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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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她當然知道。誰不知道呢？在做愛過程中，疼痛是一種有效的刺方法，這是她從無數次的親身體驗中總結出來的。在快樂達到頂峰的時候，又抓又咬是常見的事。

下面正發生的事顯然和她的幻想毫無關聯。她聽不見下面在說什麼，但她卻能看到下面在做些什麼。

芳爾像只海盤車似地躺在上。她看得見他深的臉龐，薄薄的嘴和的鷹鼻。她也能看到他寬闊的肩膀，寬寬的上有許多黑的、還有他平坦的小腹。起的股，強壯結實的腿，腿間深的生殖器正硬梆梆地直直起。

有一個人在勞爾的邊忙忙碌碌。她蹲著，過於豐滿的房微微顫動，她的股也是赤著的，儘管身體遮住了凱蒂的大半視線，她還是看到了她被體遮住的陰部。

安娜。凱蒂毫不遲疑地就認定這個女人一定是安娜了。

安娜手執一鞭子，不時碰一下上躺著的男人。每碰一下，他都猛地震一下，似乎有電通過全身似的。

魯西安一陣竊笑。

“你為什麼要帶我來看這個？”凱蒂無名火上來。

“這很解悶呀。”

“對你來說也許是的，對我則不。”她的身體猛地一震。原來，魯西安的手已經像蛇一樣悄無聲息地滑過來，入她體內了。

“你已經溼了。”他平靜地說“為什麼？如果你果真到這件事很乏味的話？”凱蒂推開他，站起身，不停地抖著，拉拉正在往下掉的衣服。她轉過身朝門走去。

“看這種事是下的。”她嘴，說。

“你難道不興趣嗎？看看勞爾和安娜，你不覺得深受染嗎？”魯西安又再次大笑。

“這不是我的樂趣，你知道，但能看看也不錯呀。”

“這是別人的隱私。我們不該窺視。”魯西安湊近了她。雲遮住了月光，屋子裡一片漆黑。黑暗中凱蒂聽得見他的呼，覺到他的體溫。

“在梅森杜。拉克，本就無所謂隱私？”他低語道。

“你還不知道這一點麼？這早就不新鮮了。勞爾繼承了他父親的富有和荒，每年都要帶些意氣相投的朋友來這裡放縱幾次。”

“我不喜歡這個。”凱蒂口氣說。她究竟在這兒算什麼？勞爾把她看著什麼了？

一隻手輕輕放在她脯上，輕輕地捏著。魯西安和她面對面站著，身子剛好碰到一起。

“你太漂亮了”他喃喃地說。他的嘴貼著她的耳朵和頭髮。月亮出來了，他的身上披上一層銀的月光。他的嘴吻到她的脖子上，她一時不能自持，任他吻著吻到了肩膀上。

他輕輕地搖晃著她，身下不知不覺起，透過她的衣服抵在她身上。

“你是這樣一個尤物，”他的嘴掠過她的頭髮，輕聲說。

“在這兒，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是可能發生的。時間停頓了，所有其他地方的不真實事到了這兒都成了真實的了。”凱蒂掙脫了他，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間。在走廊裡，她昏亂地看著窗外。月亮躺到雲裡去了，世界似乎都給隱匿起來。黑暗中，那個男人躡手躡腳走過來，她知道他什麼也沒穿。

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所有的事情，除了怪異還是怪異。這個漂亮的男似乎是從黑暗的某個地方跑來撥她的。這不止是他一個人的念頭，而是他們兩個的。他們是乎是從她最自然的本之中走出來的，知道她體的慾望。他們的結合是一種自然力，她不能否認這一點，就是她不能否認自己的本一樣，她是人類中的一半，而他是另一半。人類的進化是通過實現的，是形成的世界，如果沒有的一代代繁殖的話，這個空間無疑是死寂的。空間永存，而生命就無處不在。想著這些，她的慾望簡單地升起來了。她想讓這個男孩進入她體內。他正想如此。

她的背靠著走廊涼涼的地板。他的胳膊有力地把她輕輕抬起來，給她脫下了衣服。她覺到他伏在她身上吻著她的小腹，手指摸到了她的下體，輕輕地撥開，撥著它，刺著它，直到她的身體升起深深的慾望。

他的手在她背後握在一起，他調整了一下姿式，以便她能順利張開兩腿。他慢慢地壓到了她身上，刺了進去。

朱門。那些神秘的中國人這樣叫它。這就是健康。這就是美妙。凱蒂沉浸在這份快樂之中，濛濛地想著，覺到那個男人的玩意兒在她體內移動，讓她有種安全，也有種成。他們兩個粘在一起，輕輕晃動著，顯然，魯西安很明白她需要些什麼？

他愈發地亢奮了。凱蒂發覺身後有一堵牆，斜靠在上面。魯西安用力地來回移動，這時，月亮又微微出了臉，銀月光下，凱蒂看到身上這個男人英俊、優雅、古典、神秘，她劇烈反應起他來。

外面忽地響起一陣雷聲，伴有幾聲轟鳴，地板和牆壁都搖晃起來。魯西安這時正達到高，大口地著氣。外面的電光一陣陣閃過，凱蒂意識到暴風雨要來臨了。

魯西安抱起她，輕輕地咬咬她的肩膀，然後身出來，兩人一起轉向窗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