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卻沒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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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玲見他臉不好,走起路來一條腿似乎十分不便,於是把進門可能就要脫衣服的想法收了起來,客氣的勸他別麻煩了。王八蛋到底端了杯水擺在她面前,這才著坐下,和她寒暄了幾句。
李秀玲見他這麼客氣,反而有些不太適應,心底隱隱約約的猜測他是有事要求到自己,於是試探著問了問。
王八蛋這才說起正事來,倒很出乎意料,居然是因為最近時常下雨,他的風溼病犯了,行動不便,想讓李秀玲幫他採買些糧油菜回來,他喪偶多年,兒女也都在外地這李秀玲是知道的,但是:“王叔,像你這樣的情況,自己在家,不行就請個保姆吧,趕上個頭疼腦熱的,也好有人照顧。”王八蛋滿臉尷尬,雖然李秀玲不吃正道上的飯,畢竟是個人,怎麼好意思提起自己前兩天慾心,摸了剛請不久的保姆的股。結果人家一走了之。
正巧又趕上自己舊病復發,身邊無人可依仗,瀕臨彈盡糧絕不知怎的翻出了李秀玲的bp機號,因此強撐著下樓打電話找她來救急。李秀玲惦記著回去賺錢,倒也沒問太多,買菜這種事也不復雜。
無非走點路,自己來都來了,幫他一把也就是了。王八蛋給她拿了錢,大致說了說必須的糧油菜蔬調料之類,其它由李秀玲自己決定,其實細想起來。
這是個美差,哪個單位負責食堂採買的人不是撈得盆滿缽足,李秀玲甚至回憶起當年變壓器廠那個管食堂的傢伙,據說是廠長的小舅子,總把頭髮梳得油光鏨亮,穿一身褶褶巴巴的西服,眼珠咕溜溜的轉。
自打他來,三年不到就從一個標準的瘦子變成了標準的胖子,食堂也因此被其他人私下裡戲稱為養豬場。
急忙忙到藥店買了些他指定的藥和風溼膏,又到附近市場轉了一圈,李秀玲大包小包的打車回了王八蛋的家,反正都是他的錢,不用白不用,分兩次拎上樓,幫他分別在冰箱、陽臺上放妥。
她是缺錢,但低買高報這樣的事到底也做不出來,只是如實的說了花銷,這一通折騰下來,她也是氣吁吁,倒把王八蛋得很是不好意思,連連道謝,又讓她留下來吃晚飯。
李秀玲在舞廳待了這一年多,三教九什麼人都接觸,腦子也算是開了竅,歇了歇就乾脆挽起袖子下了廚房,不大會兒給他捯飭出來兩菜一湯,這才告辭要走。
王八蛋送她到門口,猶豫著開了口:“秀玲啊,我這…你也看著了,人一上歲數,趕上個痠腿疼的時候,好多事都不太方便…
要不…你來給我當保姆得了…你現在掙錢那個門道,畢竟…”李秀玲笑了笑:“王叔,我家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缺錢缺的厲害!
我來給你幹保姆倒是行,這屋裡外頭的活兒都沒問題,問題是,你一個月能給我開多少錢吶?”王八蛋一愣,心裡暗暗盤算了一下,他也是個混跡舞廳的主兒,多少對這幫女人的收入有個模糊的概念,確實不是保姆能比得了的。
李秀玲轉身要走,王八蛋忽然又拽住她手:“那這麼著你看行不?舞廳那邊不是中午才開門嘛,秀玲你以後上午往我這兒來一趟,幫我買個菜,收拾收拾洗洗涮涮啥的就行,呃…就那什麼,像鐘點工似的,完事我按月給你開錢,你這不也多一份兒收入麼,行不?”李秀玲心裡一動,也覺得王八蛋這主意不錯,自己這就算又添了筆進項,時間上和舞廳也不衝突。
家快住不下去了,租房子也遲早要提上程,於是又耽擱了一會兒,和王八蛋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下具體的時間、家務活兒以及工資,期間王八蛋看她還有些猶豫,又主動提出管她的午飯。
她一個女人,還能吃多少東西,反倒他頓頓中午飯有人陪著吃,想想就能覺到家裡多了些人氣兒。
最後敲定的工資並不高,上午本就沒多長時間,王八蛋孤家寡人,也不可能有多少家務活。雙方就此達成共識,今天就算是李秀玲正式開工了。
為了讓她安心,倆人還寫了份正式的僱傭合同。周向紅心裡七上八下的到了胖子那院兒,進屋才發現許姐也在,正搭著邊兒坐在沙發上和胖子說著些什麼,茶几上放著些水果和兩杯茶。
