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眾叛親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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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上飛”這突如其來的反叛大出“恨天叟”意料之外,假使他早知有這樣的變化,他早就把他置於死地滅口了。
“恨天叟”乃是一代魔王,無論武功智略都超人一等,他心中略一思忖,已有對付之策,冷冷道:“司徒聖,我早知你有反叛之心了,卻沒想到你竟會利用機會,挑撥離間。”話落冷冷的瞥了草上飛一眼,緩緩道:“但在你狡計未曾得償之前,你卻要先赴陰曹地府了。”
“恨天叟”這一句話也等於就是下了命令“活魂”蕭常慶冷喝一聲:“躺下吧!”一掌向“草上飛”拍去。
驀地——季雁萍冷哼一聲,掠身而上,揮手一招“彈指穿金”彈出一縷罡風向“活魂”蕭常慶門脈去。
季雁萍武功高絕,後發先至“活魂”蕭常慶如不撒手,固然可把“草上飛”廢掉,但他那隻右手勢必報銷無疑。
權衡輕重“活魂”蕭常慶只得撒手後退。
但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後,季雁萍雖然將“草上飛”表面上的壓力除去,卻沒有挽回“草上飛”的生命。
就在季雁萍將“活魂”蕭常慶退的一剎那,背後傳來“草上飛”痛苦的呻聲道:“司徒聖,天道循環報應不…”話未說完已截然而住,含恨葬身異域了。
他沒有直接向季雁萍解釋,他這樣做卻勝過任何的解釋,因為他以生命說明白了大概的輪廓。
季雁萍一回頭“草上飛”已“砰然”!一聲倒到地上了。原來他口是中了“追風點”指風而亡的。
“恨天叟”溫和的笑道:“想不到他追隨了老夫二十幾年,今天卻瘋了。”語氣中充滿了惋惜,使人難以相信他是故作之態。
季雁萍雖然不是狡詐之人,心思之靈卻是超人一等,聞言冷笑道:“師伯,他已用珍貴的生命來解說了一切,我雖愚魯,但卻相信這是真的。”
“恨天叟”臉一變,而後故作不解的道:“師伯?你師伯的長相你認得嗎?”季雁萍冷然道:“師伯,我雖然沒見過你,但先母卻大概的描述過你的模樣!”
“我像嗎?”
“恨天叟”毫不思索的問。
季雁萍道:“你怎麼知道不像?”
“恨天叟”大笑道:“當然不像了…”他的話說了一半,突然發覺不對,急忙住口。
季雁萍雙目稜芒突,沉聲道:“師伯,這是我稱呼你的最後一句了,你既然能肯定你不像,那無疑的就是你,易容之藥到處都有啊…”
“恨天叟”無表情的臉上此時突然一變,季雁萍每一句話,都擊中他的漏,使他毫無反駁的餘地。
他凝視著季雁萍,問道:“你說我是誰?”季雁萍俊臉瞬時萬變,人心的險惡令他沉痛,親如師伯的人竟然會唆使手下人去毒害他的師侄,這中間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季雁萍星目註定“恨天叟”一字一字的道:“司徒聖,你過去是我誓必要找的師伯,現在我確相信你我之間有著不解之仇,我們伯侄情分已絕,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恨天叟”司徒聖眼睛連轉一陣後,突然哈哈大笑道:“信其有則有,信其無則無,也許我就是你要找的師伯。”他這些話一出,突然大廳上的氣氛緊張無比,鳳玉嬌、“天魔女”飛身跳到季雁萍身側,全神戒備。
“活魂”、“死魄”、“殘老缺少”也各自凝功雙掌,以備必要時出手。
其他一干高手也各選好適當的位置,無形中季雁萍等三人已陷入重圍。
季雁萍冷漠的向四周掃了一眼,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舉步向“恨天叟”司徒聖。
“恨天叟”司徒聖雙目註定走來的季雁萍,毫無表情的冷聲道:“季雁萍,我第一次見你面,便就覺得你是我發展的最大阻礙,但是你人的英氣,與高華的氣質,卻使我愛惜,使我不自主的忘卻今後的危險,而想與你攜手合作,稱雄江湖,哈哈!這想法雖然荒唐,但我仍不願意改變,自非謊言。”季雁萍止步冷笑道:“我說過,你我情份已絕,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言下毫無迴轉餘地。
“恨天叟”司徒聖雙目兇光一閃,季雁萍的堅決令他下了最後的決心。
他回目掃了身側四人一眼,沉聲道:“不是老夫誇口,僅我身旁四人中任何一人,就足以把你季雁萍收拾下來,你可要慎重的考慮考慮?”雖然他把季雁萍的武功低估了,言下之意,對季雁萍仍存有收留之意。
季雁萍心存殺機,哪會聽他這些,聞言冷冷道:“他們在我季雁萍手下只怕難走出二十招。”此言一出,群雄為之譁然“活魂死魄”、“殘老缺少”在他們心目中,除了“恨天叟”司徒聖而外,在北海論武功不作第二人想,而“恨天叟”司徒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還是個謎,季雁萍之言,他們聽來當然是太託大了。
“活魂死魄”、“殘老缺少”齊都面呈怒,冷哼連聲,躍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