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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哄好勸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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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覺到龜頭先是頂住了一塊緊繃且微微向中心收縮動的凹陷處所,隨後壓力驟增,彷彿對方的體重都落在了自己的雞巴上。百八十斤全靠一直徑三四公分的柱支撐,當真讓人心裡沒底。

但也不過就是短短几秒鐘,當那股壓力漸漸加大到某種程度的時候,龜頭前端本來越繃越緊的觸驟然從中心向外一鬆。於是龜頭就突然陷入到了某個未知的區域裡,而剛才還在阻撓其前進的緊繃,則改成了環繞在其周圍。

並且開始慢慢的向下推進。剛才咱們說了,柺子這兒沒潤滑油,眼不像陰道,沒什麼分泌體的能力。

在這兒多說點題外話,請大家不要邊吃東西邊看。某些非法進口音像製品裡,往往能看到男女時因不斷擠壓而出的體。

除了直腸內天然存在的物質(你們懂的)之外,其實就是人為注入的潤滑體了,也可能有其他橋段裡注入的灌腸。某些寫手在黃文中提到了一個詞叫“腸”這是一種誤解或者說是想象。

直腸的確分泌粘,用來潤滑剛才我們說過的天然物質,但遠沒有大量到眼清晰可辨甚至會出來的程度,如果有,趕快勸對方去做個腸鏡檢查吧,哪怕只是因為炎症,起碼吃完藥再繼續也來得及。

畢竟健康第一。有的朋友可能會在這兒提出質疑,比如自己的確觀察到了或者是覺到了“腸”這種物質,而且對方身體健康。

眾所周知,人類飲食經消化道收,到直腸這裡是最後一關,其主要功用是收水份。因此最終被排出的物質是固態或半固態。

當有病菌染,比如大腸桿菌增生異常時,人會腹瀉,也就是直腸不再收食物中的水份,甚至嚴重時還會通過黏膜反向滲水以便加快有毒物質排出。

所以健康的直腸中就不該有明顯的體存在,那麼剛才那位朋友提出的問題該作何回答呢?很簡單,陰莖的入對於直腸而言,屬於異物反向侵入。

腸道肌群對此的本能反應就是動,企圖排出異物,越是劇烈的,這種動也就越劇烈,而動的另一個作用,就是加快腸道內“天然物質”的前進速度。

水份收畢竟需要時間來完成,倘若動過快,該區段負責的收工作還沒做完,食物就去了下一個區段,那麼抵達直腸這個最後一站的體很可能就會過量,被誤認為是“腸”其實就是乙狀結腸。

甚至是降結腸沒幹完的工作而已。書歸正傳,周向紅不理會一旁柺子複雜的目光,皺著眉憋住了氣慢慢往下坐,直到股完全在老頭的身上坐實了,才放鬆了臉上的表情,長長的呼出一口解脫般的氣來,然後直起上身,用手扶住自己的膝蓋。從老頭這個角度看過去。

正對著的,自然是她兩腿間大開的陰戶,下的大陰微微張著,幾乎能看清楚裡面暗紅,彷彿呼動,而他同時也能到,那圈緊箍在雞巴上的柔韌,以同樣的節奏在微微收縮。

完全暴開來的下體藏不住周向紅的秘密,在張開的口上方,有一顆飽滿碩大的球,正因充血而凸起,泛著紫紅的光澤。

老頭一時好奇,伸手就用指尖挑了一下,惹得周向紅腿一軟,差點趴下來:“哎媽大哥,別瞎摸,呵呵,你好好躺著,摸我小妹的咂兒噢…”說完她笑呵呵的重新擺好了姿勢,又調整了一下呼,這才‮腿雙‬發力,慢慢的顛動起來,口水畢竟無法和潤滑油的功效相比,前者儘管也在發揮作用,可門括約肌的力度遠非陰道環狀肌可比。

再加上得不到有效補充,雞巴在眼裡的活運動,從一開始就讓人到明顯的滯澀和摩擦。老頭倒舒服,畢竟雞巴外面還戴著套子,只能覺到那層緊箍和腔體深處的柔軟火熱。

但對於周向紅而言,這就是一種不適大過愉悅的受,儘管如此,這種覺仍然是令人著的,眼周圍隨著這種不斷的摩擦和擴張,漸漸積蓄起一種異樣的麻癢,談不上有多討人喜歡,卻偏偏令她罷不能,她在漸漸的加速。

她和老頭的呼也隨之一起漸漸重且急促,甚至連一旁的柺子,呼也開始有了幾分凌亂,不知是因為如此近距離的看見周向紅用眼套坐在男人雞巴上顛動,還是因為老頭捏她子的那隻手用力過猛。

