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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自動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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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覺得心裡有些勾勾繞繞的念頭,對男人以及男人的那傢伙和那玩意對自己做的事暗地裡似乎有些渴望。

她覺得也犯不上細琢磨這事兒,又不和賺錢起衝突,有想法就有想法吧,可能就是賤唄。有句話叫將興趣變成工作,是一種幸福。周向紅應該是沒聽說過。

但每天多少有那麼點時間裡她也覺自己福的。柺子昨天就因此揶揄過她,誰也不是第一天出來賣的,單純的表演和發自內心的愉悅還是分得清的,就算真是表演,那也過於真了。

更何況女人的身體自己清楚,那套‮趣情‬內衣還勉強可以解釋為工作服,一邊讓男人眼一邊自己用手陰蒂是個什麼覺,想想都讓人一靈一靈的,要說這都純粹是表演,那可就太假了,但柺子沒咋深說。

她比王雅麗還是多了幾分沉穩,只問到了‮趣情‬內衣的買處,對於這事兒周向紅還有些訝異。畢竟那玩意跟避孕套都是一個地方賣的,沒道理她沒見著過。結果柺子有點不好意思的告訴她,自己就沒去買過避孕套,現在用這些,都是街道免費發的。說發也不準確,反正你上門去要,人家就給。

仗著自己有殘疾,再一個也是節約開支,因此她就在那領,街道那幫娘們大約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反正態度冷淡。

但也給的痛快。難怪剛才就覺得柺子的避孕套明顯有些厚且硬呢,周向紅想。這兩點都不利於營業,唯一可取之處就是免費了,還得搭上臉皮看別人臉

這麼一琢磨,柺子也不容易,唉,她就這麼心不在焉的往公園走,然後在樹林那片轉悠了一圈,沒什麼人,於是坐在長椅上歇會兒。

不大會兒倒是過來個老頭,自來的挨著她坐下東扯西扯,一邊趁機摸兩把沾沾便宜。周向紅沒拒絕,好歹這人還是花過兩回錢的,自己不能提上褲子轉頭就不認人吶,在確定了老頭今天沒想法之後。

她一邊應付式的跟他調笑,一邊不住的往旁邊瞟,企圖等著個靠譜的顧客,正所謂工夫不負有心人,又過了十來分鐘,小路那邊走過來一個人,仔細一看正是老馬。老馬還那樣,神情多少有些拘謹並且小心翼翼。

周向紅眼看著蔣該死和另外一個女人幾乎和老馬同時出現,乍一碰面倆娘們就上了手,老馬偏著身子又搖頭又擺手,另一隻胳膊的袖子幾乎要被蔣該死拽得掉下來。

周向紅是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蔣該死截胡都截到自己頭上來了,笑的是看老馬那個拼命拒絕的樣,不知道還真以為是個誤闖花叢的正經鳥呢,她也沒起身。

就那麼看著。老馬說到底也是來玩的,真要被別的女人拽走,那就拽走吧。至於他要是立場堅定…這事兒回頭再說。老馬終於狼狽的擺脫了兩個娘們的糾纏,周向紅見狀連忙站起身揮了揮手。

後者看見她一時動,也可能是嚇的,小跑著就往這邊來了,後面的蔣該死也看見了揮手的周向紅,皺著眉不知道跟另一個女人說了點什麼,好像還往地上啐了一口。

等老馬到了跟前,坐著的老頭識趣的站起來,招呼了一聲就走,本來麼,女人笑呵呵陪著嘮會嗑,又過了過手癮那就行了,怎麼也不能耽誤人家掙錢不是。

老馬跑的有點,周向紅伸手給他攏了攏頭髮:“咋滴了老馬大哥,後面也沒人攆你啊。”誇張的好奇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調笑。

“哎呀我的媽啊,你沒看著剛才啊?那倆娘們太狠了,上來就拽啊,完事還瞎特麼摸,差點給我衣服拽咧開!”老馬忿忿不平的回答。

“那拽你,你就跟著去唄,正好換換新鮮口味唄。”

“啊?那、那能行麼!妹子你可別拿我開涮了…”老馬尷尬的回答。

“咋不行了…”周向紅用往他身上一頂:“大哥你就這麼喜歡我啊?非得讓我伺候你不可,嗯?”說著不動聲的用手在他褲襠上一劃。老馬只是嘿嘿的樂。

“這壞玩意,就知道欺負我…不過好幾天沒看著它,我還真是想的抓心撓肝的。走,跟我回去。”周向紅又輕輕在那裡拍了一下,這才挽起老馬的胳膊,溜溜噠噠的往回走。

李秀玲倒公車終於回來了,按張曉芬的意思到樓下先給王雅麗的房東打了個電話,她倆也都是忙乎忘了,還是房東在電話裡給提的醒,租房的是王雅麗。

她和張曉芬又沒有什麼能證明彼此之間關係的東西,人家真要是給開了門,讓她們收拾東西,將來萬一出現什麼情況,誰來負責?這話在理,她琢磨著張曉芬那邊不清楚是什麼情況,只能等她晚上回來再說。

既然沒了別的事情,因此李秀玲上了樓,尋思著看周向紅去沒去買菜,要是還沒買,不行就出去在外邊吃一口得了。張曉芬好不容易來一趟,下回館子不算奢侈,就這麼邊想邊上樓,掏鑰匙就開了門。

