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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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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老看了下老伴的牌位,突然的出現了點點的不捨,因為家裡很窮,所以老伴死的時候只是簡單的安葬在了屋子的旁邊,隨便的用土埋了起來,早老在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唯一最不捨的就是老伴。

“你們兩個去外面走走吧,我突然的想一個人再看看屋子,等下你們再回來吧。”早老支開了逸樂和女兒,然後一個人對著老伴的墓碑悲傷著低訴最近的樂事。比如女兒終於的嫁出去了,而且女婿還和英俊,家裡有錢了,你的夢想要實現了,我們就要搬進城裡去了。

逸樂帶著書,在路上邊走邊看,而他的旁邊啊瑩牽著他的手,很是幸福的走著“對了,啊魚哥,我們要走了,我還一直的沒有帶你去一個地方呢,我們去一下吧。”啊瑩突然的看著逸樂很是期待。

逸樂微微的一愣,因為這時候的啊瑩看起來很是天真,而且她的期待原比自己之前買那支簪子的時候還要厲害得多,逸樂收起了書,點了下頭。

啊瑩突然很是開心的拉著夜七狂奔了起來。逸樂愣愣的被她牽著,這裡與一座山,只是因為村裡人基本都是靠打魚維生的,所以這裡基本的就只有小孩上來玩,只是後來這裡突然的傳說出現了幽靈,所以大人都不讓小孩上來了,但是啊瑩因為無聊和經常的受村裡人的歧視,所以一個人經常的來這裡哭泣和玩樂,多年前她在這裡找到了個很好玩的地方,這裡盛開著一種很美麗的花,開滿了地面。

逸樂看著在花叢中不斷的追逐著蝴蝶的啊瑩突然的眼神出現了一點點的微笑,啊瑩很美,在這一刻很美,地上的花叫做‮花菊‬,逸樂記得以前自己也曾經這樣的欣賞過,只是當時上面似乎有很多的鮮血,而那鮮血似乎就是自己造成的,逸樂的眼神變得離,同時的又在淡漠和笑容中徘徊著…

智殘揹著肢殘,從船上走了下來,船伕看著他們微微的愣了下。

“客官,你們還沒給錢呢。”船伕看著他們,智商殘背對著船家,而肢殘看著船家。

“殺。”肢殘說了這話,船家一愣,智殘突然的拔出了在肢殘下方背架裡的大刀,那刀很是龐大,但是智殘卻是拿得很是輕鬆,身體迴旋,刀劃過了船伕的脖子,船伕驚訝的看著前方,氣息卻是已經斷絕。

“你有沒有見到一個沒有半邊臉的人。”智殘用一種很是特別的腔調對著早老說道,這時候早老正在對著老伴的墳墓思念著。

“半邊臉,你找我女兒什麼事情嗎?”早老奇怪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怪胎。

“他現在在哪裡?”智殘的強調很是奇怪,不過能讓人更加的有壓迫力。

“我女兒出門了,你有什麼事情嗎?你見過我女兒?”早老疑惑。

“殺。”突然的智殘又是下了殺令。肢殘出手,早老就代在了這裡,只是他的心裡早已經滿足了,多年來唯一的牽掛,啊瑩也已經嫁人了啊…啊瑩在花叢中跳著一段她的目前教的舞蹈,逸樂不自覺的看得痴了。太陽已經落了下去。啊瑩才突然的意識到,已經玩得太晚了,她很是抱歉的看向了逸樂,但是她卻是看到了逸樂正一臉陶醉的看著自己。逸樂微微的笑著看向自己,臉上第一次的出現了溫柔。兩人牽著手,在一種特別的氣氛下回到了村子,但是…

滿地的血腥,鮮血在地上不斷的動著。啊瑩突然的驚慌的抓著夜七的肩膀,將頭埋到了他的懷裡。逸樂看著血腥的地面,思緒不斷的轉,到底是什麼覺在心裡轉,到底是什麼思緒在讓自己回到從前…

肢殘不斷的屠殺著村裡的人。他們在找心殘,心殘背叛了武祖,但是目殘卻是沒有能力留下他的,所以武祖又派了這兩個人來,他們是一個整體,但是武功上的配合讓他們的實力翻了整整的一倍。他們說問的本邊臉的人是心殘,但是早老卻是誤會成了他們說的自己女兒因為那疤痕所以只能看一半的臉,誤會帶來了村子裡的噩夢…