房間中一時安靜下來,只有周向紅用鼻腔裡彷彿用盡力氣擠出來的一絲哼聲,和三人的息聲在空氣中游走。

哼鳴在悄悄加重,麻癢漸漸聚集成了一股讓人無法忍受的折磨,並迅速向上推進,沿著口直探進肚子裡,沿著皮膚蔓延到全身。

周向紅終於忍不住了,老頭的雞巴彷彿變成了一越來越硬越來越滾燙的鐵,從眼將她整個人的體和靈魂都串起,然後架在慾火上灼烤。

理智從右手上退卻了,右手自作主張的撫上了已經完全張開,彷彿在向外噴吐著熱氣的,那裡有一個按鈕,可以發出對抗這種麻癢的快,但那絕不是解藥,而是飲鴆止渴,快終究會將她燒成灰,最終隱沒在這個亂扭曲的世界裡。

都不重要了,只要能抑制那股麻癢就好,按動開關吧,按動吧,一千遍一萬遍…周向紅的指尖抵在自己的陰蒂上,從緩慢到快速,從輕柔到魯,從小心翼翼的呼到放聲大叫。

老頭沒經過這個,柺子也沒經過,眼看著周向紅臉紅神情扭曲,‮腿雙‬下蹲有力,一隻手仍舊扶著膝蓋,另一隻手卻伸到襠下,自己用力著自己的,二人在觀看這一幕的同時,不由得都受到了氣氛的染。

當然,柺子起碼還是有些冷靜的,但老頭確實是被調動起來了情緒。當他瀕臨爆發的時候,甚至主動向上起下身,藉著周向紅自己的起落,用力的撞擊著她的股,同時嘴裡也胡亂的低低的吼起來:“!賤死你死你!”這個行為使得周向紅彷彿整個人都飛起來了一般。

她的頭在空中已經擺出了虛影:“對!哦!死我吧吧哦!嗯…再往裡點兒…使勁!嗯!眼要兩瓣了啊!吧大哥,都灌進哦哈啊啊…哈…”直到需要接孩子的時候,李秀玲剛要出門,周向紅才回來。二人簡單推讓了幾句,李秀玲還是最終決定自己去接,讓她在家歇歇。

儘管周向紅沒有說自己去了哪裡,幹了些什麼,可在她看來,那些略有歪斜的領口、明顯匆忙用手整理得並不伏貼的頭髮和緋紅的臉頰都很能說明問題,她是真的想讓周向紅歇歇。

而並非單純只是客套。另外她也得有時間打理一下自己的身體。至於在哪裡做什麼這個問題,其實也並不重要,既然周向紅有解決的方法,那就夠了,然而這種情況沒能維持到第二天,有句話說得好,明天和意外,沒人知道哪個會先來。

第二天上午李秀玲剛到王八蛋家不長時間,突然接到一個傳呼,是自己家樓下小賣店的號碼。這號碼沒別人會打給她,只有周向紅,而周向紅能給她打傳呼的事情很少,無一不是急需自己參與解決的。

如果有得選,李秀玲寧願是以前舞廳裡的某個客,寂寞或是慾火難耐了,因此找到自己頭上。這種情況並不少見,以前甚至還有人大半夜給她打過傳呼。這個時間段李秀玲當然不會去回,但如果是白天。

她也確實有那麼幾次經歷,有人請她吃飯,既喝酒聊天打發了時間,又酒後順水推舟去開房排解了慾火。也有人單純就是問她在不在舞廳,以便約好到了之後直接就見面切入正題。賺錢麼。

就是這樣的,以消費群體的需求為指引,多元化構建營銷網絡。不管怎麼樣,她急匆匆下樓回了過去。

“喂,”電話那邊是個女人聲音,但明顯不是周向紅,她先是一愣,對方似乎覺到了她的疑惑和陌生,緊接著又說到:“是玲兒嗎?怎麼,聽不出我的聲音來啦?”居然是芬姐!倆人已經有很久一段時間沒有聯繫了,對於李秀玲來說。

她是深陷泥潭不假,可也仍然記得,在這片泥潭之外尚有廣大的世界,那些從這裡脫身而去的人,無論是用何種方式,都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

哪怕終其一生都無法洗淨身上的汙穢,曾經的記憶和經歷也應當被塵封,不使其暴於陽光之下。比如盧玉,比如張曉芬。

對於她這樣還浸泡在其中的人而言,最好的付出就是與其不再聯繫,但李秀玲與張曉芬畢竟還是情深厚,那些過往雖然充斥著齷齪與沉淪,卻也樁樁件件的糾纏了兩人的情。

她很快意識到,對方找到自己不是隻為了敘舊,芬姐是個敢愛敢恨的人,蕩不羈的形象下,隱藏著的是她對家庭和親人深厚的情。既然她已經回頭了,那就絕不可能再踏足這個圈子一步。因此倆人動歸動,高興歸高興。

在簡單寒暄了幾句之後,李秀玲就直截了當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芬姐…發生啥事了麼?”她第一反應是對方的家庭可能鬧矛盾了,畢竟張曉芬之前在本書中貢獻了相當篇幅的慾情節。兩口子過子,這是極難翻過去的一篇。

鬧矛盾了也不要緊,哄也好勸也罷,只要她不會再一次投入這行就好,李秀玲緊張的想。結果當張曉芬在電話那頭說明自己是為王雅麗而來的時候,她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