許姐抬頭看見她進來一愣,瞬間想起頭幾天她來的時候,這個女人正和胖子在一起看那種不要臉的電影,胖子還把手伸在她衣服裡…看年齡和狀態,很顯然倆人之間就不是什麼正經的男女關係,沒想到今兒來居然又見著了。
但如今自己有求於人,這些事和自己也沒啥關係。周向紅也是一愣,尷尬得臉當時就紅了,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們聊…我先…我先外邊待會兒…”胖子剛哎了一聲,她就轉身帶上門出去了,走又不合適,心裡亂糟糟的,想了一陣自己該怎麼和胖子開口。
又想胖子會藉機對自己做些什麼過分的事,轉頭又猜測許姐到底找胖子是什麼事,還隱隱想起那天自己潛意識裡盼著胖子能喜新厭舊,就這麼也不知過了多久。
她只是在廚房低著頭來回慢慢的轉圈,胖子忽然推門出來:“喲,我還合計怕你走了呢,正好,來進屋幫我個忙。”進屋周向紅嚇了一跳,許姐歪倒在沙發上昏睡著。
“她…這是…”胖子從旁邊拍了她一把:“沒事,睡著了,來,你幫我把她抬炕上去。”周向紅一時身體有些僵硬。
“愣著幹嘛?!過來啊!”胖子已經走過去,倆手掏著許姐的腋窩正往上架,後者軟軟的任由擺佈,毫無反應。
“她…之前我是不是…你…”周向紅費了好大勁才從嘴裡擠出點聲音來。胖子斜了她一眼:“嘿,她跟你不一樣…就是純睡著了…哎我說你快點兒過來搭手!”周向紅猶猶豫豫的走過去,心裡琢磨著自己要是上了手,該怎麼定。具體的條款她不懂,隱約明白搭手就等同於幫兇,但胖子毫不憐香惜玉的薅著許姐的胳膊往旁邊拖,她看著又於心不忍,只好上前幫著抬許姐的腿。
毫無意識的人身體通常沒有任何反應,關節和肌都處於放鬆狀態,往往軟的像一灘泥,因為無法借力,搭手抬的人會覺其身體格外沉重。
周向紅有在家護理兒子的經驗,一上手覺到許姐真的毫無知覺,自然的就把胳膊環在了她的膝蓋後面以方便自己用力,同時又不會傷了對方。
倆人把許姐抬到炕上擺好,周向紅的心裡直打鼓,她知道胖子之後要對許姐做的事,但自己畢竟有把柄握在他手裡,今天來又是有求於人,只求事態發展能如自己所預想的那樣,向有利的方向發展。
胖子活動了一下胳膊:“這老孃們兒,真他媽沉嘿!”轉頭看見周向紅直愣愣的看著許姐出神,又是一樂:“瞅啥?
你那天可是自己爬上炕的,我就扶了一下…她他媽也是夠著急的,我還合計過兩天再擺佈她呢,沒想到自己主動就送上門來了!”周向紅回過神來:“那…那你…你忙,要不…我就先走了…”
“別介,不能讓你白跑一趟啊!她這得睡好一陣子呢,嘿嘿,一會兒我再好好和她嘮…”按胖子的邏輯,一個毫無知覺的女人是沒什麼娛樂的,他要的,是那種對方的體和心靈同時受到折磨,從而給自己帶來快和滿足的愉悅。因此就許姐目前這個樣子而言,儘管新鮮可口,卻不如現成的周向紅來得更讓人能提起興致,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胖子還是著周向紅扒了許姐的衣服。
許姐比周向紅略豐腴些,膚白淨,穿著她們這個年紀的女人通常選擇的那種保守內衣。罩解開來,兩團不算十分鬆弛的子就了出來。
目測是亞洲女正常的尺碼,卻頂著兩粒明顯體積不小的頭,軟塌塌的扁貼在同樣棕紅調但面積很小的暈上。
“行了,先就這麼著吧。”說完胖子揹著手,像個老幹部似的站在炕沿邊彎看了看,然後伸手揪起一個頭捻了捻,那頭受了刺,慢慢充血腫脹成棗一樣的形狀,麻麻礪礪的,暈也跟著收縮起來,倒越發顯得小了。
“,這老孃們的是他媽大紅棗風味啊!”胖子一邊用手指撥著那個頭,一邊笑著說。
周向紅揣揣不安的站在旁邊,見胖子歪頭看過來,尷尬的提了提嘴角,算是合了一下他這個猥瑣的笑話。胖子貼過來摟住周向紅,她知道,自己這一關是逃不掉的,因此也沒怎麼抗拒。
“喲,香啊,今兒打扮的這麼風騷呢…”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咂巴著嘴說到。周向紅臉紅到了脖子,對他的用詞到不滿,卻也沒多說什麼,心裡惦記著自己來的目的。雖說屋子裡多了個許姐。
但她此刻只穿了條褲衩,四仰八叉的正躺在那裡昏睡著,也不會看見自己被玩的樣子。胖子摟著她繞過許姐上了炕,倆手就伸進衣服裡面遊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