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詭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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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水打溼了庭院裡的綠葉,初升的
頭方才在天空
了出來,侍女碧兒敲門給新來的客人遞上早上的茶點,然而大門卻是虛掩的,彷彿昨
一夜都沒有合上一般。
碧兒狐疑地喚了一聲客人,裡面卻沒有人應,不知怎麼有種不祥的預襲上心頭,她仗著膽子推開大門,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副血淋淋殘忍的畫面。
那個昨夜才進入府中的黑衣怪客,倒在了地上,面恐怖,嘴角帶血,手中還緊緊握著一支摔碎的瓷片,竟然已經死去。
碧兒忍不住扔掉托盤裡的碗碟,高聲驚呼,很快她的喊叫就惹來府裡的人,馬上就有人趕到現場,火速封鎖了屋子,並將碧兒帶了下去。
在一陣忙亂過後,一個身形削弱的男子,在眾人恭敬的目光中趕到現場,略略打量了一眼,就拿起一方絹帕遮住嘴咳嗽了幾聲,旁邊一名大漢湊過來說道:“副堂主,又死了一個,似乎是服毒自殺的,桌子上留有遺書,屋中沒有打鬥的痕跡。”
“又一個?”副堂主默默搖頭嘆息“真的只是自殺嗎?發現屍體的人在哪兒,帶我去見她。”
“是!”那大漢急忙在前方帶路,將副堂主引到旁邊的屋中,侍女碧兒此刻正驚恐不已地坐在哪裡,瑟瑟發抖,一見副堂主來到,慌忙站起身結巴著說道:“副…副堂主好,奴婢給您行禮了。”
“不必了!”副堂主一擺手說“說說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侍女碧兒穩定了情緒,慢慢說出了早上的事情,聽完之後副堂主依舊眉頭緊鎖,好半天才說道:“難道真的是自殺?十天以來已經是第三件,這太不可思議了。”
“人怎麼能無緣無故就會尋了短見,來到我這裡才不過一天的時間,天下有如此巧合的事嗎?碧兒,你覺得屋裡那人,到底是不是服毒的?”副堂主忽然把話頭轉移,問向面前誠惶誠恐的碧兒。
碧兒略微一愣,撲通跪倒在地,急道:“副堂主,碧兒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碧兒只是按照吩咐早上過來給客人端茶遞水,碧兒真的…”
“有些時候,人是會不自覺地說謊話的。”副堂主卻本不由她解釋,站起身吩咐旁邊大漢道“
給你了,帶去刑堂吧。”
“是!”那大漢一聲得令,待副堂主離開屋子,便捋著袖子獰笑著走向了碧兒。
—————————————————越蒼穹趕了半的路,終於來到了驚寂門十三分堂所在的城鎮,未到城門口,就見往來之人絡繹不絕,人
湧動,很是繁華,想是正應了那鄭凡說的,此處乃是南北東三陸
匯的地方,人蛇混雜,最是熱鬧。
他懷揣著鄭凡手裡得來的令牌,打聽了十三分堂副堂主魏申通的住處,徑直投奔去了,這一次卻是要冒充鄭凡的手下打探對方的虛實,經人指點找到了城西偏僻的一處大宅,卻見宅門緊閉,隱隱有不祥的氣息散發出來,似是府中出了什麼不吉利的事一般。
越蒼穹當即喚醒萬象元神,讓其先行以神識進去打探,然後敲門喊人,過了片刻有人開門問道:“誰啊,何事?”亮出掌中令牌,越蒼穹也不多言只道:“是鄭凡鄭大人讓我來投奔魏副堂主的,請問副堂主可在,能否勞煩通傳一聲。”
“你找副堂主,此刻只怕不是時候。”那人面難
,有些猶豫。
越蒼穹曉得這些門子不給好處,是不會給你辦事的,當即取出幾枚銀幣,在對方掌中笑道:“那就勞煩大哥給找一找管事的,俺有要事要稟告。”
“這個…你等著我去去就回。”那人掂了掂手中的銀幣,忙轉身去叫人。
等了片刻,大門一開走出了一名大漢,上下打量了越蒼穹幾眼,問道:“是老鄭叫你來的?”
