“你好大的膽子!”那人繼續吼道。

“初來乍到的吧,知道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另外一人趾高氣揚道。

沈之讓笑嘻嘻道:“不知道,我我沒看到人啊,這裡有人嗎?”這文質彬彬的小子居然敢罵自己不是人?那三人皆怒,就要大打出手。

店裡的小夥計氣吁吁地跑來了,一見雙方劍拔弩張,陪笑道:“金爺,真對不起啊,今小店客人多,又以為你們今不來了,所以這桌子就讓別的客人坐了,請三位金爺稍候,我們馬上給你換一張乾淨的桌子!”

“我看你這客來居是不想開下去了吧?我們黑風三煞是第一天來這兒吃飯嗎?”那個最年輕的道。

黑風三煞?原來是金氏三兄弟,秦驚羽冷冷一笑,雖然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氣,但是在秦驚羽這種人看來,只是無名小卒而已,在這裡地方裝起了大爺,秦驚羽心中不悅,表面上卻紋絲不動。

沈之讓仔細地打量著他們,之後冷笑道:“黑風三煞,你們倒是有自知之明!”有人笑出聲,旁邊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客人,客來居的老闆也來了,見勢不妙,黑風三煞可是惹不起的,對秦驚羽和沈之讓說道:“實在對不起啊,兩位公子能否移步到旁邊的那張桌子用膳?”秦驚羽忽然覺到一陣凌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的覺很準備,可是她一抬頭,要對上那道目光的時候,那道目光就不見了,秦驚羽心下狐疑,到底是誰呢?

秦驚羽還是不動,那掌櫃一使眼,小夥計就麻利地收拾了一張桌子,正準備將他們的酒菜端過去,卻被沈之讓給按住了,笑嘻嘻道:“老闆,打開門來做生意,什麼樣的客人都有,就算你這裡有黑風三煞壓著,可是也不能不講規矩,凡事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旁邊的人有的暗暗為沈之讓叫好,也有為他們兩人捏一把汗的,黑風三煞能在江湖上闖出一些名堂,總是有些本事的,那兩公子看起來就像文弱書生,要是和黑風三煞起了衝突,豈能討得了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