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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抓住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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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捂著臉,夾了那男人一眼,坐在炕沿上沒再說話。旁邊兩個男人一起勸:“你怎麼脾氣這麼爆呢,好好說話不行啊。”男人滿臉不屑的坐了下來:“,一天到晚就他媽話多,上就像個死狗一樣…上來上來,老六!”老六笑嘻嘻的從懷裡掏出個小包,啪的扔在炕上:“別扯沒用的,今兒老弟可不是來聽你上那點事兒的。”眾人鬨堂大笑:“就是就是,來來來,開整開整。”這男人張曉芬倒是認識,前些時候見著一回,老六告訴她,那是“六虎”裡的三哥。屋子不大,一鋪火炕佔了半邊,炕上支了張小桌,幾個男人圍桌而坐,桌上扔著幾副沒開封的撲克。

另一個女人笑呵呵的站起來,拆開一副牌扣在桌面上:“你們哥幾個樂呵兒的玩啊,咱可先說好,不帶急眼的,傷了兄弟和氣。”男人們亂哄哄的回答:“二嫂說得對!”老六脫鞋上炕,把外衣脫了往牆角一扔坐好,小包墊在腿底下,轉頭斜了張曉芬一眼:“你先坐著啊。”扭頭對三哥喊:“洗牌洗牌!”四個男的吆五喝六的玩了起來。

張曉芬手足無措的在地上站著,還是那個二嫂過來,讓她脫了棉衣,給疊一疊放在了牆角的櫃子上,然後拉著她坐在炕沿邊。二嫂穿了件紅衣,看著得有三十多歲,和張曉芬她媽差不多大。

她上下端詳了一下張曉芬,暗暗嘆了口氣,才細聲細氣的問她:“老妹兒,你家哪的啊?”

“我五礦的。”張曉芬回答。

“多大啦?”她又問,不等張曉芬回答,隨即又說:“算了,你渴不,我給你拿汽水兒去。”張曉芬剛說不用,她已經起身走了出去。被扇了巴掌的女人穿了件緊身花衣,不小,坐在炕沿邊抻著脖子看三哥手裡的牌。

張曉芬也扭頭看了看,看不懂,於是又轉過頭來看屋裡的擺設。屋裡破破落落的,沒啥玩意。灰泥抹的牆面,報紙糊的棚燻得焦黃。

正對面的牆上貼了張偉人畫像,也燻的焦黃,下邊寫著:偉大領袖主席萬壽無疆。一邊的牆角是個矮櫃,上面堆著三件棉衣,一件是她的,另外兩件一紅一黃,看來是另外兩個女人的。

男人們的衣服都堆在炕稍。左邊是她進來的門,掛著個黑布訂著革邊兒的厚門簾。右邊牆上還有個門,掛著箇舊綠棉門簾,看樣子裡邊還有個屋。不大會兒二嫂拿著一瓶汽水進來,在炕沿下掏出一個拴著繩的鐵片起子,起了蓋兒遞給她。

她接過來,炕上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抬起頭喊了一嗓子:“二嫂你這不對啊,伺候局兒不管水啊!”二嫂笑呵呵的回答:“有,有,爐子上坐著開水呢,我給你們倒去。”刀疤臉又喊:“喝那玩意幹啥,一點味兒都沒有,把四癩子的啤酒整來唄,那玩意喝著得勁!”二嫂笑著答應了,轉身出去。

緊跟著一個腦袋就從黑布門簾邊上拱進來:“我,買酒你他媽花錢了麼就喝?”炕上的男人們一齊鬨堂大笑:“趕緊他媽拿來得了,一會兒他贏了給你分紅!”二嫂用個小筐,拎進來五瓶啤酒,起開給男人們人手一瓶,花衣女人也有一瓶,她自己卻不喝,只是在地上轉來轉去。

一會兒給拿菸灰缸,一會兒拿個痰盂。花衣女人抻頭看了一會,忽然伸手點著三哥手裡的牌:“這個…這個…”三哥灌了口啤酒:“這樣…行啊?”轉過頭往桌面上一攤:“嘿嘿,老子癟十勒個八!”結果另外三人鬨堂大笑:“那就對不住了啊三哥。”翻開牌來卻是都比他大。三哥滿桌子劃拉著看了看三家的牌面,突然一拍桌子:“我,我他媽要不這麼做,起碼還能保兩家的本兒!”回手一個大嘴巴子在花衣臉上:“媽了個的,就他媽聽你的聽壞了!”眾人又亂哄哄的一頓攔。二嫂把花衣拽進了掛著綠門簾的裡屋,轉過頭回來又看見張曉芬,於是也把她拉進了裡屋。裡屋和外屋差不多,通著一鋪炕,上面鋪著些被褥,另一邊地上亂糟糟的堆了些破爛。

張曉芬看花衣坐在炕沿上,捂著臉眼淚汪汪,有心想要安,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倆人大眼瞪小眼的在屋子裡乾坐著,就聽見外屋男人們有的笑,有的罵,二嫂穿著說兩句調劑的話,不時響起洗牌的聲音。