“不錯!”越蒼穹點點頭,目測對方的身形氣勢,不過區區三四階的武者,和自己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既然自己冒充鄭凡請來的高手,自然得擺擺架子,於是一臉冷傲地說道“正是鄭凡請我來的,若非他把你們副堂主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願屈駕前來。”
“哦,閣下倒是託大得很。”那大漢上下打量著越蒼穹,似要看透他的來歷。
越蒼穹故意釋放出濃烈的殺意,迫得對方不由心中一寒,暗道此人最少也得是七階以上的高手,鄭凡從哪裡找來的好手,不可怠慢,忙往裡請道:“兄臺快請,我們的副堂主正等著求見像您這樣的高手呢。”
“是嗎?”越蒼穹聞言哈哈一笑,大步走進院中,半道卻又停下腳步,轉回身來到那門子面前摸出一袋銀幣說道“我這裡還有一袋銀幣,要不要一併也賞了你?”門子見狀誠惶誠恐,心說連那管家都對此人如此恭敬,自己方才態度冷漠不知會不會惹怒了這位爺,當即垂著頭不敢言語。
越蒼穹哈哈一笑說道:“我替你說了吧,若是換了沒有我這般本事的人,你就敢要了是不是?”忽然甩手把那門子狠狠扔出了門外,摔了一個四腳朝天,兩眼冒星,好半天才要爬起來罵句娘,才發覺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袋銀幣,數一數足有上百枚,心裡頓時樂開了花,一時股也不覺得疼了。
管家在旁邊見了越蒼穹如此手段,頓時心中更加一寒,暗道都是高手子往往難纏,看眼前這人也是個
子古怪的傢伙,可得伺候好了,免得惹禍上身,於是態度更加恭謹,急急忙忙將越蒼穹引去見副堂主魏申通。
越蒼穹見自己這招恩威並施,效果極佳,不由暗中得意,心說等下見了魏申通卻先唬他一唬,看看這個魏申通如何應對。
穿過庭院來到一處還算闊氣的大屋外,那管家敲門說道:“副堂主,鄭凡介紹了一位朋友說要來見您,有要事稟告。”半晌過後,屋中有人回道:“把人帶進來吧,鄭凡自己怎麼沒回來?”管家推門帶著越蒼穹進去,只見一個消瘦的男子做一張太師椅上,似在閉目思索,不知在憂慮些什麼,聽見有人面見也不睜眼,繼續問道:“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越蒼穹見狀,咳嗽了一聲道:“看來這偌大的驚寂門也不過如此,難道這樣就是待客之道,也罷說完也就算來過一遭了。”故意擺出目空一切的態度。
魏申通這時才微微睜開眼,眯成一條線打量著越蒼穹道:“原來是踏入武技七階的武師,怪不得如此託大,說吧鄭凡要你傳什麼口信?”越蒼穹道:“也沒什麼,本來鄭凡老弟是要投靠貴幫,順便傳遞他的死訊,如今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這驚寂門的水太深,容不下俺這等閒人,還是早早離去罷了。”說著掏出鄭凡的那塊令牌,扔到魏申通面前這一擲之下,被他使上了大力神魔功,令牌落地後被深深鑲入地面,魏申通多少還是有些眼力,不由站起來驚道:“神力巔峰,難道你已經達到巔峰八極的境界,不只是一名武師?”
“巔峰八極還沒有,不過在下自信區區武技七階就足以抵抗武技九階以下的高手,就是那蘇臣飛在我手中也沒能討到好去。”說著從懷內掏出一把零碎,在對方面前一一扔在了地上,卻是一大把司空晨的暗器。
“這些是?”魏申通狐疑地望著地上的零碎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