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恐怖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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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伙伕毫無來由的哆嗦起來,尤其買提還難受的直哼哼。
本來凍突分子都要抓住他們了,被這麼一鬧,他們都縮回手,往回退了幾步。
在這種昏暗環境下,出現這麼詭異的一幕,我們圍觀的人也不自在,而且不知道哪個逗比,還喊了這麼一句“不好,他們是人炸彈。”我們這群人全慌了,有人帶頭往地上一撲,我們都跟著學起來。
可四個伙伕哆嗦一會兒,壓沒爆炸的意思,或許是筋疲力盡了,他們四個先後暈倒在地上。
我們這些人互相大眼瞪小眼,又都爬了起來。
有個伙伕揹著草簍子,他這麼一倒,草簍子也摔在地上了,裡面灑出一堆黃粉末來。
這玩意兒要我看就該是一種花粉,本來風就大,這麼一吹,花粉四下散去了。
那個喊炸彈的逗比又上癮了,這次他不喊炸彈了,反倒來了句“不好,這是毒藥!”我們一群人一鬨而散,全都躲避花粉。但這東西被風吹得幾乎是無孔不入,我也只能儘量拍打身子,不然它們黏上來。
反正好一通折騰後,我們總算回過神來。
沙裡坤最生氣,他先瞪了瞪那個亂喊亂叫的逗比,隨後又指使手下,把四個伙伕綁起來。這四個伙伕暈倒後臉上依舊掛著傻笑,就好像被定型了一樣。
基地裡沒電,不適合夜裡審訊,沙裡坤就讓人把伙伕先關押起來,等明天一早再說。
我看四個伙伕這狀態,心裡突然鬆快不少,覺得他們是徹底瘋了。瘋子是不會告密,更不會指認我們仨的。
順帶著我又想到了一件事,來基地之前,長髮小夥也出現過類似的症狀,他因此還亂開槍,把店老闆都打死了。我有個猜測,這四個伙伕一定跟長髮小夥一樣,中了什麼道了,很可能是被下藥了,而下藥人呢,要麼是孤狼,要麼是那陌生人。
我真想嘆一句,組織裡各式各樣的人才真多。
等伙伕被押走之後,我們這些人都散去了,各回住處睡覺。我們仨回去後,又聚在一起商量一番。
我們都覺得,伙伕這麼詭異的走進基地,或許表示援軍到了,他們再給我們示警,今晚很可能會進來突襲。
陸宇峰順著這個想法又跟我倆強調一句,今晚睡覺都機靈點,一點有變故,我們仨務必全力配合。而且我們這次都頭衝炕簷睡的,這樣能最快速度滾到地上,去拿炕裡的ak槍。
到了半夜,在毫無徵兆間,門外響起了槍聲,啪啪啪一響,我們仨全機靈的跳到地上。
我們沒急著拿槍,全坐在炕下。而且這麼一會兒功夫,槍聲更加密集了。
我和潘子想的是,援軍真到了,外面打的好熱鬧。但陸宇峰咦了一聲,納悶的唸叨“這槍聲都是ak的,怎麼回事呢?”我也覺得不對勁了,心說對啊,真要兩方人馬打起來,不可能都是凍突分子開槍,難道援軍沒帶火器?拎著菜刀往上衝嘛?
在我們還沒琢磨出個原因時,有人把屋門一腳踹開了。
屋裡點著油燈呢,我也能模模糊糊瞧到這人的長相。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個巡邏的。
他現在一臉猙獰,舉著槍,甚至都沒看我們,反倒惡狠狠的四下瞎打量。
我被他這種怪勁愣了,我們仨也不敢取槍,陸宇峰試探著說了句“哥們,咱們都自己人。”這凍突分子沒理會陸宇峰的話,他啊的喊了一嗓子,竟舉著槍突突突的打起來。
我被嚇得渾身都軟了,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完了完了,吾命休矣。
但在潛意識的作用下,我跟阿峰、潘子一樣,全趴到了地上。
我一邊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一邊抱個腦袋。可凍突分子這一梭子子彈,壓就沒打在我們身上,最後反倒往房頂打了一通。
大片的碎屑全落下來,把我們仨得灰頭土臉的。
凍突分子貌似還沒打過癮,他又把空彈夾拿下來,想換彈藥。我們仨不可能再給他胡鬧的機會,全都撲過去。
我和潘子一起搶槍,陸宇峰伸出大拇指,對著凍突分子的脖頸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