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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節: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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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章:。

——不幸的事情即便成為記憶,留下的傷疤也會永久存在,時間可以過去,可唯獨傷疤過不去。——*一頓飯下來,簡妝幾乎沒吃多少。

後面的時間裡,都是阮寒城和簡寧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興致的對話。兩個人宛若多年不見的好兄弟那樣口若懸河,侃侃而談的說著許多事情。從以前兩人在軍區檢閱時認識,談到對於未來的憧憬和職業規劃,再到當下時局的發展和經濟的未來。再到後來,談的都是讓簡妝聽來很難懂的國際政治,談論了世界第一大國和島國的聯合計劃,以及壓制大陸地區經濟貿易增長的一些事情。

國內的經濟,簡妝尚且還能明白幾分,但是一聽到後面兩個人熱情理智的大談國際政治,勉強聽了一會兒,就已經是一頭霧水了。

他們兩人的談範圍太廣闊了,從伊拉克和美國的戰爭談論到了伊朗,再到阿富汗的駐紮美軍遲遲不予撤退的問題討論了許久,然後又講到東歐國家和亞洲。他們的言談之中,時不時還會蹦出幾個簡妝聽都沒聽過的國家。

女人和男人有很大區別,女人關心的焦點範圍很小,無非是今天的衣服漂不漂亮,下次逛商場那家店打折,什麼牌子的化妝品的效果最好,最快的減肥方法是什麼。而男人就比較野心,關心的事物更加廣泛,慣於用長遠的眼光去看事情的發展。

所以無論是商場還是官場,男人永遠要比女人眼見開闊,而女人大多數都有些目光短淺。

少有的那些女人,目光長遠,高瞻遠矚善於盤算自己人生的,再加上點聰明的腦子,大多都變成了傑出的女企業家,女強人。

等到三個人都吃完飯後,阮寒城還坐在靠椅上和簡寧餘興未了的暢談戰略。

簡妝沒在部隊呆過,實在聽不懂後面的這些兵法戰略了,主動站起身,把他們兩人的空碗收起來羅到一起,抱著三個人的空碗走向廚房。

“我來吧,你坐下歇著。”簡妝剛走了兩步,離椅子還不到一米的距離呢,簡寧的聲音立即就從身後響了起來。

“你快做到沙發上看電視吧,這種活我和寒教官做就可以了,用不到你出手。”隨機,從簡妝身後傳來一聲拉椅子的聲音,簡寧邊說著,人已經從餐桌旁走到簡妝身邊,抬出一雙白淨的手伸到她手邊,穩穩當當的接住她手中的碗筷,玩笑似的對她說,“你可不知道,你以前好心幫忙做家務時,不小心摔碎了多少個碗,我真怕你一個不小心,又把碗摔碎了。到時你又要哭喪著臉去撿碎瓷片,結果八成還要把手指頭割傷。”

“不是吧…”簡妝聽他這麼一說,眼底掠起一抹詫異,難以置信的問:“我以前真的有那麼差嗎?就連拿個碗都還拿不好?”

“有啊,就這些事情,我還是在寒教官面前給你留著面子,沒把你更窘迫的事說出來。”簡寧接過她手中的碗筷後,角微微扯動,往上輕輕揚起,邊似乎是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一雙棕眸清明有神,好似清輝瀉的晨星般閃爍熠熠光輝,浸滿了寵溺的溫柔凝視著她,接著說,“你知道你以前打碎的最貴的一隻碗是多少錢嗎?”

“…一百?”簡妝試探的說出答案。再貴的碗,它也只是個碗,一隻碗頂多7、8元,難不成還能貴成天價?

“嗬…”簡寧嘴角一動,一聲帶著幾分愉悅的輕微笑聲從他畔溢了出來,他的目光深深地看進她的眼中,用鄭重其事卻又夾帶點調侃的口吻把價格報出了出來,“是一百萬。你打碎的那隻碗,市場價值一百萬。”

“一百萬?”簡妝一下子就被震驚到了,好一個‘一百萬’啊,這是什麼尊貴的碗啊,用金子打造的嗎,竟然貴到這種地步?

