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節:06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060章:簡寧來訪。
——你忘記了不要緊,我替你記得。——*手機砸在地面的聲音似乎還在空氣裡迴盪。
簡妝佇立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地上的手機。
摔在堅硬地磚上的手機一經碰撞,背後的手機蓋和機身就悽慘的分開了,後蓋崩飛到了別處,只剩下殘破的手機仰面朝上,將熒光屏幕上閃爍著那些語句暴在空氣中。
手機裡的那則短信在她看來已經不是短信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手機屏幕上寫的那都是什麼?只是一個普通的短信?還是一個哥哥的禮貌問候?不…都不是。
短信的字裡行間,她完全沒有覺出這是一個普通的問候短信。她生在李家,也有過哥哥,雖然是表哥,但是和表哥聯繫的時候,所發的短信絕不是這樣的措辭。這則短信語句溫柔,言辭曖昧,曖昧之下實則潛藏著字字沉重,句句犀利的一個可怕事實——忌之戀,兄妹之間的忌。
她不確定,是否事實真的如阮北辰在她耳邊所透的那樣,簡妝和哥哥簡寧的關係已經到了十分密切,有過親暱地肌膚之親了。還是說,僅僅處在萌芽階段,亦或是…兩個人已經親密無間,同共枕,身體契合過了?
阮北辰說的那些話,聽來詫人,但其實仔細想來…不像是玩笑話。阮北辰沒有道理跟她開這樣的玩笑。阮北辰是心理醫生,如果運用心理戰為了嚇唬她,才故意撿殘酷可怖的話來說,那姑且當這個說法成立,說得過去。
可是,她手機上的這條短信,又該怎麼解釋?
阮北辰為了假戲真做,嚇唬的更加真,所以模擬了簡寧的口氣,用一個陌生號碼給她短信?
如果目的是這樣,那他已經成功了。
但是,她的直覺又隱隱約約的告訴她,事情不會是這麼簡單。事情不是這麼簡單,那事情的真實情況是什麼樣子?
她想剝絲繭慢慢思索每一個細節來尋找答案,可問題是她現在被阮北辰的話語一嚇,已經心煩意亂,思緒不寧,六神無主,腦子裡跟打翻了漿糊一樣,昏昏沉沉一片,什麼也想不出來。完全不知道,這個事情該從哪方面入手思考。
鎮定!
心底裡,她提起聲音狠狠對自己低吼。
一定要鎮定,情況還不算壞,至少…她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用來思考。
這樣在心底裡自己給自己打氣,逐漸的還真有了成效,她的思緒找回了一些,慌張的再大腦裡四處亂撞的意識也慢慢平靜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的確是有一個哥哥,叫簡寧。(本文001章就提到過了,由簡父提起)是簡家的長子,也是獨子。
簡寧年長她5歲,今年剛30歲,事業有成,隨父從政,22歲考上公務員公務員後,就在市政大樓里科室做職員,2年後升職成為了副科長,一年後成為處長,在做上處長的位置後,就在政壇上有了一定的發言權,開始嶄頭角,他跟簡天行(簡父,簡妝的父親)一樣,天生有著一個通權謀的好腦子,加上有父親的人脈關係,不到兩年時間就已經在政壇頗有建樹,破格成為華中市副市長,成為市長的候選人。又過了一年多的時間,政績卓著的他,通過中央常委選票推薦,成功將他提拔為華中市市長,28歲的他,成為全市做年輕的市長,沒有之一!
不可否認,生在官二代家庭裡,對簡寧在政治仕途上的路有一定的幫助,但成功的更多的成分來源他自身的能力和努力。
簡家是政要世家,三代從政,算上簡寧的話,就是第四代。像這樣家族式從政,從政規矩和程序堪比世襲制的代代相傳的龐大政要家族,在國內數不勝數,多如牛。就隨便舉例天下第一村“華西村”為例,村內的領頭人物就是在政界和商界赫赫有名的姓吳官員,整個富貴的華西村,家家戶戶是別墅,到了年底就每家每戶發金磚,村子裡的柏油路修的比國道還氣派,路燈和絢麗的霓虹,一個都不少。而且在村子裡,還修有一座高達300米以上的金球商廈,盡顯了華西村的氣派和繁榮。這樣富貴的華西村,就是在吳氏家族的整個統領下。吳氏家族的基已經擴展到了江陰市,吳氏家族裡每一個人物都在當地的政界擔任著舉足輕重的位置。
吳氏家族已經成為政要世家中最具有代表的家族。
相較於其他家族枝繁葉茂,簡家就顯得人丁稀少,簡天行和喬月(簡母,簡妝的母親)這輩子只要了一雙兒女,那就是簡妝和簡寧。簡母喬月是個高貴新的女人,已經要50歲的年紀,保養的卻像個40歲出頭的女人,她年輕時曾經在法國巴黎留學四年,接受了歐式西方思想,認為女該有自己的夢想和追求夢想的權利,人生的目標不應該是生兒育女,而是要擁有屬於自己的一番事業,一片天地。不能把所有的青和力奉獻在家庭上,在經濟和獨立上,應該享有和男人一樣的權利。所以,她最開始的想法是隻生一個孩子,但第一胎生下來卻是個男孩,男孩子滿足了簡天行繼承家業的願望,但卻無法滿足簡母要個公主的想法,於是她隔了幾年又懷了一個,如願以償的生下了一個女兒。
但有了這一兒一女後,無論如何,喬月是不肯要生孩子了。而簡天行是簡家獨苗,別無旁系親屬,喬月也是獨生子女,所以到了簡家的這一代,簡家的人丁和建國初期想必,就單的單薄了很多。
無法和阮家的人丁興旺,親屬滿堂相提並論。
簡寧出生之時,就被簡父寄託了諸多的希望,從小就開始了學習諸多的文化課,自身修養、素質,涵養、學識,每一個方面都被簡父嚴加監管,監督著,稍有怠慢就是嚴苛的指責和體罰。對簡妝這邊簡父反倒沒什麼要求了,而簡母喜歡女兒,從小簡妝極盡寵愛,簡妝是在簡母近乎溺愛的方式下長大的,所以在成人後,和簡寧的成穩重相差了很多,變成了不學無術,不知人間疾苦,全無一技之長的草包大小姐。
關於簡家的一切,和簡寧的一些資料,她其實是完全不知道的。當她從重生到簡妝身上後,簡妝當時的狀態是腦死亡,腦神經組織全部死亡,所以她醒來以後,沒有任何關於簡家和簡妝的記憶。
這些基本的資料,還是在她住院期間,簡母守在前,一點一點給她講的。
簡母早就對她說過,她還有一個非常懂事,溫柔體貼的哥哥,還說她和哥哥的關係很好,兩人從小就手拉著手,一起上學放學,一起玩耍。簡寧大她五歲,體格上就比她強健許多,加上男孩子有勁,所以在她4歲的時候,她就時常對著簡寧撒嬌,不願意自己下地走路,總是用自己的一雙小手抱著當時已經9歲了的簡寧的腿雙,咿咿呀呀的討要著‘抱抱’。
據簡母說,簡寧是個膽大心細,做事體貼的男孩子,也是個對自己的妹妹極其寵愛的好哥哥。每當她有這樣那樣的需求時,簡寧終是身而出,義不容辭的幫助妹妹。就連背背抱抱這種事,簡寧也沒有一次拒絕過。只要簡寧看到她抱著自己的腿,揚起臉出一臉的憨笑,他就會跟著出笑顏,接著二話不說的把小簡妝背到自己還沒有長開的脊背上,笑盈盈的問她想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