過了一會,眾人亂哄哄的說:“哎哎,幹嘛去這是?”老六的聲音傳過來:“哥幾個都坐著啊,稍等會兒我轉轉運。”話音未落,他一挑門簾進來,歪著嘴對花衣說:“三嫂,行個方便唄,你先去那屋坐會兒。”花衣正拿個小鏡子照自己的臉,聞言站起來往外就走,卻又斜著眼睛瞄了瞄張曉芬。張曉芬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老六一把摁倒在了炕上,壓著親起來,她不明就裡,也沒反抗,只覺得老六嘴裡的煙味衝得辣人。

親了幾口,老六騎在她身上,從下往上掀她的衣,她這才回過勁兒來,一手捂著衣服一手推他:“六哥…六哥…你要幹啥六哥…”

“幹啥?我要幹啥你不知道?”她猛的反應過來:“不行…六哥…一屋人呢六哥…”

“怕個,誰也不能進來,趕緊的!把手撒開!”外屋的人竊竊私語,聽不清在說什麼。老六氣,按著她的手,把衣連著裡邊的襯衣一起掀到了她的脖子。

她一邊喊著一邊用力掙扎,腿懸在炕沿外邊倒騰著,鞋甩在對面牆上啪的一響。外屋傳來二嫂猶猶豫豫的聲音:“老六啊,要不你先出來再玩兒兩把?”有個男人緊跟著噗呲一樂。老六把她的手摁在炕上,扭頭朝門喊了一聲:“都他媽閉嘴!”外屋就沒了動靜。轉過頭來。

他啪的一下狠狠扇了張曉芬一個嘴巴,打得她啊了一聲,耳朵裡嗡嗡直響,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掙扎。老六看她不再動彈,就又開始動手,先把她的衣服從頭上褪下來,又去解她的褲釦。

她雙手捂臉哭著,嘴上低聲喊:“不要…不要啊六哥…”心裡卻明白,自己今天是難逃一劫,於是身體僵硬的任他擺佈。只覺到下身一涼,棉褲和襯褲也被扒了下去。

緊跟著兩隻手就來撕扯自己的罩,然後是內褲,她蜷縮著,最終被扒得全身赤,倒是腳上還穿著一隻襪子。老六急急忙忙解開自己的褲子,脫完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跪在她股前邊,雙手用力掰開她的膝蓋。

她一手捂臉,一手伸在下邊捂著自己的:“六哥…你放過我吧哥…”平時想歸想,真到了關鍵時刻,女人天生的自我保護意識總還是更強一些。老六抓住她的手猛的一扯,她又蜷縮著把腿夾了起來。

老六擰著眉用手指她:“你他媽別跟我犯衝啊,麻溜的,要不我他媽削你聽見沒!”她哭著,慢慢鬆開了腿,老六摁著她的膝蓋往兩邊分開,於是她捂著臉,像一隻青蛙似的,顫抖著把女人身體最寶貴的部分展現在他面前,儘管發育較早,十五歲的身體仍然非常稚

她的房只是初具雛形,一邊一個鼓起,像兩個飯碗。倒是因為沒怎麼被過,絲毫沒有變形的著。頂端的暈只有硬幣大小,頭因為受到驚嚇,又暴在空氣中,縮得硬硬的,像兩個小豆粒。

暈和頭,都呈現出少女獨有的粉紅。平坦而羸弱的腹下,是她的‮女處‬地,上面並不密集的長著一些淡黑的細,使得整個陰部都像遮著一層黑紗。

大陰上也長著一層淡淡的,肥嘟嘟的夾在一起,即使‮腿雙‬大張,也只是出中間一道的裂縫。老六的雞巴已經了起來。

龜頭從包皮裡探出大半,他挪了挪,向前趴在張曉芬身上,用手撐著炕。張曉芬突然覺到自己一個咂頭被他叼住,起來,一股電瞬間擊中了她的心,隨著男人的舌頭不斷舐。

在那裡面亂攪,她只是無意識的捂著臉低聲啜泣。老六倒樂得她這樣毫不反抗的狀態,他一邊吃咂兒,一邊在下面用龜頭磨著她的縫。很快那裡就開始變得溼滑,儘管是被強迫的,但未經開發的身體還是耐不住這樣強烈的刺

她的泣逐漸混雜著一些輕哼,慾望正逐漸開始放鬆她因為恐懼而緊張的身體,然而老六已經急不可耐。

覺到自己達到狀態後,就鬆開嘴,用龜頭頂在了她的陰道口上,開始緩緩用力,為了防止她會出現的掙扎,他提前按住了她的膝蓋。於是她剛處於發情的邊緣。

就突然覺那個原本在她上滑動的,圓溜溜的東西,開始頂住某個特殊的位置慢慢增加壓力。壓力迅速變成了痛楚,她開始覺得,自己的像是正在被人緩緩的撕成兩半。

那是多麼嬌的地方啊,自己偷偷用鏡子照的時候,都不敢使勁去扒,稍一用力,中間的就扯得生疼。

如今那個堅硬的東西卻在堅決的將它撐開,不斷撐開,像是永遠都不會停下來,她張大了嘴,卻覺一絲空氣都不進來,一邊喊疼,一邊胡亂的用手去推老六的身體,企圖把自己解救出來,老六彎下,用身體阻止她的腿向中間合攏,然後抓住她的一隻手,按在她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