“你打碎的碗是清代康熙年間,景德鎮官窯出產的皇家御用青釉松鶴延年祝壽碗。是當時一個大企業家在父親過生的時候,送來的壽禮。那隻碗一直放在大廳格架的一角展示。從美國回來的你並不知情,咱媽下廚做飯的時候,你說要幫著盛飯,在廚房拿碗的時候少拿了一隻,走到客廳一看,正好有個現成的碗擺在那,你就‘就地取材’當普通的碗拿來盛飯了。收碗的時候,你五個碗摞在一起,最上面那個祝壽碗沒放穩,直接就給摔碎了。”簡寧說話間,角邊的弧度越來越大,俊美的臉上已經出了無法掩飾的笑容,像是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一樣,連同眼角也染上了一層歡愉的笑意,在看到簡妝臉上的表情從驚詫完全轉變成一臉僵硬的怔呆以後,他忍不住奚落她一句,“你現在一聽,也覺難以置信是吧?是不是特別佩服你收拾碗筷的本事了?”一百萬的碗已經不叫碗了,那叫——古董!至於趁著簡天行大壽送禮,那其實就是變相的行賄。

對於碗的另一重含義,簡妝也心知肚明,但她現在更驚訝曾經簡妝的破壞力,下意識的隨著簡寧的話點頭承認,“是啊,很佩服。”的確佩服!她是由衷的在心中發出嘆,簡妝啊簡妝,你可真行,一百萬的古董都能讓你砸了,說你不是敗家草包,誰信啊。

“你現在知道你在家務活這方面不行了吧?乖,去坐到沙發上歇著去,剩下的我來收拾。”簡寧的調侃很適度,點到為止的轉開話題,收起臉上的笑,凝眸看著簡妝,把簡妝當個小孩子一樣的哄著,“乖啦,等哥哥收拾完了,就過去陪你一起看電視。”那邊的阮寒城也已經坐不住了,站起身端起桌面上的幾盤剩菜朝廚房走去。走到簡妝身旁時,腳步停頓了一下,對簡妝說了跟簡寧一樣的話:“你哥哥說得對,收拾盤子這些事就讓我們來,你去歇著。電視機的頻道我已經給你跳到你喜歡看的湖南衛視了,現在剛7點半,新聞聯播剛好播完,你可以去看‘快樂大本營’了。”然後,語畢,不等簡妝說話,他人就已經走遠了。

站在她身旁的簡寧的腳步也挪動了一下,視線即將移開之前,還是寵溺的望了她一眼,然後高雅轉身走向廚房。

就這樣,人家正正經經的幹活洗碗去了,只餘下她一個人,跟個米蟲一樣什麼都不用做,吃飽了就坐回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看著屏幕上時時閃動的畫面,跳躍的鮮豔彩,雖然雙眼直直地瞧著前方的屏幕,可演的什麼她絲毫沒看進去,儼然不知所云。…廚房裡,阮寒城站在理臺前,把碗筷碟子放進洗菜池裡,動作利落的洗著碗筷。

簡寧是客人,阮寒城沒沒打算讓一個客人做家務,就請他去客廳陪著簡妝。

而簡寧卻反靠在理臺前,部抵在理臺的檯面邊沿處,也不急著走,雙臂隨的環抱於前,頭略偏向身側正在洗碗的阮寒城,垂下眼簾,眼眸半斂,狀似睏倦的站著,因為頭顱低下去了一些,整個人的姿態就顯得有些慵懶。

阮寒城不是笨人,銳的察覺到他的用意,洗碗的手沒有停,面對眼前雪白光潔的盤子,忽然說出一句:“怎麼了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他雖然沒有轉頭去看簡寧,但嘴裡的話卻是對他說的。

“不愧是寒教官啊,還是那麼直覺犀利,在探查環境方面,我一直很欽佩你。”簡寧半斂的眼眸稍微睜開了一些,捲翹細長的眼睫在空氣中劃過優美的弧度,他說話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宛若淡泊明志的謙謙君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是關於你們阮家內部的私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和你談論一點。你放心,這個話題並不深入,不該問的,我絕對不會問。我只是想問幾個問題,我有必要知道的答案。”

“你想問什麼?”簡寧的話音還沒落下,阮寒城清冽的聲音就以響起。

“我想問一下,你家裡的那些事情,都處理的怎麼樣了?有幾年沒有去你家拜訪過,不清楚你母親的情況。”許是官場上呆的太久了,簡寧的問題並沒有一針見血,開門見山的問。

“暫時安撫好了,表面上看,風平靜,一派安詳。”阮寒城低低的說著。

“你的二弟阮北辰沒有深究嗎?事情就那麼算了,不太像他的做事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