***…她轉過臉來,背對江水。陽光正好照在她身上,她舉起手擋住陽光,眼睛還是眯起了一些:這是一個美貌的婦人,端莊優雅、個子修長、豐,成的自然。

少年大著膽子把手放到了婦人的肩頭,她的旗袍開袖很高,肩膀上的刺花正好半。少年撫摸著那個傷疤,臉俯近婦人的頭髮,聞到她頭髮上的桅子花…少年一把將婦人攔抱住。婦人企圖掙脫,可是少年抱得更緊了,說你是聰明人,依從我就是了。

婦人也只好順勢把少年的頭抱在她的兩臂之間,任少年親吻起自己。少年要婦人今晚留下來,和他在一起,他的手摸著她的臉龐,說不用在乎陳俗定規!

婦人不回答,反而去親吻少年的耳,輕輕呵出熱氣。少年被婦人這大膽的‮情調‬得全身動,手開始不規矩。

“不要急嘛,你爹不過亡故才六個月,這麼急就要嚐嚐孃的身子?”婦人阻止少年的手。

但嘴卻順著少年的須溜到他的脖頸。

“不行嗎?我的娘。”少年的手已經從婦人的臉滑向她的身體,想解開婦人旗袍紐襻。

但那裡簪著一顆鑽石針,少年一下發狂地隔著衣服吻婦人的房,手在婦人身上亂摸…當晚,少年進了婦人的房,一夜下來一直把婦人疲力竭才睡著。第二天剛醒來,眼看著赤身體的婦人,不住讚美她,少年又翻身騎到婦人身上。少年佔有她。

就像佔有園裡一朵茶花,不必帶情。少年始終要求在上面,壓著婦人,他不能忍受其他姿勢。

少年咬著婦人左手臂上那紋身月桂花,咬得婦人痛得大叫,少年看著婦人痛苦得左右扭動的臉,便在那一刻了…少年想起他爹有一次把這個婦人壓在身下,把她搗得像鼓一樣震盪。

那波持續在峰顛上,婦人忍不住高喊起來,驚天動地,粉身碎骨之後,成一團,遍體汗水,身體未鬆開便坍倒成一團,他爹罵道:“舒服你死了,小賤人!”婦人聽著昏了過去。

“難道你不想要?”我盯著母親。

“不想,我一直就不想要你!”母親的聲音堅決,可她那雙手不聽她使喚地環繞過來,抱住了我的脖子。母親的臉紅得厲害,突然淚如泉湧“怎麼不想,我想要你,一生一次就行了!我想要誰,誰也管不著!”我用嘴封住她,不讓母親往下說。

母親突然掙脫掉我的懷抱,站了起來,仰起頭,神態高傲。母親一件一件地脫自己的衣服,我也站了起來。

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們母子互相看著,明白我們是在挑戰和應戰:多少年不敢做的事,我們現在就是要做。誰也擋不住,因為我們互相比上了。

我看到母親在舉臂脫掉最後的小衫時,手撐在腦後,前像雕塑一樣出,我想象了多少年的房飽滿,上面的頭武士一般雄赳赳地站立,當母親褪掉最後的內衣那一剎那,體像弓弩繃緊。

而從母親驚愕的目光,我知道我的軀體比穿衣服時更顯得健壯,身材勻稱,除右有一傷疤,周身上下幾乎完美無缺。我的頭髮略有點亂,眼睛燃著熱烈的火焰,連喉結都在跳動。我和母親就這樣互相凝視著,一動不動。

然後母親朝我挪近,突然,兩個人就像兩條奔騰的河匯合一樣,瘋狂地互相卷緊。母親抓住我的背,指甲深深地陷進去,而我抱緊母親,把她按倒在地上,壓在我們扯掉的衣服上。

可是母親卻不甘心被我壓制,我一在她上面,馬上就被她翻起壓在下面。我和母親誰也不想先進入對方,好像藉此來抵消長久的思念。越是這樣,越是覺到從沒有這麼渴望烙入對方的身體裡。我吻母親的臉,母親豐滿的房。

溝間的一顆痣,母親輕輕地呻起來,比我直接進入更刺痛她的心,母親的部開始一起一伏。

但是,她就是不讓我進入,我也不讓母親去握我那硬的陽具,每當母親的手一握住它,我就把母親的手拿開,我到自己脹痛無比抵著母親,在那滾燙溼的陰上面滑動。母親已經到子宮口裡面在一張一合。

甚至開始痙攣,好像已經進入快樂之境,卻還是空空的什麼也揪不住。母親難受得呻起來。

她的身體猛地住了我,重重疊疊地包裹起來,一寸一寸納。母親的‮腿雙‬在痙攣掙扎,我按住母親的‮腿雙‬,想直衝到最深處。

就在那一剎那,我們的身體猛地騰起在半空之中,如深海里的鯨魚,一個優美的停頓,相互凝視,突然一起墜入海水之中,我們沉下去,潛沉到巨巖嶙峋的海底。

那所有生物都被這氣勢震住,自動閃開,把一個廣闊的海洋留給我們,當我們重新冒出水面,就變成兩條互相銜接的曲線,捲成一個慾望升高的螺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