肢殘看著眼前的啊瑩和逸樂,這是他們現在唯一能見到的活人。

“你們有看到一個只有半邊臉的人嗎?”肢殘將自己的聲音提到了最大,一種壓力向著逸樂和啊瑩靠了過去。

“你們說的是我嗎?”啊瑩突然的將逸樂推到了身後,指著自己,她想如果他們找的是自己,那麼就一定的不能讓逸樂受到危險。

“恩,搞錯了嗎,殺。”肢殘突然的知道了自己的判斷出錯,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殺了,那麼的當然要殺掉活口才是最好的想法。智殘的刀向著啊瑩斬去,啊瑩驚恐的擋在了夜七的面前,但是沒有任何的後退的想法。

到底是什麼在呼喚自己,血,地上的血,在這個空間,逸樂的身體被三十倍的壓力錮著,就算用上再強的力量也會變得很低,但是這也強化了他的實力,只要能突破這個枷鎖,那麼就好象鯉魚躍龍門…

逸樂的眼神突然的變得深沉,血紅。突然的他衝向了智殘,將啊瑩向後拉去,身體微微的跳起,避開了智殘的刀,身體旋轉著向智殘的身體靠了過去,肢殘看著逸樂,突然的示意了下智殘,智慧殘立即的回刀,再次的旋轉向上,逸樂一腳輕點了下他的刀身,再度的避開。肢殘的嘴巴突然的張開,一道氣擊從他的嘴巴里噴了出來,智殘的刀並不快,但是威力很大,同時的對上方的防禦很是薄弱,所以肢殘就用自己的氣功幫他進行防守和補漏,這就是一對絕美的配合,逸樂的眼神沉入了冰冷,現在他的手上沒有刀,所以武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但是這並不表示他沒有辦法反抗,逸樂旋轉身體,氣擊從他的身體旁邊微微的掠過。肢殘再度的發出一道氣擊,逸樂再次的閃躲,現在他已經靠近了智殘的身體了,他一掌打向了智殘的腦門,肢殘示意,智殘立即的後退,他的速度很慢。所以肢殘發出一道氣擊,掩護。夜七旋轉身形落到了地面,然後立即的拉著啊瑩狂奔回家裡,沒有刀,自己終究的只有失敗一途。

“不要追了,我們再去找心殘,那人武功很高,殺他只是麻煩。”肢殘毫無表情的說道,智殘轉身揹著肢殘離去。

“爹!”啊瑩看到了早老的屍體,失聲痛哭,逸樂悲傷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走進了屋子,只是為了拿回那把自己悉的刀。龍魂刀在牆上掛著,他被早老當成了某種辟的東西,逸樂‮摩撫‬了下刀身,一種悉的覺在心頭浮現,然後他站到了啊瑩的旁邊,如果這時候剛才那兩個怪人來的話,逸樂相信自己一定會把他們永遠的留下來…

啊瑩哭著,早老卻是永遠的不會醒了,而村子消失了,逸樂總覺自己曾經有過這樣的回憶,只是自己實在的想不起來了…

啊瑩在早老的墳墓前哭了三天,期間是逸樂堅持著把早老安葬的,他和他的老伴安葬在了一起,因為逸樂有直覺,這是早老最後的希望。逸樂將一切的東西都收拾好了,這裡已經沒有住下去的可能了。

“我們離開吧。以後還會回來的,而且你爹一定的是希望你能夠去城裡生活的。”逸樂的臉上完全的沒有情緒的說著,這時候的他因為意境的浮現,思緒出現了一些的變動,他隨便的都會在淡漠和平常心中徘徊。

啊瑩收拾了下情緒,前一天逸樂就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然後在這裡等待了一天,所以啊瑩知道自己這樣就已經夠了餓,自己現在更加需要珍惜的人是活著的逸樂,因為現在他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啊瑩靠在逸樂的身邊,想著以後的生活,兩人向著最近的城走去,這個地方和中原似乎有一定的距離了,服飾差了很多。

城門口,一個官員向著眾人收著稅務,一個老伯看著眼前的逸樂突然的跪了下去。

“大爺,你行行好吧,我孫子病了,需要趕快的去看醫生,但是我攢了好久才有了給他看病的錢,只是沒想到城裡突然的加了稅,現在要是被收走了進城稅的話那就不夠了,請你救救我孫子吧。”逸樂看著眼前的乞丐,眼神變換了下,恢復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